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的離開讓所有人措手不及,他保護大家一路,早已是這個集體的一份子,他們共同面對了每一次的危險,也一起享受了和平的時光,可如今他卻離開了。
每個人不停地嘆息,他們想念這個文質(zhì)彬彬,有勇有謀,熱情似火的人,也默默地祈禱,他還可以回來。
揚州的氣候微微有些潮濕,但卻山清水秀,景色怡人。
大家又恢復到以前一樣悠閑,平靜的生活。
司徒宇的身體變得極為不好,越來越咳,有時整晚都無法入睡。
苗乙說那是玉石散留下的癥狀,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
錦瑟每日照顧在司徒宇左右,云兒也無暇顧及,只好由母親代為照看。
“娘子,我的身體怕是不行了,我離開以后,你莫要,,咳咳,,”司徒宇一邊說著,一邊咳著。
“你莫要再說了,你不會有事的,苗乙不是說了嗎,需要靜養(yǎng),不能多想,所以你什么都不要想了,我會陪著你,云兒也會陪著你,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卞\瑟深情地看著他說道。
苗乙慌張地走進來,打破這一刻的寧靜。
“教主,你看,這個?!泵缫夷弥种械挠饎f給司徒宇。
“這是,,咳,,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彼就接蠲嫔n白,無力的說道。
錦瑟問道:“可是你的父親?”
司徒宇點了點頭。
三個人瞬間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不知道,這次扎木汗的到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錦瑟心中驚慌,走出房間,照看云兒,也給苗乙和司徒宇一個說話的空間。
“教主,怕是昨天老教主就已經(jīng)來了。”
“是的,咳咳,,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做,這一次他想做什么呢?”
“會不會是老教主想開了,不再逼迫你去那皇宮了?”
“不好說,他現(xiàn)在的心思竟連我也猜不出來?!?p> 錦瑟推門而入,一臉慌張,“阿宇,云兒,,云兒不見了,母親也不見了?!?p> “可是到街上去了?”
“不可能,母親每次出去都會告知我們,怎會不告而別呢?”
苗乙扶著司徒宇走下床。
“別擔心,我現(xiàn)在出去找。”
話音剛落,一把羽劍瞬間深深地插入門前的柱子上。
苗乙拿下羽劍上的字條。
司徒宇看后,輕描淡寫地說道:“娘子放心,岳母和孩子都平安無事,我和苗乙去接他們?!?p> 錦瑟想要攔住問個究竟,卻被司徒宇點住穴道,無法動彈。
司徒宇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迅速地寫下休書。
“娘子,如是我此去不回,無須為我守節(jié),這休書是真,希望娘子另尋他人,勿念為夫?!?p> 錦瑟看著離開的司徒宇,眼淚涌出眼眶,她想要叫住他,但喉嚨里竟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她只能眼睜睜的和他分別。
司徒宇和苗乙兩人各騎一匹快馬,前往郊外。
李華年看兩人如此匆忙,便偷偷地跟在后面。
扎木汗早已等候在山頂,旁邊便是錦瑟母親和云兒。
“父親,是兒子不孝,欺騙了父親,請父親責怪兒子”
“宇兒啊,你可知道你入棺的那一刻,為父心里有多絕望。”
“對不起,父親?!?p> “我知道你為了妻子,為了孩子,不過為父不是這樣不講人情的人,這孩子是我的孫子,未來的江山是你的,也是他的。但是無關(guān)的人,需要你親手解決?!?p> 司徒宇看著扎木汗冰冷的眼神,心中驚慌。
“父親,若是兒子不能聽從父親呢?”
“那便憑你自己的實力救回你的兒子?!?p> “請父親出招”
扎木汗愣了一下,但依舊出招,奔向司徒宇。
僅僅幾招,司徒宇已經(jīng)身心疲憊,無法抵擋。
鮮血從他的嘴里噴涌而出。
“難道你寧愿死也不愿意聽我話么?”
“請父親放了云兒?!?p> 扎木汗怒從中來,使出毒影八式,司徒宇也用同樣招數(shù)抵擋,但卻傷得更重。
苗乙想趁二人打斗之際,救走云兒和錦瑟母親,卻扎木汗發(fā)現(xiàn),正在扎木汗出招時,靈犀趕來,抵住他的攻擊。
苗乙趁機將二人救走。
“你又是誰,也敢來管我的家事?”
“家事?對劫持自己的孫子,打傷自己的兒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家事?”
“關(guān)你什么事,識相的給我滾開”
“怕是你不會讓我滾開,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鏟除瑞王么,如今,他就在你的眼前?!?p> “哈哈哈,自投羅網(wǎng),看招?!?p> 靈犀與扎木汗展開激烈的搏斗,二人武功不相上下。
李華年趕到,看到受傷的司徒宇,想要扶他上馬卻被他拒絕,“華年,照顧好錦瑟和云兒,算是我求你。”
“不,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現(xiàn)在你跟我走。”
“我的身體我知道,你趕快走,我去幫靈犀?!?p> 司徒宇推開李華年,加入二人的戰(zhàn)斗。
陷入戰(zhàn)爭的扎木汗,雙眼泛紅,失去控制,司徒宇擋在靈犀的前面,重重地挨了一招,扎木汗愣住,才發(fā)覺自己所傷之人竟是自己的兒子。
司徒宇趁他恍惚之際,抱住他二人一起落入山崖,靈犀本能的想要抓住,但卻無能為力。
兩年后
敲敲打打地迎親隊伍,停在門前,新娘子上了花轎,身邊跟著一個孩童。
隊伍到了另一處,戛然而止。
穿著喜服的靈犀,出門迎接。
轎門落地,新娘在攙扶下走出來,微風吹開蓋頭,透出那美麗的臉龐,錦瑟順著風向,回眸一笑。
遠處一個臉色蒼白的僧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