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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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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做好人 熱愛白開 34 2021-09-17 23:57:50

  “現(xiàn)在找到安居工程的質(zhì)檢原報告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像依凡遺書那般原件尸沉大海贗品橫行霸道,那么安居工程即使不至于死結(jié)也會像個紊亂的毛球般難以梳理其中的關系利害。”

  質(zhì)檢報告的原件,破解蛇毒的血清,開鎖的鑰匙,只要能及時找到原件那么安居工程這個眼看著快要風云突變的局勢還有機會深入。

  *“如果是上頭攔截,交上去的文件根本回不來。要不,再出示一份?”

  妲斯琪搖頭,如果辛達理安居工程有調(diào)查組的上層庇護,那么拜厄可真是兩頭蛇里外不是人。

  “難啊,你看這辛達理誰敢對安居工程指手畫腳?誰敢去給他們出示真正的質(zhì)檢報告?”

  西因士拉開車門示意妲斯琪上車,這安居工程的問題明擺著卻無人過問,就像路邊樹上接滿了野果子卻無人摘食。

  這說明什么?

  野果子不好吃,路人不屑。

  安居工程有問題,但查不得。

  ……

  湯瑪斯對西因士有種天生的戒備,這倒不是因為那些有關他不妙的傳聞,西因士這人看起來就讓人感到不對勁。

  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透徹的琥珀、翠綠的貓眼、霧霾般的藍灰還有神秘的紫色,西因士不是其中任意一種,他的虹膜呈現(xiàn)罕見的紅褐色。

  通常擁有這種虹膜的人白化病人居多,那些人自身難以合成黑色素所以虹膜的顏色出現(xiàn)了變異,但是西因士不是這類人士,他天生特別。

  或許是因為西因士與他的養(yǎng)父都有著一頭濃密的金發(fā),他們都著雄獅般的頭顱,寬厚的肩膀披著一層裁剪得體的西服襯衣,修長的雙腿青筋與骨干并存的腳踏著德比鞋儼然一副偉丈夫的模樣。

  模樣相似還不是這對養(yǎng)父子最令人害怕的地方,西因士和他的養(yǎng)父性格極其類似。

  他們很能藏心事,看起來很多缺點可以被人拿捏,其實真正考究起來都不是他們的致命之處,他們瑕疵特多但是優(yōu)點更致命。

  在經(jīng)過醫(yī)院咨詢中心島時湯瑪斯還是沒忍住仔細的看了眼真實存在的妲斯琪。

  娛樂公司人們總喜歡些鉆石臉型黃金分割級別的絕對美人,作為政府文化部長湯瑪斯看多了人工勝天然。

  他只能由衷的感慨——只是些整容怪級別的尤物罷了,沒有一處不是假的。

  所以在一眾無死角的鶯燕持續(xù)環(huán)繞的視覺疲勞下,明明有著紅發(fā)卻奇異的長著深瞳的妲斯琪,那張充滿了輕微不協(xié)調(diào)的五官總有種神奇的天然風情。

  紅頭發(fā)綠眼睛,紅頭發(fā)藍眼睛,并不多但還是有,湯瑪斯見過。

  但是紅頭發(fā)深色眼睛不常見甚至說是罕見,至少這一點上湯瑪斯除了妲斯琪外他還沒瞧見過有誰長成這個模樣。

  刻板印象中,金發(fā)是上流社會的主旋律,與高貴的金色相對應的便是大膽熱烈出格帶有少許瘋癲氣息的紅色。

  不可否認,暖色調(diào)比起冷色調(diào)更能讓激起人們的注意力,獵得有著紅發(fā)貓眼的女性似乎對很多男人來說是一種由外而內(nèi)的持續(xù)刺激。

  就在湯瑪斯用那幾乎可以用短得媲美幾分之幾秒的短暫時間將目光放在她人身上時,看者無意被看者有心。

  西因士一手按在妲斯琪的肩膀上將她“押”去了旋轉(zhuǎn)門,湯瑪斯不覺得這是個美好的巧合。

  西因士看到了他,當然也連帶看到他那不干凈的眼神,湯瑪斯倒是不覺得對方介意他略帶探索的目光探究妲斯琪,他倒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更多像是對他的行動了然于心。

  又是那種假惺惺的意不由衷的玩家笑意,湯瑪斯把目光收回來,他最討厭的便是領袖養(yǎng)父子那種棋盤下棋放眼十步開外的全然開放性思維。

  要知道西因士有過許多紅粉知己也有數(shù)任佳麗女友,但是他似乎對她們都不那么上心,沒有人在他身邊可以超過一個月。

  這頻繁的更替發(fā)生親密關系的伴侶似乎側(cè)面應驗了他因為服用精神類藥物導致英年性情冷淡的小道傳聞。

  西因士身體抱恙可以一定程度抵消他時常運籌帷幄給人帶來的不快。

  有些男人看起來中用其實不然,說到男人行不行,這歸根結(jié)底也能從他們的氣量窺探一二。

  想象一下到底何種男人才會有怪脾氣,說難聽些都是些私底下不能如愿抱憾的人才會小肚雞腸,真正的男子漢都有氣吞山河的氣度。

  湯瑪斯私以為如此。

  湯瑪斯和他的秘書走進了電梯,極快的忘掉今天他與賭城派太子的不期而遇,可惜最后腦中還是記得那幾縷令人感到遺憾的紅發(fā)。

  或許妲斯琪會在西因士身邊呆久一些,畢竟她不是花瓶,她是特殊行動二組的成員,她對西因士的實際幫助遠遠大于她作為異性陪伴的用處。

  要知道像是他們這群人無論是男還是女,伴侶能否長期固定一看自身多么感情用事二便是內(nèi)心衡量對方帶來的利益是否可以把自己直接栓死。

  很顯然利益是一樣能讓人與人關系異常緊密的拔萃利器,至少在西因士和妲斯琪身上湯瑪斯看到了他們比任何上下級都緊密的關系。

  齷齪的心思永遠不能讓外人知曉,因為湯瑪斯表面上還是個衣冠楚楚的體面人,他進入電梯后咳了一聲深沉的對其秘書說道。

  “拜厄和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共識,即使不達成也即將結(jié)為同盟?他們這已經(jīng)是我所知道的第三次會晤。”

  湯瑪斯這樣意味深長的說著,但是他隔壁那位秘書不是西因士身邊的妲斯琪,他對權力所涉及的一切既不敏感也不聰明,他只是只平白無奇的應聲蟲。

  還是很懂得察言觀色那種。

  “您覺得他們的意圖已經(jīng)十分明顯無需考證了?”

  湯瑪斯聽自己秘書小心的回復,那說了就像沒說的話不影響他接下來的發(fā)言。

  他自知自己的秘書沒有什么能耐,除了聽話與他同仇敵愾外根本沒有第二項可以拎出來說道的優(yōu)點。

  但是他就是需要這種看起來有用其實壓根沒用的庸俗下屬,畢竟不是每一人都有氣度容忍有見解有膽識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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