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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嬌之少夫人咸魚日常

第九章:又被陷害了

農(nóng)門嬌之少夫人咸魚日常 納蘭憂 2184 2021-08-23 19:06:33

  舒心日子過得久了,人就容易懈怠。

  就在沈言蹊一度把“春草”這個人拋之腦后的時候,這個小克星又開始琢磨著給她下絆子了。

  沈言蹊身子好了以后,自然是要青和居里做活的。就在她重回崗位,準備兢兢業(yè)業(yè)工作的第一天,春草就扭著水蛇腰在她面前晃悠,嘴上還叨叨著:“蹊兒,你且等著吧!”

  邊說,嘴角還帶著絲絲詭異的笑意。好像深怕全天下人不知道她馬上要對沈言蹊下手一樣。全然把惡毒工具人的智商降低到了極限水平。

  沈言蹊對此,深感無語。

  話說,她是不是穿越的時候踩到狗屎了?怎么霉運一個接一個呢?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她只是想做一條有理想的咸魚罷了!

  “草兒,說實話,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絕世美貌,所以總看我不順眼的?”

  春草被她的厚臉皮折服,指著沈言蹊的鼻子,氣的臉都青了。

  “你好不要臉!”

  “哎哎,嫉妒我的美貌就直說,怎么還指上了呢?指人鼻子可不是美少女能做的動作啊,多影響氣質(zhì)!”沈言蹊隨手將春草指著自己的手指拂開,“本來長得就沒我標致,這一指,更高下立現(xiàn)了。”

  春草被她氣的直翻白眼。磨牙良久,最終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蹊兒,你等著吧!”

  沈言蹊掏掏耳朵,“剛剛說過啦!”

  如同一拳捶在棉花上。更讓人憋得慌。

  “哼!”春草一蹬腳,被氣走了。經(jīng)過臺階時,一個不注意,還差點摔個狗吃屎。狼狽的模樣,更是惹得沈言蹊忍俊不禁。

  連翹在春草離開之后,湊到近前,望著春草的背影,對沈言蹊道:“蹊兒,春草怎么說也是小姐身邊的二等丫鬟,比咱們地位高。你這樣和她作對,真的好么?”

  沈言蹊收回目光,笑道:“你以為我不和她作對,她就能放過我么?”

  她從來沒有想過招惹任何人,但是不代表任由別人欺壓到自己頭上。

  “哎。”連翹嘆了口氣,“那你可小心一點吧。春草心眼多,而且報復心強。你這樣氣她,她肯定會暗中搞小動作的?!?p>  這傻孩子,凈說大實話!

  果然,才不過半天,沈言蹊就被叫去三小姐屋里談話了。過來傳話的是宋媽媽。

  宋媽媽說:“蹊兒,你且與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面與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宋媽媽說的什么話?我何時與青和居以外的人接觸過?”沈言蹊不解。

  “方才有人偷翻院墻,被院兒里的家丁抓了個正著。被抓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是來找你的,說他是你的相好的,還拿出繡著你名字的香囊,香囊里有你一枚耳墜。現(xiàn)下人已經(jīng)被送去三小姐那兒審著了。三小姐讓我來押你過去?!?p>  “我說今兒早晨草兒怎么莫名其妙對我說了那樣的話呢,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沈言蹊嘀咕著。

  “什么?”沈言蹊的聲音太小,宋媽媽沒有聽清。又見這個小姑娘渾然沒有緊張感,不覺心上更為焦慮不安。

  私相授受那是何等有傷風化的事情啊。而且那個男人竟然膽大到翻宴府的院墻,這更是了不得的了。若是事情傳出去,蹊兒這清譽便就此毀掉了,以后還有誰愿意娶她???

  沈言蹊見宋媽媽眼中焦慮之色遮掩不住,便笑著安撫道:“宋媽媽,不要太擔心了。清者自清。他們那些下作的手段,是奈何不了我的。咱們只管見招拆招就行了。”

  “你怎么一點也不害怕呀?”沈言蹊越淡定,宋媽媽就越擔憂。宋媽媽一度覺得,這丫頭腦子是不是不太好?

  “我害怕有用么?走吧,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p>  “到三小姐那兒,你可得小心點兒。”宋媽媽再三囑咐。

  “知道啦知道啦!”

  來到青和居主屋,便見那里大門是敞開的。兩個小丫鬟門邊上候著,丫鬟旁邊,還站著一個身著黑衣、面無表情的男子。那男子才剛見她,眼角便下意識地抽了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他對著沈言蹊冷哼一聲,下巴都要戳破天了。

  沈言蹊不明所以。

  她什么時候又得罪人了的?

  還是說,他們以前認識?

  宋媽媽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曉這個男子是誰的。她上前兩步,擋在了男子與沈言蹊之間,躬身道:“原來是萬俟公子。二爺在里面?”方才她出來找沈言蹊的時候,那人還不在的呢。這個萬俟公子是二爺?shù)慕碜o衛(wèi),平日與二爺形影不離。眼下他站在門外,二爺自然是到了的。

  萬俟點點頭,態(tài)度卻是比對沈言蹊緩和很多。

  沈言蹊撇了撇嘴,心里默認把萬俟算作有大病的人一列。

  跟著宋媽媽來到屋內(nèi),一股淡淡的中藥的苦味便撲入鼻腔。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男人正像個灰撲撲的大耗子一般匍匐在地上。他的前面樹了一個荷葉屏風,擋住了視線,隱約可見里間的繡榻上坐了兩個人。

  屋內(nèi)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

  “姑娘,蹊兒帶來了?!彼螊寢尭糁溜L說道。

  屏風后的女子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嗯”了一下,纖弱的聲音如同雨后的殘荷,再禁不起一點點的風吹。

  “蹊兒,你可認得那人?”宴芙湘問道。

  “回小姐,奴婢不認得?!?p>  “可是他說他與你是·······而且他身上還有你繡的荷包以及耳墜子?!毖畿较娌]有用身份逼迫沈言蹊,她在等沈言蹊的解釋。她明白,這樣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小丫鬟這輩子可能都找不到好人家了。

  “小姐,奴婢能否看一下那個荷包?”沈言蹊道。

  “好。”宴芙湘點點頭,讓大丫鬟茶茶把案上的荷包遞過去。

  沈言蹊看到荷包的第一眼就笑了。荷包這種物件和衣物不一樣,不是府里統(tǒng)一分配的。荷包一般都是自個兒繡的。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也是個不大會女紅的人,別說荷包了,就是帕子上的花樣,也都是簡簡單單勾了幾下的。

  眼前這個荷包做工精細,一幅鴛鴦戲水圖活靈活現(xiàn)。別說一年,就是讓她學習十年,她也做不出來這樣的成品。為了表明這個荷包是她的,繡荷包的人還特地在背面用紅色絲線勾勒出“蹊兒”二字,真是煞費苦心。

  至于那個耳墜,記憶中好像是春草害她被三小姐打的時候弄丟的一只。另一只還躺在她的梳妝奩里。

  春草啊春草。

  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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