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這個甜心不太對(11)
南唐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氣,今天又是險險保住獎金的一天。
沈瑜抽出自己的手機一看,看到屏幕上閃爍的那個名字時,神色大變,連忙放開了還抓著南唐下巴的手。
一邊摁了接聽鍵一邊朝大廳外走去。
南唐在心里嘖了一聲,不知道給這位“沈小姐”打電話的是哪個大佬,能讓她怕成這個鬼樣子。
不過人走的時候她也松了一口氣,不過南唐感覺有些好笑的是,葉晴和這位沈小姐過來找她時的說辭都是一樣的。
這戰(zhàn)斗力也太不行了,除了說她家教不行,就沒其它說辭了。
見時間還早,司景明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回來,南唐想著自己去一他的書房仔細查看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利于自己的東西。
別墅里的傭人都不敢擅自去開司景明書房的門,這倒是方便了南唐。
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她一個閃身直接溜進了書房。
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南唐還真找出點有用的東西,不過因為她沒提前做準備,這會兒東西肯定是不能拿出去,不然司景明一回來就露餡了。
她大概記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東西的位置,然后就快速離開了書房。
這地方不能久待,萬一被司景明看到了,就算他之前不妨備著自己肯定也會起疑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南唐想著自己要早點把自己需要的東西買回來,早點把書房里那些東西拷貝好早安心。
吃完了傭人們精心準備的晚餐,南唐發(fā)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可司景明竟然還沒有回來。
這段時間,司景明每天準時回來,一下子突然來這么一出,南唐還以為出什么變故了,嚇了她一跳。
還是工具系統(tǒng)說世界劇情正在正常進行,任務也是正在完成中,南唐才松了一口氣。
她怕發(fā)生什么變故,所以難得的吃完飯后,沒有直接上樓睡覺,而是捧著一杯牛奶坐在沙發(fā)上等司景明。
一直到快凌晨的時候,南唐才聽到了外面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她放下手中那杯已經涼透的牛奶,抬眸靜靜往門口望去。
卻只見司景明的秘書扶著爛醉如泥的司景明踉踉蹌蹌的朝客廳里走來,在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她時,秘書仿佛有些驚喜。
“江小姐?”秘書沒想到這位江小姐竟然對自己老板已經情深到這種地步,即便老板深夜買醉不歸,她也癡癡的等著。
不過此時他確實有些高興于她的情深,他可以直接把老板交給這位江小姐了。
燙手的山芋終于扔出去了。
看著南唐靜靜端坐著的身影時,秘書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氣,不過直到他把人扶到沙發(fā)前,南唐也沒打算搭把手時,秘書才覺得自己剛剛那口氣可能松的有些早了。
他忘了一件事了。
一個女人深夜等一個男人回家不一定全是因為愛,也有可能是要問罪。
想到這里,秘書覺得倒在他身上不省人事的老板簡直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不過他也沒有多同情就是了。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女人,不知為何,秘書突然有些緊張,他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江小姐,那我就把老板放在這了?”
說著秘書就要把倒在自己身上渾身無力的老板扶到沙發(fā)上躺著,誰知那面無表情的女人竟然搖了搖頭,“你還是把他扶到房間里去吧,睡到這里會著涼?!?p> 不知為何,秘書看著她那張臉,說不出拒絕的話,可心里的怪異感卻更甚了,他家老板這個小情人的性格變化是不是有點過于大了?
他記得上一次見這位江小姐的時候,她還是一副低著頭不敢跟任何人交談的樣子,今晚上卻……
還真別說,這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還真有點唬人,跟自己的老板有點像。
既然說不出拒絕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執(zhí)行,秘書對南唐點頭示意后,就直接扶著自己老板上樓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來自家老板的別墅了,很精準地把自己老板扶到了主臥。
小心翼翼的把老板放上床后,秘書就關門離開了。
走到樓下大廳時,那個女人還是那個姿勢一分都沒變,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
看著外面一片漆黑的天何此時大廳里有些昏暗的燈光,就在這一瞬間,秘書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了。
他不敢再去深想什么,迅速的跟眼前的女人道了個別,就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有點邪門了。
走出去之后的秘書還在想這件事情。
自家老板的別墅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也不是沒有在更晚的時間來過,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只有今晚。
搓了搓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秘書決定不再想這件事情,好不容易老板給他放個假,他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他這么窮,妖魔鬼怪應該是看不上他的。
見那位秘書已經離開別墅,南唐才無聲地笑了笑,剛剛那位秘書臉上的表情她也看到了,她倒是沒想到這人想象力還挺豐富。
竟然自己能把自己給嚇到。
也是個人才了。
等聽到秘書發(fā)動汽車的聲音,南唐才關燈上了樓。
她摸黑來到了司景明的房間,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她把床上躺著人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
想起原劇情發(fā)生的事情,南唐的手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他的脖頸。
只要這么輕輕一捏,這人就沒了。
可若是讓他這么無聲無息的就死了,南唐又有些不甘心,司景明這樣的人,憑什么可以這么沒有痛苦的死去。
就算他要死,也應該要等他失去所有之后,要等他收到法律和正義的制裁之后。
想到這里,南唐才收回了一直放在司景明脖頸上的手,大概司景明是真的醉的厲害,即使南唐把手放在他脖頸上那么久,他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連呼吸頻率都未曾發(fā)生過變化。
且讓他再活一段時間。
南唐輕手輕腳的出了司景明的房間,卻沒有看到,上一秒還在躺在床上昏睡著的男人,在她轉身后,卻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