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長春宮的晏平帝迫不及待地便想要將宸妃壓倒在床上,被程雪琪推開了,她說道:“陛下該服丹藥了。”
程敦將這黑漆漆如龍眼大小的丹丸呈了上來,晏平帝一口吞下,拿起旁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這茶杯里面怎么是酒?”
“酒可以助行藥力,陛下既要延年益壽,又想生龍活虎,臣妾怕耽誤待會的正事,故而讓內侍監(jiān)將茶水換成了美酒,以助陛下早日成事?!?p> 晏平帝大笑道:“還是愛妃懂事,不像那個逆子,只會惹朕生氣。”
程雪琪眼珠一轉,問道:“陛下既然如此討厭晉王,為何還要三番五次地忍讓他呢?”
晏平帝嘆了口氣,說道:“愛妃不知,李晙手中有虎賁軍的兵權,那駙馬楊燭明也是其一黨的,等于天下最強的兩軍兵權都在李晙一人之手,若是貿然殺之,恐會引發(fā)兵變?!?p> 程雪琪將臉埋在晏平帝的胸口,嘆道:“原來天子也會有天子的難處,并非是自由的?!?p> “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愛妃可莫要辜負今晚的月色?!?p> 晏平帝熱血上涌,身體難以克制的有些躁動,這便是那丹藥過量的后果。但此時新服的丹藥還未起效,即便酒助藥力發(fā)散,怎么也得有個兩三刻鐘的時間,可眼下晏平帝已經燥熱難耐了。
程雪琪拖延時間道:“陛下,臣妾有些擔心父親的傷勢,不如您讓臣妾去看他一眼,待回來后陛下想怎樣便怎樣?!?p> 晏平帝將人壓在身下,笑道:“程遠那邊自然有太醫(yī)令照看,你去也幫不上什么忙,不如留在這里陪朕吧?!?p> 面對猴急的晏平帝,程雪琪實在想不出什么拒絕的話可以讓他不起疑,但她又不愿意被晏平帝臨幸,眼珠轉了又轉,終于說道:“陛下,這樣多沒意思,臣妾有個好玩的想法,不知陛下是否愿意嘗試?”
“哦?需要很久嗎?”晏平帝皺眉,如果需要時間很長的話,他就不玩了。
“不需要,陛下稍等?!?p> 程雪琪在程敦耳邊耳語一番,程敦會意立刻出去尋了些繩索來。晏平帝見狀,有些疑惑道:“愛妃這是何意?”
“陛下不想體會一下極致的樂趣嗎?”
程雪琪故意拿著繩索劃過晏平帝的身下,晏平帝精蟲上腦,哈哈一笑便同意了。
“不知道愛妃要怎么做?”
“陛下只管在床上躺著便是。”
晏平帝依言躺在床上不動。程雪琪便用這繩索將其四肢綁在床柱上,她安撫地親了一下晏平帝,又輕輕撫過晏平帝的命根,晏平帝瞬間熱血上涌,滿面紅光,他不耐地掙扎了下,眼底的情欲更重了。
見晏平帝似乎放下了警惕,程雪琪用長布巾將其眼睛蒙上。
“愛妃,你這樣,朕就看不到你了?!?p> 晏平帝似是對蒙眼睛這種做法有些不安,不斷掙扎,程雪琪擔心他這樣會引來殿外高士和的注意,便找了塊大些的布巾塞到晏平帝的嘴里,用另一塊長布巾將嘴也團團纏住。
“陛下,臣妾還能害你不成?馬上你就能感受到極致的快樂?!?p> 程雪琪給了程敦一個眼色,程敦頭皮發(fā)麻……
兩刻鐘后,晏平帝的身子慢慢地軟了下去……
“娘娘,陛下睡著了。”
程雪琪算了一下時間,說道:“把帷帳放下,從此刻起,你只能呆在龍床上,哪也不許去,聽見任何聲響都不準出聲,否則我就要你的命。”
“是是。”程敦喏喏道。
“還有,別忘了在他身上做些痕跡,免得他醒來起疑。這里有兩瓶藥,內服和外用,每次事后都給他服下?!?p> “???”這豈不是以后都要做這等齷齪事。
“怎么,你有意見?”
“不,不敢。”
“不敢就最好,他,我就交給你了,別給我漏了?!?p> “是,奴才遵命?!?p> 程敦聽話地將帷帳都放下,然后乖乖呆在床上,哪也不去。
程雪琪卻在焦急地等候著情郎出現。半刻鐘后,窗外無聲無息地翻進來一個人影。程雪琪一看果然是朝思暮想的人,便上前抱住了他。
那人說道:“他怎么樣了?”
“藥效已經發(fā)作了,他正在床上昏睡著。你方才進來時,沒有人發(fā)現你吧?”
“你放心,他身邊有我的人,高士和不會發(fā)現的?!?p> “那便好。方才在大殿之上,我都擔心壞了,生怕你也被牽累?!?p> “放心吧,我自會化解?!?p> “我是不是很沒用,連一個李晙都搞不定?!?p> “不怪你,對付他,我也沒有什么把握。從兩年前到現在,我已經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招,他卻總能逢兇化吉,說實話,如果他只是個閑王,我不愿意與他為難?!?p> “你心軟了?”
“從我決定復仇的那一刻起,便早已決定了與他們勢不兩立?!?p> “我會幫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爭取。你不是說老皇帝想要再生一個兒子嗎?那我們就成全他吧,生一個屬于你和我的孩子,將來就算登基的是我們的孩子,那也是你贏了?!?p> “國師說他身上被下了絕育藥,所以才無法有子嗣,看來這位不聲不響的皇后也不是個省油的燈?!?p> “是啊,先皇后善妒,后宮子嗣大半夭折。現皇后仁慈,卻斷絕了整個后宮的希望。呵呵,他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但皇后豈不是就知道我一定懷不上了?”
“不要緊,她不敢說。”
“為什么?是怕老皇帝知道他被絕育的事兒?”
“因為養(yǎng)私兵是死罪?!?p> “她?”
“她為了她的兒子當真是什么都敢做,只不知道李晙知道了又是什么感受?”
“呵呵,對一個兒子偏寵至極,對另一個卻不問死活。不說這些了,待會還得回到大殿,我們別再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