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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剛躺平,被朱元璋偷聽心聲

52好美婢的寧王朱權(quán)要來上朝啦

  【標兒,朕遣錦衣衛(wèi)調(diào)查你身邊近侍?!?p>  【經(jīng)查:12名侍女來自11個王府,其中包括秦王朱爽府上一名,以及太子府上一名?!?p>  【23名太監(jiān),其中有7名來自燕王朱棣府上和周王朱素府上?!?p>  【兩位廚師和那名醫(yī)士是皇長孫朱允炆親自指派。】

  【朕若不令你幽居、將你禁足,你不日回京,便要重病不治而死?!?p>  玉盒內(nèi)的皇帝手書,只是短短五句話。

  朱標看后,精神震顫。

  這些事情,他往日內(nèi)早有察覺。

  只是因他心善,不愿戳破。

  如今,當他因為即將成為廢太子,加上被秦王朱爽引導(dǎo),成功覺醒為合格的政治家。

  再看這些事情,只覺得步步殺機。

  朱標沒有懷疑最后一句話的可能性。

  以他對他父皇的了解,沒有十足的把握,父皇也能用鐵血手腕將這些字變成現(xiàn)實。

  何況,被幽居禁足前,他對一些事情是有所察覺的。

  “父皇需要孤回信嘛?”

  朱標將皇帝手書攥成紙團,不打算給任何人看。

  蔣瓛點點頭,清了清嗓子說:“陛下口諭:若太子信朕,可隨蔣瓛回京?!?p>  “大哥,不可??!”

  朱爽急了。

  他雖然不知道皇帝手書上寫了什么,但看朱標反應(yīng),這是被奪走心神了??!

  “秦王殿下莫要著急,陛下給您也有口諭?!?p>  蔣瓛笑著,又清了清嗓子說:“若老二還尚存一份孝心,便讓他隨你與太子一道回京?!?p>  若我沒有孝心呢?

  朱爽忽的想起這個,抬起頭定定望著蔣瓛。

  蔣瓛嘴角帶笑,只是很平靜地看著他,不發(fā)一語。

  “我知道了?!?p>  朱爽垮掉肩膀,都不用問,若無孝心,等待他的或許不是死,但比死強不了多少。

  堂哥朱文正,到現(xiàn)在都還沒被放出來呢??!

  “孤決定了,隨蔣大仁回京?!?p>  朱標沒有太多猶豫,瞥一眼垮掉肩膀的朱爽。

  如果這個二弟早就包藏禍心,那他鼓動孤對抗父皇,持的可能是“火中取栗”的心思。

  “二弟,一起回京吧……父皇應(yīng)該也挺想你的?!?p>  朱標經(jīng)此一役,心思變得深沉。

  旁人不再能從他的眉眼間看出喜怒。

  朱爽望他一眼,確定自己不再能激發(fā)出他對抗父皇的野心,探口氣,默默點頭同意。

  “那就走吧……”

  蔣瓛揮手,有人牽出兩匹馬,鞍韉齊備,騎上就能走。

  “我我想回秦王府一趟,交接一下事物?!?p>  朱爽目光閃爍,不愿任人擺布,還想掙扎。

  蔣瓛看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右手抬起,向下狠狠揮了揮。

  噗噗噗噗的裂帛聲中,二十幾名秦王府的黑衣人被錦衣衛(wèi)瞬間射殺。

  “和兩位殿下說一件事:寧王殿下獻給陛下一套先進的冶金技術(shù)?!?p>  【這些諸葛連弩,正是在寧王殿下的奇思妙想下造出來的。】

  蔣瓛看著太子朱標與秦王朱爽陡變的臉色,呵呵笑了笑。

  他轉(zhuǎn)身,丟下一句話就走。

  【下官也算是為我那些昏迷至今,仍未醒來的下屬報仇了吧……】

  秦王朱爽腳下一軟,趔趄著向后栽倒。

  朱標手疾眼快,將他扶住,這才沒讓老二摔倒。

  “父皇選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果然名不虛傳?!?p>  望著那道消失在夜色下的緋色身影,太子朱標禁不住感嘆。

  直到這一刻,他才感覺后怕。

  “孤遠遠不如父皇!”

  “遠遠不如啊……”

  在太子朱標的自愧弗如聲里,在秦王朱爽的痛苦哀嚎聲中。

  由蔣瓛帶隊,上百名錦衣衛(wèi)護送著兩位殿下自西安府返京。

  數(shù)日后,應(yīng)天府,天還未亮。

  上早朝的文武百官就已等在宮門外。

  “聽說了嘛?寧王朱權(quán)今天會來上早朝。”

  一名老大人拉住身邊的同僚,閑聊轉(zhuǎn)移他尿急的憋脹感。

  “靠譜不?。炕噬峡啥颊f好幾回了,寧王殿下不也沒來上過朝嘛?”

  另外一名老大人仰頭打個哈欠,對那位新出爐不久的活著的“全柱國”,所有人都不看好。

  “我聽說這次靠譜,陛下說了,寧王殿下再不來上朝,他府上的十六位美婢就被送去教坊司。”

  一位消息靈通的人湊過來,向同僚分享他的頭條新聞。

  “真的假的?陛下真狠啊!這不跟要了寧王殿下的命根子一樣嘛?”

  幾位老大人咂舌,對寧王朱權(quán)“好美婢”的八卦,他們吃了個好瓜。

  “誰說不是呢!陛下也真是的,不說讓寧王殿下去就藩,反倒是讓皇長孫出塞做輔寧郡王。”

  有太子府的臣屬搖頭嘆氣,表示不理解、不贊成皇上。

  “這你還不明白?馬上就要廢太子了。”

  有人笑呵呵,他們都是原本太子府不接納的臣屬。

  “噓……可不許亂說,小心腦袋!”

  有人把手指豎在嘴邊,拿眼神示意附近站崗的錦衣衛(wèi)。

  “有什么好怕的?陛下令太子殿下幽居、禁足那一刻,我就猜到了他老人家的心思。”

  太常寺卿黃子澄排眾而出,昂頭闊步睥睨四方。

  他已經(jīng)從道衍和尚口中得知,皇上對廢太子這件事,已有決定。

  “你這種首鼠兩端的小人,有何資格與我等同殿稱臣!”

  人群中閃出一人,英邁超群,聲如洪鐘,一臉正氣。

  待眾人看清他長相,都面色古怪看向黃子澄。

  “練子寧,你不要血口噴人!”

  黃子澄大怒,他和練子寧同一屆進士。

  一個榜眼,一個探花。

  可兩人官路卻迥然不同。

  他黃子澄在翰林院待了很久很久,如今也不過是太常寺卿,一個閑職。

  練子寧則不同,一路官運亨通,如今已是工部侍郎,官居三品。

  兩人看似官職相當,但一部侍郎的練子寧,怎是黃子澄這位太常寺卿可比!

  現(xiàn)在練子寧更是站出來侮辱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難道我說錯了嘛?”

  練子寧繼續(xù)對著黃子澄臉輸出。

  “皇長孫素日與你交好,匹馬出賽前,去你府上告別,你去干什么了?”

  “我我我……”

  黃子澄羞紅臉,不知道該咋回答。

  總不能大膽承認:我去寧王府送禮撞見陛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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