7 一夜暴富夢碎?
看著江景,突然感覺有些肚餓,不想出去吃,就直接點了炸雞外賣。
坐在飄窗的窗臺上,一邊看著遠(yuǎn)處外白渡橋和外灘的燈光江景,一邊吃著炸雞配啤酒。
這感覺真是格外的愜意,唯一可惜的就是,酒店的客房都沒有陽臺。
要不然坐在陽臺上,一邊看著夜景,吹著江風(fēng),一邊享受美食,那就更美了。
吃飽喝足,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金俊豪有些恍惚,甚至有點想找找小卡片的沖動。
也是飽暖思那啥…
這十年來,他也不是沒交過女朋友,但往往都是相處沒多久。
但對方知道他家的情況之后,都選擇和他分手。
幾次之后,他也就心灰意冷,選擇躺平,不在想哪方面的事了。
畢竟如果自己是女的,碰到自己這樣的,也會選擇分手。
所以這些年來他就這么混過來的,空虛寂寞冷的時候就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聽聽歌,跳跳舞,來溫暖自己。
而今天突然動了心思,也是怕十年前的小老弟把握不住機會,所以有些患得患失。
這一晚因為這點心事,就這么醒了睡,睡了醒,反正睡得不怎么踏實。
直到凌晨終于堅持不足,沉沉睡去,再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上午十點。
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電話,看看有沒有像昨天那樣陌生電話打進(jìn)來。
結(jié)果這一查,不由失望萬分。
根本就沒有任何陌生號碼打進(jìn)來…
哎呦,我的五百萬啊…
患得患失了一個晚上,結(jié)果一夜暴富的夢碎,金俊豪差點沒痛哭失聲。
原以為翻身會很容易,沒想到這時空電話根本不允許…
這漏洞果然不是那么好鉆的嘛!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金俊豪頓時臉色一變,嘿,難不成是‘驚喜’來了?
可手機一拿起來,驚喜卻變成了驚嚇。
因為打電話過來的是他的部門主管馮樂怡!
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那頭馮樂怡非常不客氣的聲音。
“金俊豪,陳總那邊的項目,你跟進(jìn)的怎么樣了?”
這個女人一開口就很不客氣。
“馮總,目前我還在和陳總溝通中,不是很順,對方對我們的報價不太滿意!”
金俊豪強壓著怒火,隨口敷衍了幾句。
“哼!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這價格我們已經(jīng)壓到最低了,再低我們就倒掛了?!?p> 你特么說的簡單,金俊豪強忍著火暗罵到。什么玩意?
要拿人家的項目,又不愿在手續(xù)費和息差上讓步,這種外部拓展的生意那么好談嗎?
“反正你還有一周的時間,如果陳總這個項目你談不妥,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對方居然直接掛了電話,可把金俊豪氣的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如果不是想著先在公司茍一段時間,等搞到一票大的,在甩手不干。
金俊豪早就呵呵她一臉了…
轉(zhuǎn)眼間手機居然又響了…
“又怎么啦?”
以為是馮樂怡又打了過來,金俊豪滿腔怒火接起電話就問道。
“嘿!哥們,我說你丫是不是吃了槍藥啦?怎么一大早氣性這么大?”
“我曹…”
金俊豪把手機拿到眼前定睛一看,來電號碼并不是馮樂怡。
標(biāo)注確是二狗子!
正是當(dāng)年他大學(xué)寢室里睡在他上鋪的兄弟…
“我曹,狗子,是你???”
這可是當(dāng)年他在大學(xué)里最鐵的好兄弟,一起打過架,一起挨過處分的那種。
那時候兩人關(guān)系甚至一度鐵到可以穿一條褲子的地步…
狗子是江浙人,家里是開廠做生意的,為人豪爽,經(jīng)常請寢室舍友吃飯。
兩人脾性相投,都喜歡足球,有很多共同話題,一來二去就成了鐵哥們。
可惜大四開學(xué)沒多久,狗子家里的公司突然出了些問題,開學(xué)沒多久他就回家?guī)兔γι馊チ恕?p> 后來因為太忙,大家就少了聯(lián)系,再后來金俊豪也是聽說他家里資金鏈斷裂,好像破產(chǎn)了。
從那之后就再沒有在同學(xué)群里聽到他的消息了…
在后來他也遭遇了家道中落的境況,每天要忙于生計,也就沒怎么在聯(lián)系過狗子了。
沒想到今天狗子居然主動聯(lián)系了自己,這讓金俊豪很是驚喜!
剛剛被馮樂怡D了一頓的不良情緒,瞬間都煙消云散了。
“還在魔都上班?”
電話那頭的狗子問道。
“嗯,還在這邊上班呢!”
“那好,剛好今天我來魔都了,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吃個飯?”
“嘿,那就十二點,老地方見!”
金俊豪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上午十點多了。
當(dāng)年他和狗子最喜歡去的就是魔都財經(jīng)附近一家叫蜀湘人家的小店。
這里也是他們打牙祭的老據(jù)點,每當(dāng)學(xué)校食堂吃膩了,就來這里打一次牙祭。
兩人經(jīng)常是你請一次,我請一次換著來。
今天狗子來了魔都,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家飯店。
“好,我在那邊等你!”
狗子說話比十年前可干練多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金俊豪連忙起身洗漱了一番,然后出發(fā)。
他到的時候,狗子已經(jīng)點了菜,開了包間等著他了。
一見面,狗子就給了他一個熊抱,然后上下打量了起來。
“胖了,還禿了,但卻沒變強…”
看著發(fā)福甚至腦袋上地中海隱現(xiàn)的金俊豪,狗子忍不住調(diào)侃到。
狗子大名叫鄭國孝,但金俊豪更喜歡叫他狗子。
他也同樣發(fā)福了許多,而且才三十幾歲就已經(jīng)滿臉風(fēng)霜,頭發(fā)都已經(jīng)花白了許多…
看著他的模樣,金俊豪也忍不住調(diào)笑到。
“同是人間油物,就不要嘲笑彼此啦…”
“我丟你丫嘴還是那么損哪?”
“哪有你丫嘴臭?”
盡管已經(jīng)十年沒怎么聯(lián)系,可還是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熟悉的感覺一下就回來了。
只不過兩人都已不再是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而是都變成了中年油膩大叔。
“得,喝酒之前,先干正事…諾,這個給你…”
兩人剛剛互相調(diào)侃間落了座,二狗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推倒了金俊豪面前。
金俊豪有些懵,接過來一看,居然是一張支票,上面寫著壹佰貳拾萬元整!
看到這張支票,他腦子當(dāng)時都懵了,這尼瑪幾個意思啊?
旋即,他精神一振,難道這就是今天的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