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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她又颯又甜

13.太過巧合必有妖

老祖宗她又颯又甜 九兒0 1956 2021-09-03 11:48:03

  畫中人萬般風情繞眉梢,眼似水杏,眼珠靈動,譏諷道:“沒有用的,就算你現(xiàn)在一刀刀的剮了他,回應(yīng)你的也只是軀體的本能反應(yīng),他的魂魄在我畫里與肉體斷了聯(lián)結(jié),他根本察覺不到痛?!?p>  夕瑤粗魯?shù)陌情_他的衣領(lǐng),手腳利索的將他身上衣物一件件扒去,露出衣物覆蓋下觸目驚心傷痕累累的堅實壯碩身體。

  夕瑤皺著眉頭,用一根根泛著冷光的銀針封住他全身的主要穴位,憤憤道:“我就喜歡折磨他,你這幅平面體管得著嘛你,有本事出來單挑啊。”

  女子撫了撫濕漉的發(fā)絲:“嘖嘖,我啊只要他的情、欲、恨三魄,這肉身對我沒用我自然是管不著,只是可惜了這具上品肉身被你扎成了刺猬?!?p>  夕瑤抬眸冷冽的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些許狠戾之色,嘴角上揚道:“是嗎?這就心疼了?不如你們一起唄?”

  說罷她將剩余的銀針劃過她的掌心,將沾了血的銀針對準畫中人的額間,快準狠地插入,動作連貫完美,畫中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沾了血的銀針就已沒入她眉心粉色嬌艷的桃花花鈿之中。

  “你…個XX”畫中女子袒露著白花花的身子,癱坐在地面容扭曲緊咬著牙痛苦地緊捂著頭。

  而另一根沾了血的銀針直插祁墨辰的眉心間,他體內(nèi)剩余的魂魄被充溢在房中的這股異香壓制,雖然弱但與幻境中的殘魂還是有天然的聯(lián)結(jié),她也只能兵行險招用自己的靈血為引,加強兩邊殘魂的聯(lián)結(jié)。

  而插入畫中的那一根銀針也只是能削弱克制她的能力,讓設(shè)立的幻境出現(xiàn)裂紋,幻境中那些按照親臨其境者所塑造的假人也會因此露出馬腳來。

  想要脫離幻境還是要靠祁墨辰自己,只有祁墨辰自己醒悟想要回歸現(xiàn)實世界,否則夕瑤在畫外根本無可奈何,她能做的也僅僅是給他一些醒悟的機會罷了。

  冬雪輕輕敲了敲門,站在門外遲遲不敢踏入著急道:“姑娘,不好了,將軍的莫副將火急火燎地有軍機稟告將軍,說是探子回報夜國一支一萬人左右的軍隊已經(jīng)悄悄地潛伏在南郊。”

  夕瑤白皙纖長的手指托著下顎,目光些許游離,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激動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這幅古畫來的蹊蹺,祁墨辰又正巧在此刻莫名其妙的被奪了魂,離國主帥失魂形如死人,底下的士卒們?nèi)糊垷o首必會士氣低落,夜國乘此機會埋伏在元安城外,目的昭然若揭,他們在等一個時機。

  這一切發(fā)生的如此巧合那必然就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她嘟囔著自言自語道:“好一出謀算,倒真是小瞧了他們,明著不敢來犯就玩這么陰狠地旁門左道的玩意,為了贏當真是不擇手段,什么下三濫的邪術(shù)都用?!?p>  “冬雪,你讓他那個副將進來,你繼續(xù)在外面看守?!?p>  推門而入一個身著盔甲身形瘦弱的男子,他腰間佩著一把劍柄鑲嵌著松石與琥珀的長劍,夕瑤有些臉盲在軍營之中來來往往的人又太多,她對人沒什么印象,好在他腰間那把華麗獨特的劍顯眼得很。

  夕瑤認得這把劍的主人經(jīng)常出入祁墨辰的營帳,應(yīng)該就是祁墨辰的心腹愛將了。

  她將畫卷起來背對著他,免得再來一個麻煩被畫勾了魂魄去。

  莫景淵的手在祁墨辰眼前不停的比劃,可祁墨辰卻連眼皮眨都不眨,他又掐了掐祁墨辰的人中焦急道:“將軍,你這是怎么了?”

  她淡淡道:“沒用的,你別忙活了,他得到了一幅妖畫,中了夜國的邪術(shù),所以夜國在等待著一個消息,一個祁墨辰傷重不治的消息?!?p>  “邪術(shù)?我看你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妖女才是邪術(shù)!把將軍整得五迷三道!還脫去他的衣物不知廉恥!也不知是不是敵國細作?!蹦皽Y拔出腰間的佩劍,鋒利的劍鋒直抵在夕瑤白皙的脖頸上。

  夕瑤眉梢輕佻,淺粉色的唇瓣輕輕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我要殺他輕而易舉如同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又何必拖到現(xiàn)在?我若是細作祁墨辰這么精明的人又怎會將我留在身邊。你現(xiàn)在最好聽人勸,否則別說祁墨辰,整個元安城都會傾覆?!?p>  莫景淵有些遲疑道:“我又憑什么要相信你?”

  夕瑤背著手微仰起頭高傲道:“那你又有什么資本不相信我呢?不相信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沒什么損失,只是祁墨辰必死無疑,而城中的無辜百姓也會死傷慘重,你自己可以好好掂量掂量。”

  沉寂了片刻,莫景淵收回了鋒利的劍,低著頭輕聲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這還差不多。”她坐在祁墨辰身側(cè)翹著二郎腿道:“我留在這里幫他脫離畫中幻境,而你安排人將整個將軍府封鎖,對外宣稱祁墨辰不知為何患了怪病,大夫說藥石無靈恐時日不多。”

  “夜國等到了這個消息必有行動,而你要做的就是未雨綢繆,你們戰(zhàn)場上的爾虞我詐的計謀我不懂,反正你要做的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其余的你自己發(fā)揮,護著整個元安城的擔子就暫時交給你了?!?p>  莫景淵的手緊張的下意識地撫著劍柄上的松石,沉思片刻,眼下似乎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送走了莫景淵后,夕瑤又開始對著那幅畫愁眉不展,與畫中人開始新一輪的扯皮斗嘴。

  畫中的祁墨辰心思細膩地已經(jīng)察覺到了身處之地的種種不合常規(guī)之事。

  這個幻境太過完美,完美的過了頭,這里沒有生活所苦,也沒有煩惱憂傷,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哪怕是兇狠嚴肅地爹爹也終日滿面笑容,哪怕錦玉不小心摔倒手臂劃破了些,可她卻仍然掛著笑意渾然察覺不到疼痛一般,要知道錦玉這丫頭是最怕疼的,每次不小心磕了絆了的她都能嚷上許久。

  他所到之處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揚著笑,這個世界看似快樂,卻又總覺著似乎缺乏了什么,那么的不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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