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我得看了才知道?!碧镄》茄鹧b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需要保持一些表情動作來掩飾內(nèi)心的狂熱。
“要看關(guān)于哪些方面的,我讓工作人員分好類?!碧啤す爬抡f道。
“全部!”
“元祖你是要看全部的殘卷?”唐·古拉德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種晦澀難懂的殘卷僅僅是閱讀,就要耗費很大的時間和經(jīng)歷,更何況還要回憶剩余的內(nèi)容。
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嗯!”田小非認真的點了點頭。
唐·古拉德思考了片刻,正色道:“這樣吧,元祖,我把所有挑出來的殘卷都交給您,您回想起多少就把內(nèi)容傳給我們多少,若是一個也想不起來,也就當(dāng)送給您了?!?p> 這老爺子辦事雷厲風(fēng)行,毫不拖泥帶水。
田小非不由得心里暖了一下,說道:“我若是仔細想想,應(yīng)該能想起來不少?!?p> 一聽這話,唐·古拉色開心的笑了,并不是因為指望田小非真的能夠回饋過來多少,而是感受到了他的誠意。
人與人之間惺惺相惜,很多時候靠的就是這種默契。
一旁的李逵直接投來了鄙夷的目光,顯然對田小非這種信口開河的話非常不爽。
瑞琪兒來的更直接,不屑的說道:“你就吹吧!”
本來還想接著說,看到唐老爺子嚴厲的眼神后又把話咽了回去。
而方伯則還是一副面帶微笑平靜如水的樣子。
唐·古拉德說道:“這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元祖你就先在這里住下來?!?p> “不用,給我裝好我?guī)Щ厝?,在這里會影響我的思路?!碧镄》枪麛嗑芙^道。
在這里復(fù)原殘卷,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自己的秘密。
“那也行,一切按元祖的意思,我這安排人把殘卷裝箱。”唐·古拉德說道。
李逵在一旁氣的直吹胡子瞪眼,讓田小非全都帶回去,這跟白白送給他有什么區(qū)別。
實驗室的所有人員都對這些殘卷花費了大量心血,卻讓這小子白白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卻也不敢發(fā)作。
“對了,挑剩下的那些銷毀了沒。”田小非問道。
“元祖還要看那些?”唐·古拉德疑惑的問道,他知道挑出來的殘卷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而那些剩下的完全是沒有一點價值的。
舊術(shù)這么重要的東西,任誰都不敢大意。
“嗯,我想再看看!”田小非肯定的說到。
“好!”唐·古拉德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向了李逵。
李逵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董事長,還沒銷毀呢,都在庫房放著呢,他要是想看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他去。”
聽到這話,田小非心中一喜,但這個剛剛對自己十分敵意的李逵,這會突然這么爽快,讓他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那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グ?!”唐·古拉德說道。
“董事長,您就不要去了吧!”李逵說道。
“要去就一起去?!碧啤す爬抡f道。
絲毫不敢違背他意思的李逵這時眼神開始飄忽不定,遲遲沒有回答,最后實在憋不住了說道:“董事長,那里邊的通風(fēng)系統(tǒng)壞了,非常的悶熱,我擔(dān)心董事長您的身體?!?p> 田小非明白了,原來這小子憋著壞呢。
哪是什么悶熱啊,完全就是臭味沖天啊,熏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前天他剛剛見識過這種味道,的確很夠勁。
更何況還是那么大量,而且還是在一個空氣不流通的房間內(nèi)。
里面的情況可想而知。
但這李逵一點都沒有提氣味的事情。
“沒事,你帶路吧!”唐·古拉德說道。
“你的身體需要修養(yǎng),就不要去了,我跟著他去把?!碧镄》钦f道,在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么收拾這個準備對自己使壞的李逵。
“可是,元祖!”唐·古拉德顯得十分糾結(jié)。
田小非又再次強調(diào)了一遍,唐老爺子這才作罷,一再叮囑李逵要照顧好這位元祖。
李逵答應(yīng)的很好,不過田小非已經(jīng)從他的面部微表情中捕捉到了壞心思。
這樣的熱鬧,瑞琪兒當(dāng)然不會放過,也吵吵著要跟去。
李逵也是極力的阻攔,但卻拗不過這位大小姐,最后實在沒辦法,終于說出了那里邊味道很大。
結(jié)果讓瑞琪兒更加的來勁。
無奈之下三人共同前去。
順著大廳再往里,沒多久就到了地下實驗室比較偏僻的角落,不遠處的墻壁上出現(xiàn)一個緊閉的鐵門。
周圍沒什么東西,想必這種地方一般也很少有人來。
大老遠田小非就隱隱察覺到一股異味。
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
李逵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忍不住,恨不得寫在臉上。
而瑞琪兒的面部表情變得越來越怪異。
來到門口,鐵門在通過了李逵的識別驗證后,自動的打開。
一股臭氣熏天的氣味撲面而來。
瑞琪兒反應(yīng)迅速,一個向后翻越,就跳出了數(shù)丈開外,捏著鼻子怒吼道:“里面什么玩意?怎么這么臭”
剛在開門的瞬間,李逵就已經(jīng)站到了田小非靠后的一側(cè),突然冷笑一聲,伸手就要推他的肩膀。
田小非也不慌,直接一手反扣,抓住李逵的手腕,就邁步走進了庫房內(nèi)。
一進到屋內(nèi),田小非立刻調(diào)動體內(nèi)靈力,使用龜息之術(shù),這才承受了下來。
只要不是在劇烈運動的情況下,他可以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數(shù)小時不會感到頭暈。
李逵則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文弱書生,根本受的了這種味道,趕緊閉上嘴比,另一只手捏住了鼻子,想要跑出去,但卻被田小非牢牢的抓住。
李逵極力的掙扎。
田小非的手力,哪里是他能夠掙脫的,似有玩味的看著李逵,裝傻一般的說道:“你怎么了?”
李逵無法開口,瘋狂的搖頭。
“有味道嗎?”田小非假裝嗅了嗅,平靜的說道:“沒有??!”
李逵憋得滿臉通紅。
而田小非的手掌就如同一把鐵鉗,死死的扣住,任他怎么樣的掙扎,也擺脫不開。
沒大多一會兒,李逵的臉色由通紅漸漸的變白,手勁也變小了許多。
感覺差不多,田小非手掌輕輕一推。
李逵的整個身體向后踉蹌著就從門口倒退出去,癱倒在地上的身體接收到了可以呼吸的空氣,大口的喘著粗氣。
田小非暗笑一聲,讓你小子跟我嘚瑟,還想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