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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七國的天下,我全都要!

077 咸陽來信。

  贏侈離開了,留下了一塊玉佩離開了。

  這塊玉佩不是贏侈的,而是韓國太子的隨身信物。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天澤手中的玉佩之上。

  材質(zhì)一流,而且有韓國王族的象征圖案,這東西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絕對是屬于韓國王室所有物。

  “這玉佩有些眼熟?!?p>  “韓國太子??!”

  天澤的計劃是以韓國太子為籌碼交換蠱母,可他還沒有動手,贏侈便送來一個韓國太子的玉佩,這算是什么意思?

  難道那些秦人的目標也是韓國太子?

  韓國那個草包太子值得秦國針對?

  眾人陷入了疑惑之中,以玄翦的實力,既然能夠輕易將韓國太子的貼身玉佩都給弄到手,那么想要殺死那位太子也是輕而易舉。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妨礙我們就行了?!?p>  天澤捏緊了手中的小瓶子,他決定按照原計劃行動。

  不過失去了制衡,他的復仇將更加瘋狂。

  ……

  山坡之上,贏侈和玄翦并未走遠,而是關注著天澤一行人的行動。

  如果說天澤是被夜幕放出來制造混亂與恐慌的瘋狗。

  那么白亦非手中的蠱母就是制約這條瘋狗的鎖鏈。

  如今鎖鏈已斷,制約憤怒的最后一道枷鎖消失,壓抑了十余年的怒火,是否能夠?qū)⑿锣嵢紵M呢?

  贏侈很期待。

  百越余孽死灰復燃,韓王的秘密被人揭開。

  新鄭亂起來,韓國朝堂不穩(wěn)。

  秦國使臣在韓國境內(nèi)遇害。

  只要稍微拖一拖韓非的后退,韓國將會是面臨什么樣的場面呢?

  興許要不了那么久,韓國就能夠并入秦國的領土中。

  “讓人盯緊他們,我要知道他們在新鄭的一舉一動。”

  “已經(jīng)安排上了。”

  玄翦做事,贏侈還是放心的。

  返回攬秀山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一個時辰之后了。

  一路上,贏侈走得很慢。

  他在回憶這些年經(jīng)歷過的所有事。

  玄翦默默地跟隨在贏侈身后,步子很輕,似乎擔心打擾到贏侈。

  山莊前的大門處。

  贏侈回來,自然是有人前來迎接的,而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雪女,也不是鶯兒,而是一個新的熟悉的面孔。

  “弄玉見過公子?!迸褚?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恭迎。

  贏侈看了弄玉一眼,已經(jīng)從紫蘭軒的歌姬衣服換成了攬秀山莊的侍女衣服。

  人長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可是一想到弄玉的目的,贏侈就沒多少心情欣賞這份美麗了。

  養(yǎng)恩大于生恩。

  在這個人命不值錢的時代,從小照顧和保護弄玉的紫女,顯然才是弄玉心中最重要的人。

  正如她所說過的那句話‘弄玉雖然微不足道,惟愿生死相隨’。

  可惜弄玉愿意生死相隨的人不是他。

  “不必那么拘謹,隨意些就好?!?p>  贏侈話落,便越過弄玉準備回云景閣樓。

  剛走兩步,他又突然說道,“最近城里不太平,若是沒事就待在山莊里?!?p>  弄玉低著頭恭送贏侈離開,卻是不動聲色的將贏侈的話記下。

  攬秀山莊最近的城自然指的是新鄭。

  新鄭不太平?

  雖然很想提前知道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但是贏侈不說,弄玉絕對不會多問。

  她扮演的是一雙黑夜里的眼睛。

  眼睛是不會發(fā)出聲音的。

  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給紫女姐姐呢?

  弄玉心底遲疑了片刻,壓下了心中的想法,贏侈既然這般說,那么攬秀山莊的眾人就會減少外出。

  雖然不至于完全封閉山莊,但若是她一個人離開山莊前往新鄭城里,恐怕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且新鄭城不太平,必然是大事件。

  以流沙在新鄭的力量,任何大事件都是瞞不過他們的。

  想到這里,弄玉轉(zhuǎn)身離去。

  ……

  云景閣樓。

  “雪女和鶯兒都不在?”只有弄玉到前門迎接,贏侈本就有些奇怪,原來是不在山莊。

  經(jīng)過仆人的回報的,雪女和鶯兒去城里了。

  贏侈沒想到兩人關系這么好?

  竟然一同出門逛街?

  天空中忽然一只信鴿飛來,玄翦伸手,信鴿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玄翦從鴿子腿上取下一個小巧精致的竹筒遞給了贏侈。

  贏侈從小巧的竹筒中抽出一張卷好的信件。

  “咸陽那邊傳來消息,出使韓國的使臣已經(jīng)在路上了?!壁A侈將竹筒中的內(nèi)容告訴了玄翦。

  這封信有兩個意思。

  表面上的意思就是如同字面意思一般,秦國派人出使韓國。

  第二個意思便是嬴政要來了,嬴政離開咸陽意味著兩個計劃即將開始。

  “等了這么久,終于要開始了么?”

  玄翦緊了緊手中的黑白雙劍。

  誰都不喜歡躲躲藏藏的,雖然這些年待在太乙山上很開心,但是他不可能帶著他的纖纖一輩子待在太乙山上。

  他們的孩子還沒有見過這大千世界的美好。

  咸陽,終究是要回去的!

  “怎么?想念你的老朋友了?”贏侈注意到了玄翦的異色,相處這么長時間,他多少了解玄翦。

  當年為了魏纖纖的安全,玄翦才不得不‘躲’進了太乙山。

  “希望他們的劍還足夠鋒利!”玄翦冷冷地說道。

  羅網(wǎng)之中最強者不是玄翦,也不是掩日。

  而是被稱之為六劍奴的怪物。

  六劍奴便是六把劍,六位一體,每一個都是羅網(wǎng)天字一等的強者。

  自秦國武安君白起死于農(nóng)家六堂堂主聯(lián)手的地澤二十四中。

  羅網(wǎng)便以六名天字一等的殺手練就六位一體的合擊之術(shù)。

  雖然比不上農(nóng)家聞名天下的地澤二十四大陣,但也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殺人之術(shù)。

  若是論一對一,六劍奴中沒有一個是玄翦的對手。

  若是一對六,玄翦必敗無疑。

  這時候,贏侈忽然發(fā)現(xiàn)信紙中還有一份,由于信鴿能夠帶動的竹筒不大,信紙便更小了,上面的內(nèi)容也一切以簡單明了為主。

  這第二封信紙上只有四個字。

  然而贏侈卻認得這個筆記是驚鯢的留言。

  “一切安好?!?p>  雖然只是四個字,但卻能夠讓人的心平靜下來,贏侈將驚鯢的親筆信重新卷好塞進竹筒中,然后將竹筒收了起來。

  而另一份嬴政寫給他的,關于咸陽情報的內(nèi)容則是放在燭臺上給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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