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被捕
“我覺得你們家的演員不錯??!”沈正源看了資料和公式照之后回復(fù)了,“放心,我覺得導演也會滿意的。”
許言倒是抱著有棗沒棗打上幾桿子的想法才推薦新加入SE娛樂的孩子的,能出演是件好事,不能的話文靜也會給安排更好的選擇吧。
在給文靜發(fā)了信息告知自己給兩位女演員找了個工作后,文靜果然給自己發(fā)來了公司方面的新消息。
“Blue Vinyl?”許言看著標題有些搞不懂這個單詞是什么意思。
“新廠牌的發(fā)布會決定就在今天了?SE娛樂也有自己的廠牌啦!”
許言倒是不太明白廠牌的意義,不過想了想,或許是音樂風格不同的下屬單位的感覺?
“哦,是和制作人合作的廠牌哦,白藝潾?”
名字總覺得聽過,許言搜索了一下腦海,發(fā)覺自己并不認識。
最后心里默默感謝了一下一飯之緣的JYP,給自己公司送來了這么大的人情。
處理了紛亂的工作,無視了柳言一的喝酒邀請,許言看了看日程表,打算去找文靜給自己介紹的合作律所。
和當?shù)厝舜蚪坏?,找當?shù)氐墓臼莻€不錯的選擇。
尤其是這家律所聽說很靠譜。
看了看手機里的信息,果然朱里也給自己發(fā)了消息,許言無視了對方有些長的回復(fù),然后告訴了她具體的地址,約她一同去律所。
這家律所以后就交給她來打交道了。
律所門口,許言看到了標準淑女模式打扮的朱里。
這姑娘回了東京之后似乎直接就無縫切換了日系妝容和外搭,此時穿著一條黑色碎花連衣裙,加上沒有挑染的純黑發(fā)色,看起來就是標準的日系風。
“來了很久了?”
“社長!剛剛到這里。”
因為許言直接用日語和對方說話,朱里也就無縫切換了語言。
看樣子自己應(yīng)該也沒察覺。
這家律所倒是標準的公事公辦,給錢就行的運營模式,沒有類似《勝利即正義》里古美門老師那種歡快的氛圍。
許言說明來意,對方請自己和朱里來到了會客室稍等,隨后就是拿來了一沓相應(yīng)的文件。
這些東西都是朱里負責,許言跟著看了一會,就有些頭疼。
不過律所還是負責任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員在朱里身邊給她講解每張文件都是做什么的,需要她在什么地方簽字。
許言再度陷入了休息的快樂中。
看員工努力工作,老板自己摸魚,是許言最大的愛好了。
“叮咚?!?p> 這次不是Kakao的聲音。
許言站起身來從會客廳出去,隨后打開了手機。
熟悉的頭像,一盆君子蘭。
這是老媽養(yǎng)的花。
“十一你不回來么?”
“……”
說實話,他已經(jīng)忘了十一長假這件事了,還有,我在外國公司工作啊,沒有十一放假的可能的好么。
“我盡量!”
心里吐槽就算了,表面的和諧要維護好。
“你不回家沒事,如果可以,帶禮志來玩啊?!?p> “兩個人回家可以進門,一個人回來,呵呵?!?p> 背后似乎有點涼,或許是律所內(nèi)的冷氣開的太足了吧。
許言回到了會客室內(nèi),喝了口熱茶。
朱里的業(yè)務(wù)能力看起來很不錯,不愧是當年差點成為總監(jiān)督的女人。
AKB48內(nèi)部有個神奇的職務(wù),叫做總監(jiān)督。
第一任是標準的一期生最早的大前輩,輩分威望都很強,所以這個崗位算是管理方面的實權(quán)崗,可以稱得上是百人團隊的總隊長。
第二任感覺就是一種繼承關(guān)系了,失去了原本的存在意義,或許有一些努力,但是感覺二任總監(jiān)督守成有余,進取不足。
如今已經(jīng)到了第三任總監(jiān)督,這個制度算是名存實亡了。
朱里曾經(jīng)是第三任總監(jiān)督的候選人,期間還有不少網(wǎng)絡(luò)上的陰謀論相關(guān)的話題,因為當年被戲稱為皇儲的她直接被廢長立幼了,然后朱里就去了韓國參加pd48,畢業(yè)后被文靜從武林拐來了自己公司。
素質(zhì)和實力都是有的,對于朱里許言還是放心的。
或許是RB戰(zhàn)國時期留下的奇怪習慣,沒想到9102年的東京依舊是山頭林立復(fù)雜的行情。
“社長!請放心的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努力做好的?!?p> 簽了很多文件,剩下的就是律所幫忙跑業(yè)務(wù)的階段了。
不過著急不來,RB辦公如今還在用傳真機,分公司這個月能成立他就謝天謝地了。
“如果可以的話,請允許我?guī)诟浇砸恍〇|西,也麻煩您能給我講講您的看法!”
許言自動過濾了少女話語中復(fù)雜的日系文法,將句子縮短了一些。
不過理解起來還是挺長的。
看了看藍天使上的時間,律所這就消耗了快一下午,東京效率他是體驗到了。
“抱歉,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吃和牛去?!?p> 許言覺得時間剛好,禮志應(yīng)該彩排結(jié)束了。
“啊,那打擾了,社長您先忙吧。”
“嗯。”
許言走到路口,隨后打了一輛出租車。
身后的朱里掏出包包里的小鏡子,“今天的打扮沒有問題吧?社長是喜歡性感類型的么?”
許言喜歡什么類型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有點后悔打車了。
東京的陸上交通有的時候是莫名的擁堵的,地鐵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下班了嗎!”一只Apeach一臉悲傷的在角落里畫圈圈。
不過沒有回復(fù),看來少女們還沒拿回手機。
許言趕到會場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臨近夜晚,風似乎大了一些。
許言下車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廣告牌附近的少女。
她換了一身衣服,穿著黑色字母T恤與牛仔褲。
時不時的還原地蹦跳兩下。
“司機師傅,你有小毯子么?”
“哦?”司機想了想,“稍等一下?!?p> 司機大叔下了車,隨后在后備箱的收納內(nèi)拿出了一條不大的毛巾毯。
“這個怎么樣?上次我妻子洗過之后就沒用過了?!?p> 許言放下了一把日元,隨后拿起毯子謝過了司機。
“哎!不用錢的……唉?!?p> 許言跑的有點快,司機看了看方向,也就沒有大聲呼喊。
少女背對著許言,帶著耳機。
隨后被披在肩頭的毯子圍住。
“天氣有些涼了,一起回去吧?!?p> “是大叔啊,差點以為我被壞人抓住了呢。”
“嗯,你被抓住了啊?!?
燈籠鯨
標題黨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