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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靠撿破爛養(yǎng)宗門

第60章 只剩你一個了

穿書后我靠撿破爛養(yǎng)宗門 F嫵 2041 2021-10-06 20:00:00

  周介覺得,自己的見識還是少了。

  從景玉出去直接跟人正面剛,到眼睛不眨一下的割了邪修的人頭,捏碎對方的神魂,周介整個人就像是看了一場不怎么逼真的幻境。

  哪有筑基期能牛到徹底斬殺化神大能的?

  便是話本子都不敢這般寫吧!

  可現(xiàn)實是,還真有人能。

  斬殺了一人不算,被邪修同伴圍剿也不見落入下風(fēng),以輕傷換重傷,把幾名邪修廢了修為捆在了一起。

  前后加起來不到半個時辰,那些兇惡的邪修都翻了船。

  除去死得徹底的那幾個,剩下幾人都成了廢人。

  等景玉把這些人都拖進了殺陣中,周介才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沒有他和身側(cè)的孩童在,景玉根本就用不著沒命的逃。

  正是顧及他們,景玉才束手束腳,險些著了道。

  周介可不敢再將她當(dāng)成是同輩了。

  景玉還沒到跟前,就趕忙站起來,叫了聲:“前輩……”

  聲音還發(fā)著顫。

  景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糾正對方的稱呼,淡然的點了一下頭,用腳踹了踹被她斷手的邪修。

  她蹲下身,手置于此邪修頭頂,正準(zhǔn)備動用搜魂禁術(shù),想到封流,又收回了手。

  煉制青蓮丹的靈植還未找齊,她的神識也還沒恢復(fù)完全,在秘境中神識再度受損對她不利。

  斷手邪修絲毫不知道自己差點遭遇什么,藏于兜帽下的雙眼邪惡無比,一點沒有身處劣勢的恐慌。

  “小子,你可知我等來歷?本座勸你最好放了我等,將那孩童交出來,否則,不只是你,你的家族宗門,也會因你而遭災(zāi)?!?p>  景玉微笑:“這不巧了,本公子孤家寡人,放不放的,結(jié)果都一樣。還不如把你們都殺了,去地府也有人開道?!?p>  周介忽然嚴(yán)謹(jǐn):“修士若無機緣,隕落后是會魂飛魄散的,去不了地府?!?p>  景玉拿著扇子敲了他頭一下:“就你知道?!?p>  周介也懊惱自己嘴快,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

  斷手邪修聽明白對方的意思,他們落到她手里,絕對留不下命的。

  為什么平心靜氣的交談,沒有直接殺……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雖說依舊還是一副要死要死模樣,氣息卻是逐漸平穩(wěn)的沈夜。

  此子許是和沈夜有何關(guān)系,想弄清楚他們?yōu)楹我獨⒁粋€小娃,這才沒動手。

  也是,若萍水相逢,也不至于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嗤,你便是挫骨揚灰了,我也死不了?!?p>  斷手邪修有恃無恐,仰著頭看向遠方,像在等待什么。

  景玉眼睛瞇了瞇,看來,進入云海秘境的邪修,不止眼下這些。

  打斗間不見他們發(fā)出信號,應(yīng)該是另有聯(lián)系手段。

  看他神色,要不了多久,他們的同伴就會來了。

  “那就如你所愿吧?!?p>  景玉直接下了死手。

  化神期手段確實多,但那又怎么樣?

  曾離飛升就差一步,她的手段就不見得少了。

  斷絕生機、捏碎神魂、毀去元嬰,也不過幾息的時間,想逃都逃不了。

  還活著的邪修見此,心頭駭然。

  可此方天地像是被切斷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所有手段都無法使出,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面嫩的小子,依照順序一個個殺過來。

  周介驚住了。

  相比待宰的邪修,景玉瞧著更邪氣吧!

  “只剩你一個了。”景玉歪著頭一笑,“干巴巴的送你歸西有點沒意思,我們來玩兒個有意思的吧?!?p>  獨苗邪修嚇得瑟瑟發(fā)抖,聲兒都堵在喉間,愣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

  世間不怕死的人很少,而怕死的人中,按照惜命程度,邪修至少能排在第二。

  大多數(shù)邪修走上陰邪道路,不就是不想死,想活得比別人更好?

  有什么比損人利己更快速的提升自己?

  向來不將他人生命當(dāng)回事的邪修,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這條命了。

  斷手邪修威脅景玉,是想景玉加快速度送他上路嗎?

  不是。

  他只是沒料到,受到威脅的景玉,和沈夜有舊,想知道沈夜為何招惹到了邪修的景玉,受到威脅的解決方式,卻是二話不說的把眼下的威脅給解決了。

  問話嘛,留一個就夠了。

  邪修們要是知道肖家人是什么下場,定不會妄圖用言語拖延時間,等待同伴到來。

  而是殊死一搏,搏出一條生路來。

  可惜他們不知道。

  景玉不嫌麻煩的摸尸,收好戰(zhàn)利品,又將一具具邪修尸體扔進殺陣。

  殺陣可不管進來的是死物還是活物,一旦觸發(fā),頃刻間便化為齏粉。

  混雜在一起的齏粉在空中紛紛揚揚——

  真.挫骨揚灰!

  獨苗邪修敢肯定,景玉這么做一定是在嚇唬他,而他也成功的被嚇到了。

  好歹也是個能用壯碩來形容的男子,忽的嚎啕大哭起來。

  “求尊者饒我一命!我,我本也是正道出身,受奸人迫害,無奈之下才轉(zhuǎn)修邪道。我,我……去死吧!”

  “?。 ?p>  景玉離他很近,自始至終臉上的神情都極為淡漠。

  哪怕對方哭嚎得很真實,伸手揪住她衣角時也飽含求生。

  固然是對方猝不及防的出手時,臉上的表情也依舊帶著祈求,景玉也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那把斷了一手的扇子輕描淡寫的揮了一下。

  獨苗邪修的手,以及他手中冒著綠光的黑蛇,整齊的斷開,掉落在地上。

  黑蛇并沒有就此死去,不足半截的蛇頭還吐著蛇信,張著嘴咬向景玉的腳踝。

  “哈哈哈,本座便是死,也不會便宜了你。嗬…嗬……黃口小兒,你,你好生感受,丹田寸寸被腐蝕的痛吧!呃!”

  “傻逼?!?p>  景玉指尖在扇面輕點,糟污血跡一掃而空,“手太疼感受不到別處的疼痛,難道眼睛也不好使?”

  獨苗邪修猛地低頭,那本該咬在景玉腳踝處的蛇頭,此時正死死咬著他的腰腹。

  獨苗邪修的臉一片青黑,這是蛇毒起了作用。

  他知道,黑蛇已經(jīng)死了,還死咬著不放,是接收到了他的命令,發(fā)揮最后的用作,不讓獵物有生還的可能。

  可,為什么會咬到他自己呢?

  他明明看到黑蛇咬到了對方的腳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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