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精神病院去看你的那天下著大雨,所有的病人都在雨中洗澡,唯獨你仰天長笑,我以為你痊愈了,誰知你悄悄的對我說:讓這幫傻子先洗吧,我等水熱了再洗”,當(dāng)你進退維谷,不思進取的時候,是否也因一份美好而充滿力量,就像一束光穿透陰霾,讓你豁然開朗!
高二,這是一個完全用“考考考,老師的法寶;分分分,學(xué)生的命根”加以概括,卻毫無違和的年紀(jì)!
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是一帆風(fēng)順就像海洋里的船帆難免遇到風(fēng)浪而不起波瀾。生活中的小挫折、小災(zāi)害都是那樣顯得不可避免似的在我的生活中或隱或現(xiàn),對于友情的理解和界定也是種水到渠成的過程。
當(dāng)語慈出院的第一天回到闊別已久的校園,見到了那群可愛的同學(xué)朋友們,七彩的校園生活,美麗可愛的笑臉,親切安詳與幸福像肥皂泡一樣輕盈,從內(nèi)心翩翩浮起??偸窃卺t(yī)院里去想象自己可以像夢一般飄回校園,想象自己的天空中的星星伙伴可以在自己的睡夢中將自己快速醫(yī)治好,想象著自己住一天院就可以完好無損的回到校園,尤其是回到身邊這個一直挑釁自己的大哥身邊,這成了語慈被迫留在醫(yī)院最大的想望而如今她終于可以融化在幸福美好的情境中。當(dāng)語慈依舊隨身攜帶淡淡的笑慢慢挪進教室的那一瞬間,教室從一向喧囂變成寧靜,又瞬間從安靜升華到沸騰,片刻老師同學(xué)都鼓掌歡迎她的歸來。
語慈坐在離別幾月卻依舊不變的那個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見到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冷俊,熟悉的沉默的同桌,很開心卻又沉默無語,這是她從上學(xué)以來,罕見的一次如此低調(diào)的行為表情。子寒居然也默不作聲,只是當(dāng)看到語慈母親提著書包,這時才半站起身微笑著給接過來并放入語慈的書桌中,并熟練的拿出上課需要用的課本資料整齊的放在她的課桌上。一切平靜的演示,一切又在不平靜的等待…
下課鈴聲響后,子寒沒有說話離開座位,待上晚自習(xí)的鈴聲響起子寒回來時,手中拿罐可樂輕輕地放在語慈書桌上,語慈看了子寒一眼,才知道原來子寒的消失是去了校園小賣部給自己買飲料去了。
語慈便半開玩笑的說了句,“呀,怎么回來對我這么客氣了,也不損我了”。
“要是你一直這樣像個病人,那我天天給你買可樂都行,只要你愿意”,子寒扮作嚴(yán)肅而又不屑的說,“不過嘛,你可不能整天這樣,還得讓人照顧”。
語慈笑了,雖然嘴上責(zé)怪子寒敢詛咒她卻感到特別溫馨,因為有這么一個善解人意的同桌。而沉默了整整一下午的兩個小伙伴因為這一罐普通的可樂卻演繹了不普通的心境。語慈靜靜的聽著子寒講述語慈離開校園的幾個月中校園囧事與班級教室所發(fā)生的故事,教室里的一切如故,顯著缺少的就是身邊這方冰冷的課桌的主人,書桌整齊干凈卻不見主人的歡笑咋呼與懶散懈怠,還有下課鈴聲響后樓道教室里肆意的喧鬧追逐打逗那種尖銳刺耳的嗓音;講述著班級校園里發(fā)生的有趣事件,講述著一向指手畫腳而又饒舌磨叨的生物科目的老師,每每談到生物老師,同學(xué)們總是不約而同的振臂一呼,紛紛響應(yīng)這位老師的模糊言辭講述的微生物。
也許這就是青春,所有包含著青春中的記憶,無論是痛苦的,還是愉悅的都不能肆意剔除,而是一律全部納入青春的記憶,在這記憶中不免有苦悶的滋生,也少不了有傷痛的回憶,我們似乎沒有選擇,被動接受著所有青春記憶中的故事,就這樣慢慢伴隨著生活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