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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養(yǎng)崽日常

第八十七章 是謂襲明

農(nóng)門悍妻養(yǎng)崽日常 宛稚 2317 2021-10-03 00:10:00

  里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傅鳶找了幾個,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藥上輩子都是用于有道法的道修,若是將藥給這個朝代的普通人用,約莫會因為承受不住藥力,而直接暈厥過去甚至導(dǎo)致死亡。

  若是稀釋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在一時半會確定稀釋的比例,且藥瓶里的藥用一次少一次,她沒有把握的話就是在浪費藥材。

  突然,傅鳶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出木屋,進了藥田,直奔幾種藥草而去。

  等她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手掌向上攤開,一抹淡淡的微光縈繞在她的手臂周圍,在一方普通農(nóng)莊中顯得格外突兀。

  圣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

  以吾之能,利其善,立其德,善其物,而救人于水火。雖耗吾之體能,燃吾之氣血,其不悔也。

  她將手掌攤開,覆在薛鐘的胸口,微弱的藍光如氣流般涌入,慢慢流向四肢百骸。

  傅鳶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正在發(fā)力的右手有些顫抖,她又將左手蓋在右手上,一咬牙關(guān),再次輸入一股氣流。

  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能有一天將上輩子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拾掇起來。這個地方的靈氣顯然沒有她上輩子的世界濃郁,要想以極端之法救醒薛鐘,一定會耗費她自己的氣血。

  她剛剛直接就著靈水將一些補氣血的草藥直接吞了,卻沒曾想這身體過于虛弱,不僅僅沒有完全消化,但輕而易舉就耗費了大量精力。

  一盞茶的功夫后,薛鐘的手指動了動,隱隱有要醒過來的樣子,傅鳶見此心中大喜,眼看著薛鐘的面色越來越紅潤,嘴唇也恢復(fù)了血色,坐在榻前的人一口氣沒撐住,竟是直直暈了過去。

  趙瀾清與蕭世榮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里“噗通”一聲,似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趙瀾清心里一個咯噔,不管蕭世榮詫異的眼神,直接沖了進去,入目就是傅鳶倒在地上的身影。

  “傅鳶!”情急之下,竟是忘了稱謂禮節(jié),一把將傅鳶從地上抱起來,卻看到懷里的人臉色蒼白的嚇人,臉上身上被汗水浸濕,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你不若先將這位娘子放在床上?!笔捠罉s看他把傅娘子抱起來后,就一副傻掉了的模樣,不由得搖頭,這小將軍怎么來了扶風(fēng)鎮(zhèn)就變成了個傻子了。

  趙瀾清這會兒也忘了跟他頂回去,老實巴交將懷里的女子放在薛鐘旁邊,靠近里側(cè)的位置。

  隨后而來的薛越和薛念念也聽到了瀾清叔叔的一聲大喊,連忙跑了過來。

  與剛好站在門口靠著門框的蕭世榮打了個照面。

  薛越一看到門口站著的如玉般的公子,心頭一跳,拉著薛念念的手迅速收緊。

  面上卻是孩童般的惡狠狠的開口,“這位叔叔,請你走開!”

  蕭世榮眉頭一挑,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了興味之色,明明是兇巴巴的語氣,非要帶個“請”字,這小孩不矛盾嗎?“你叫我什么?”

  “叫你叔叔啊,你跟瀾清叔叔是朋友,當(dāng)然叫法是一樣的?!毙⊙绢^接話,手指一個一個掰著,算起關(guān)系來有模有樣。

  這下蕭世榮的俊臉古怪起來,“你們...叫他叔叔?”

  薛越的冷著一張臉,強裝鎮(zhèn)定,拉著薛念念的手,直接從男人旁邊過去。

  他得穩(wěn)住,不能讓這個男人看出端倪。

  走到榻前,趙瀾清還在給傅鳶擦汗,確認完她只是勞累過度暈過去了,才放下心來。

  薛鐘卻是在這個時候幽幽轉(zhuǎn)醒,睜開了眼睛,一張小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薛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忙拉著他的手,蹲坐在床前。

  “哥,你怎么樣,可曾有哪里不舒服?”

