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那飽滿而艷麗的雙唇輕輕地動了幾下,眼眸中含著淚水,很是委屈的樣子。
“我……我不明白,明明你對我這么好,還給我做海鮮面,不忍心看到我受到傷害,我們之間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我們還一起贏下了鉆戒,你……你在臺上說的,難道都是在騙我?”
小曦的聲音越來越顫,她明明能感覺到到荊言對自己的好,可為什么荊言就是不承認呢。
“你說的沒錯,那天我在臺上說的,都是為了不暴露我們不是情侶,而編造出來的,明白了嗎?”
荊言說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尖刺,狠狠的插向小曦的心頭,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淚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此刻的她似乎已經(jīng)感受不到腳踝的疼痛,而心里的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雖然這樣說著,荊言還是用繃帶將小曦的腳踝仔細的包裹好,然后站起身來,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般溫柔,而是面無表情,態(tài)度有些冷淡的看著小曦:“注意不要過多使用腳,有什么事和我說就行了。”
荊言那冷淡的態(tài)度,讓小曦的心頭一顫,他記憶中的荊言不是這樣的,是那個對她溫柔,笑起來讓她感到如沐春風(fēng),而不是現(xiàn)在拒人千里之外的荊言。
可他變了嗎?或者說,這本來才是他,清冷,帶著生人勿進的疏遠感?
小曦憤恨的看著他,“好!我不打擾你了!放心我自己也會找回喵星的辦法!早日讓你擺脫我這個麻煩精!”
說罷,小曦也不讓荊言抱自己了,而是用左腳蹦跶著回到了她的臥室,重重的把門一關(guān)。
客廳中,只剩下荊言在那呆呆的望著小曦臥室的方向,“對不起……”
房間內(nèi),小曦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臉埋在膝蓋里輕輕的哭泣著,她感覺自己的心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好想在喵星的爸爸媽媽,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喜歡就不喜歡!自己不是離開荊言就生存不下去一樣!
越想越氣,她現(xiàn)在恨不得立馬撓花荊言的臉,可雖然這么想,她還是舍不得,只得一個人氣鼓鼓的用被子把頭一蒙,不再想這個令她傷心的鏟屎官了。
這時荊言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邊是薛清山的聲音:“老荊啊,你快來警局一趟吧,這個潑皮指名道姓的說你打了他,要福叔把你以暴行罪關(guān)進監(jiān)獄呢!”
荊言的目光層層變冷,他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后,朝小曦臥室的方向看了一樣,嘆了口氣,然后便出門了,走之前他把屋門都從外面鎖了起來。
“警察同志,就是這個家伙,就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我要以暴行罪起訴他,把他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
見到荊言后,那名穿著黑色衛(wèi)衣的男子猛拍桌子,歇斯底里的朝著荊言吼著,自己一個二三十歲成年人的被一個年輕人打成這樣,心里實在羞怒難忍。
薛清山要忍不住了,正想沖上去給那男子幾拳,被荊言給攔了下來,那黑衣男子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挑釁道:“怎么?還想打我,來??!老子把臉給你們伸著,敢打嗎?”
“我說你小子關(guān)什么閑事,那女人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該被關(guān)監(jiān)獄的是你們!”
就在那黑人男子囂張的說完這段話后,迎面一個拳頭將他從座椅上掀翻在地,出拳的正是荊言。
“她是我的家人,你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荊言又是一腳踹在那黑衣男子的背上,薛清山也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氣憤,上前朝著那黑衣男子猛踹過去,“老子早看你這個人渣不爽了,去你丫的!”
“警察在哪,警察在哪!他們打我,他們打我!”
那黑衣男子抱頭哀嚎著,而幾位警察則是相視一笑,對于這個黑衣男子,他們也是無比的憎惡,本市發(fā)生了多起猥褻侵犯事件,都是這家伙做的。
為了把鬧出人命,警察攔住了憤怒的倆人,“再踢下去人要死了,給他點顏色瞧瞧就行了。”
那黑人男子抱頭躺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要起訴你們,我要把你們都關(guān)進監(jiān)獄!”
福叔對著其他的倆名警察使了個眼色,“鑒于荊言抓捕犯人有功,可以從輕處罰他毆打犯人的行為,就由我對他們進行口頭教育吧,而這位,給我押到監(jiān)獄,等待人民法院的判罰!”
那黑衣男子依舊是歇斯底里的怒吼著,“我不服,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