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驚的趕緊想要推開。
何去也放開了這個姑娘。
姑娘發(fā)現(xiàn)這人并沒有什么惡意,所以也就沒有叫喊。
“你是怎么進來的?”
“你叫什么名字?”
兩人都因為同時問話,而愣了一下。然后,何去搖頭笑了笑。
“我叫做白華!”
“我是穿墻進來的?!?p> 白華有些無語。
何去看著這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見到自己的家里進來一個陌生人以后,并沒有表現(xiàn)的驚慌。很是鎮(zhèn)定,何去在心里點了點頭。
兩人陷入了沉默。
“你喝水嗎?我給你到點茶水?”白華說道。
“好吧!那就喝口茶吧!”何去隨意的道。
白華熟練的摸索著前進,端來了茶壺。
何去坐在凳子上,默默地看著白華的一舉一動。
“茶有點涼,你不要介意?!卑兹A給何去倒上茶水,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沒事!”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剛才是白華打破了沉默,何去這次不能不說話了。
“你的眼睛一直是這樣嗎?”何去問道。
“嗯,小時候就是這樣!”白華回答。
看來是先天性的,何去心里有了結(jié)論。在這個世界,不管是先天性的,還是后天性的,都是死局。
“你想不想像正常人一樣,能夠看到這個世界?”何去打開了話匣子。
“我現(xiàn)在不正常嗎?”白華笑道。
何去一窒,竟無言以對。
“正常是正常,但是你看不見啊!”何去說道。
白華微笑,不再言語。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死刑犯的眼睛換給你,讓你見到光明!”何去直視著白華的眼睛說道。
“呼~”
白華深呼一口氣,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說道:“不需要了!”
“為什么?”何去驚奇的問道。
“因為,我體會到看不見的痛苦,我不想別人也像我一樣!”白華說道。
“好吧,那告辭!”何去喝完了茶水,起身穿墻離去。
“他真的沒有走門哎……”白華一個人喃喃自語。
這天中午,何去再次來到了白華的家。
陽光明媚,照出的樹蔭灑落在院子里。
白華正低著頭挨罵。
“你這個死丫頭,你怎么回事?這點活都干不好!”罵她的是白華的母親,陳花枝。
白華低著頭不吭氣。
她的母親陳花枝正想要去把嫩玉米洗干凈,白華過來搭手。
“得得得,得了吧你,哪里涼快哪歇著去吧!”陳花枝推開了白華,把白華推了一個跟頭。
白華默默無言,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楊樹下,她母親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哭泣。
“擦擦吧!”何去遞了一條手絹給她。
“你來了!”白華忍著不哭泣,似乎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這幅樣子,或者說,何去。因為何去對她來說,就像生命中的一場意外。但是白華的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
“這可不像你,你昨天的表現(xiàn)就很優(yōu)秀。你是個優(yōu)秀的人。”何去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詞,來表達白華給自己的第一印象,最后只找到了優(yōu)秀這個詞。
“嗤!”
白華破涕而笑:“是嘛?那你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何去搖頭笑了笑,說道:“我是個充滿疑惑的人!”
“疑惑?你為什么要充滿疑惑?”白華不再哭泣,把自己的視線放在何去的位置。
何去笑了笑沒有說話,何去總不能說,因為修行就是要充滿疑惑吧?
兩人聊了一會兒,話題又回到了眼睛上。
“你真的不想看見嗎?”何去問道。
“想看見!”白華笑了笑答道。
“那你為什么還拒絕我的提議?”何去再次問道。
“我昨天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我不想別人也像我一樣!”白華答道。
“可是,他們是罪大惡極的死刑犯??!”何去給了白華一個借口。
誰知,白華并沒有因為,每個因素就心安理得的答應(yīng)。白華說:“我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剝奪別人的光明?!?p> “好吧!”何去點頭沉思,看來這個原因,會成為白華的心結(jié)。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解決呢?
何去眼前一亮。
也不管白華同意不同意,抬手在自己雙眼一抹,飄出了兩顆眼球。
然后,又在白華的雙眼一抹,白華的兩顆眼球,飄了出來。何去再次一抹,自己的兩顆眼球,飄進了白華的眼眶。
白華一個慌神,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個穿著紫色衣服,離去的背影。
何去一步邁出,人已經(jīng)到了二三里地外。
白華定睛看了看刺眼的陽光,還有楊樹的樹蔭。喃喃道:“我能……看見了?”
“是他讓我看見光明的嗎?那個背影……”
這時,一張紙飄到了白華面前,白華撿起一看。上面什么字都沒有,但是腦海里卻出現(xiàn)了一段話:“放心,不是別人的眼睛!是我的眼睛!眼睛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裝飾!你放心用!”
“白華?白華?”
“啊?娘,我在這里!”白華轉(zhuǎn)身跑向了陳花枝。
“白華?你?”陳花枝的手掌,在白華的雙目前晃了晃:“你真的能看見了?”
“娘,我真的能看見了!這已經(jīng)是您第三十遍問我了!”白華正拿著鏡子,看自己的樣子。
“那這是怎么回事?”
“哎呀!爹,我說了是仙人仙人。這已經(jīng)是您第二十五遍問我了。”白華還在看鏡子里自己的樣子。
白華的父親白禾笑了笑說道:“能看見了好!能看見了好!”
一家人欣喜的到廟里還愿。
從這天開始,白華家的附近,來了一個落魄的窮書生。
從此以后,大家就是鄰居,白禾也過去幫忙收拾。
何去看著人來人往的小屋子,一臉的無奈。
這個十八九歲的落魄書生,自然就是何去。
何去送走了他們以后,就自己一個人在門前看書。因為是落魄書生,所以沒有院子。
演戲就要演全套。
這一來二去,很自然的吸引了白華的注意。
因為白華能看見了,所以白華的母親,對白華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
“這位公子!”白華別別扭扭的向著何去行了一個禮儀。
何去心里憋著笑,內(nèi)心不斷的搖頭。
但是,面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怎么了?”
“這位公子,我可以和你一起寫字看書嗎?你可以教我寫字看書嗎?”
何去點了點頭……
柳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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