  床上的小孩兒剛醒過來,霧蒙蒙的眼中還滿是迷茫之色,聽到有人喚他,才慢慢回過神來。

  “越弟?你怎么這樣坐著,上床邊來呀。”

  “哦!對了,我好像做夢夢到我被綁票了,一個人背著我從咱家出去,跑了好遠,又把我遞給另外一個人。后來那人又把我丟在馬車上,哎喲喂,我大喊大叫好久都沒有人來救我?!?p>  趙瀾清、薛越、蕭世榮:“......”這崽子(兄長)不是剛醒嗎,怎么精力這么旺盛?

  “那不是夢,是真的。”趙瀾清看不慣他那副傻樣,從床上下來,回答他。

  薛鐘摸了某頭,額頭上果真還有一個大包,一張臉頓時成了苦瓜。

  薛鐘看趙瀾清從他另一側(cè)過來,轉(zhuǎn)過頭看他,卻不想看到自家娘親躺在他旁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

  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瀾清叔叔,我娘...她怎么了?”

  趙瀾清抿了抿唇,深呼吸一口,神色復(fù)雜的看著薛鐘,“你娘她...累暈過去了?!?p>  “鐘兒你叫他什么?瀾清叔叔?你不記得他是誰了?”

  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蕭世榮突然開口,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到進來,與里屋只隔了一個屏風(fēng)。

  “我一直都叫他瀾清叔叔。不過...你是誰?”這人怎么上來就跟他套近乎?跟瀾清叔叔一個樣子。

  薛鐘想從床上下來,卻被薛越和薛念念一起按在了床上,他只好坐在床上,看起來毫不像是昏迷了半天的人。

  “我么,你該叫懷宇哥哥,而他,你應(yīng)該叫君之哥哥?!?p>  趙瀾清皺眉,“你跟一個孩子計較這么多做什么?”以前他們都是這么喚我的,現(xiàn)在自然也可以。

  “孩子?若我沒記錯,鐘兒都快九歲了吧,怎么,還是你沒有告訴他,你的表字?”

  蕭家作為世家,族內(nèi)之人向來是重規(guī)矩的。除非長輩在正式場合中稱呼晚輩,其它皆是稱呼其字。

  趙瀾清一聽他講這些規(guī)矩就頭疼,好端端的非得提一些繁文縟節(jié)來膈應(yīng)他,上趕著找揍。

  “那些個勞什子的規(guī)矩到京城再說,在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規(guī)矩,你不若就入鄉(xiāng)隨俗?!?p>  蕭世榮嗤笑一聲,“現(xiàn)在不改,以后長大了就改不過來了。再者,小地方能有什么規(guī)矩?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男人見他這樣兒就渾身不爽,肚子里心腸都黑透了,偏要作出一副知禮懂節(jié)的樣子。

  “比如,鄉(xiāng)村里都是愛叫小孩兒的小名,通常是不叫他的大名兒的?!?p>  蕭世榮皺眉,“那不是一樣也要另起一個?”

  對面的人劍眉一挑,桃花眼中一片戲謔,“那區(qū)別就大了,小孩子的名兒,大多是接地氣兒的?!?p>  不等他開口,又道,“你這樣的,約莫是叫狗蛋?鐵柱?大順?或者二強?”

  蕭世榮一聽這話,竟是氣到極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趙君之!你把你那張噴糞的嘴給我閉上!”

  三個小孩兒圍在一起,笑得樂不可支。就連平素里最為穩(wěn)重的薛越,也是以拳掩面,笑得放肆。更不用說向來活潑的薛鐘,整個人在床上直打滾。

宛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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