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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弄我來這的?!绷珠惹鋯?。不,是陳述這個事實。
沈縱慵懶的抬眸,“沒錯?!?p> “看來你過得不怎么樣嘛!”他嗤笑,好笑地看著林槿卿。女孩臉上還有淚痕。
林槿卿翻白眼:“你如果沒事我就走了?!?p> “你最好關(guān)心關(guān)心秦徊琛的傷?!?p> “與我無關(guān),他就算死了又與我何干?”林槿卿嘴硬道。
他都不在意我的安全……
“那天小郡主刺傷他的手臂你還記得吧,后來傷口復(fù)發(fā),他都沒來得及處理,你離開之后,他擔心你,又偷偷跟著你,這次你‘消失’這么久,他估計很快就過來了?!?p> 她有點心虛:“他也要來?”
林云卿上沈縱對面坐著,喝了口茶,澀澀苦苦的。
沈縱看著她喝了好幾杯,了然道:“問吧。”林槿卿看向沈縱:“那他的傷……你有辦法嗎?”
“這你就問對人了,我當然可以,不過,我可得撈點好處,我救他,作為交換——”
“我答應(yīng)你!”
沈縱無奈,“喂,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骸盁o論條件是什么,我都答應(yīng)?!彼籼裘?,“好啊,留在我這三年,做我的小仆人。”
“怎么樣?”
?。?!
林槿卿瞪大眼睛,“你……你,我才不要!”
“幾年沒見你膽子大了,讓我做你的仆人?
再說他那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你不要忽悠我?!绷珠惹渎裨顾频目粗蚩v。
“他會死也無所謂?”
林槿卿皺眉:“你說什么?!”
他神色轉(zhuǎn)為認真:“你只知道他沒有感情,盡管知道你會受傷,還是傷了被控制的你,你不知道的是他把你弄回去之后,急于幫你找草藥,自己的身上的傷口都不處理,
而且那位藥可不是輕而易舉拿到的,輕傷舊傷…呵?!?p> “哦,對了,那位叫秦伍小兄弟估計已經(jīng)醒了,你懂的,他把一半靈力渡給了他?!?p> “之后為了你早點好,他又用法術(shù)為你治療,估計,現(xiàn)在虛弱的不行呢……不然你以為?他躲過被控制的你輕而易舉,可是當時身體虛弱,
而且要是讓TA(控制她的人)逃了,你極有可能性命不保,如果不是這樣,那個傻子估計寧愿自己死一百次,也不想傷害你?!鄙蚩v的話像一當頭棒敲擊在她心上。
她捂住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更不愿回憶不久之前她還…
她竟然還那樣對他…他現(xiàn)在會不會恨死自己了……
她該怎么辦?
沈縱不再開玩笑,認真起來:“你以為我真的想讓你當我的小仆人?我可不想招惹你這個祖宗,只是你在他身邊,他很難養(yǎng)傷。”
“我答應(yīng)你!”
沈縱笑了笑,給他一個黑乎乎的藥丸,并說只要讓秦徊琛服下就沒事了。
還沒來得及細問,暴怒的聲音就從她頭頂傳來:“該死的,你一聲不響過來這里,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她猛的被秦徊琛拽入懷里。
“林槿卿,你特么再亂跑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
“不會了!我再也以后不會——唔!!!”秦徊琛封住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領(lǐng)地肆意侵占。
不知道的過了多久,他壞心的在她柔軟的唇上一咬,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你……你干嘛!”她擦擦自己的唇,一臉防備。深怕他突然再咬她一口。
“怎么,親自己夫人犯法?”他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生氣的樣子竟有些可愛。
“誰是你夫人!”
“媽咪~”從秦徊琛腿旁邊探出一個小腦袋。
一個矮矮的女孩子,右邊走出一個淡定的小男孩,兩個特別小只,像q版小人一樣。
他們是秦佪琛和她偶然收的一對龍鳳胎,原形是蝴蝶,還很小。之前她和秦佪琛還沒有鬧掰的時候都住在一起,分開時哥哥大多跟在秦佪琛身邊,妹妹跟在她身邊。
“你們怎么來啦~”她搓了搓他們圓圓肉肉的小臉。
秦徊琛嘆了口氣,再次抱住她,有些后怕:“千萬不要再離開我了?!?p> 他想過無數(shù)次再見的場面,想過要狠狠罵她一頓,讓小家伙漲漲記性,可是一看到她就舍不得了。
唉,真慫。
“你也不許再騙我了。”
他挑眉,有些好笑:“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她生氣道:“反正以后不行騙我,而且受傷不可以瞞著我!”
“好。”他寵溺地摸摸女孩的頭,笑了,“餓了嗎,看你最近都沒怎么吃東西?!?p> “唔……聽你這么一說,是有點餓了。”她撓撓頭,也跟著笑了。
秦徊琛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拿出一袋子吃的:“喏,都是你愛吃的。”
林槿卿開心地跑一邊吃東西去了。兩個小家伙跟在后面。
秦徊琛這才慢慢走到沈縱旁邊:“你們都說了些什么?”
“怎么,秦大殿下終于想起我了?。俊?p> 秦徊琛皺眉:“說?!?p> 沈縱笑瞇瞇地說:“你自己去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秦徊?。骸啊?p> 他就是不方便問她,才來找他好么。
算了,看他這樣,估計也問不出什么。
算了,只要小姑娘喜歡,他都會支持。
沈縱瞅著他:“什么時候回去?”
他沉默一秒:“等她吃完飯?!?p> “不是吧你,你真的是見色忘義!我們多少年沒見了,你都不想我嗎?”
他毫不留情拆穿:幾天前才見過。
沈縱:“……”
回到秦徊琛的住所后,他就回房睡下了。
她看得出他臉上遮不住的疲憊,于是自己找了個還算滿意的房間,識相的不去打擾他。
七個小時過去了,她躺在床上,卻合不上眼。以前她都是沾床即睡的。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太過震驚,她需要好好緩緩。
……
一樁樁事件繞著她,根本睡不著。
淮琛還在休息嗎?她望著白白的墻,心里全是秦徊琛。終于,她忍不住了,去看看他吧…
她邊穿鞋子,邊想:就看一眼就回來。
也不知道他睡覺打不打呼嚕。
哎呀,亂想什么……
“淮琛,我進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