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暗殺
志村團(tuán)藏的動感舞蹈在直播間中,即使過了很久,也依舊令人回味無窮,可以稱得上是一次盛大的文化輸出。
【波風(fēng)水門:世風(fēng)日下啊?!?p> 【自來也: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新素材?!?p> 【漩渦鳴人:好色仙人,你真是個變態(tài)?!?p> 【猿飛日斬:這個舞蹈當(dāng)真是令人望而生畏,敬而遠(yuǎn)之啊?!?p> 【千手綱手:呵呵,你就裝吧?!?p> 【宇智波斑:沒想到當(dāng)今忍界居然有人能繼承我的舞道,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我宇智波斑自愧不如。】
【千手柱間:馬達(dá)拉,你不要氣餒,不要喪氣,在我心中,你是最強(qiáng)的木葉舞王?!?p> 【宇智波斑:哈西辣媽!】
【千手柱間:馬達(dá)拉!】
兩人隔著屏幕,隔著千山萬水,就算見不到對方的面孔,依舊能感受到對方的切切深情。
因為他們早已印刻在對方的心里了。
AI,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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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先不說父親大人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就論實力,他可是我們宇智波一族最強(qiáng)的,怎么可能被宇智波鼬這個魂淡殺死?!?p> 宇智波富岳緊緊摟住宇智波美琴,心頭涌起一股暖流,
“不愧是我的兒子,居然對我這么認(rèn)可?!?p> 他們相視而笑,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溫馨之情。
【宇智波鼬:愚蠢的歐豆豆喲,你太高看父親這所謂的族長名號了。不是他實力強(qiáng)才當(dāng)上族長,而恰恰是因為他弱才當(dāng)上的族長?!?p> 【宇智波佐助:你什么意思,一打七?!?p> 【宇智波鼬:就是因為弱者當(dāng)上族長,族里的人才能更好的謀奪權(quán)利,宇智波一族的根已經(jīng)爛到了極點,滅亡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由我來終結(jié)這一切,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p> 【宇智波佐助:你放屁!宇智波一族是最強(qiáng)的一族,怎么可能弱,你個小人,就是在給你的所作所為找借口?!?p> 宇智波鼬看著面前的這幾行字,陷入了沉默,他輕吐出一口氣,整理心中紛雜的思緒。
“佐助,對啊,我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為了讓你更恨我而找借口,如果我不死的話,你就不可能變強(qiáng)。”
——
另一邊,宇智波富岳心里感到揪心的疼痛,大兒子為了讓小兒子更恨他,把自己的罪惡放大。
這一切似乎都在某種力量的安排下,變成了一個無解的環(huán)。
他想去插入其中,卻感到心中的無力,他感覺就算自己插手了,又能怎樣,難道一切就能有更好的結(jié)果了嗎?
【千手扉間:宇智波鼬對他的父親并沒有必勝的把握,可是剛才的場景卻顯示他們之間并沒有產(chǎn)生激烈的戰(zhàn)斗,完全是一邊倒的形式。當(dāng)然,也不排除宇智波鼬與宇智波富岳在另一個地方戰(zhàn)斗之后,宇智波鼬殺死宇智波富岳,把尸體放到這里。】
【猿飛日斬:這是不可能的,也多此一舉,畢竟,那一天,我們將整個宇智波一族都封鎖了。宇智波一族根本插翅難逃?!?p> 【千手扉間:嘖嘖,你這個做法非常明智,不愧是我教出來的人?!?p> 【猿飛日斬:多謝二代目大人夸獎。】
【千手柱間:雖然看不慣這樣的做法,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這樣的確效率高,而且一勞永逸?!?p> 千手柱間當(dāng)然不是什么過于感性的善良傻蛋,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戰(zhàn)國生涯,火影工作,這些東西早就爛熟于心。
雖然他一直都很反感這樣的事情,做個灑脫的人,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只可惜,就算到了最后,他都沒有順?biāo)熳约旱男囊狻?p> 【千手綱手:這就是忍者,這就是一村之影該做的事情?!?p> 走在郊外的路上,路邊是森林。
這天很藍(lán),這太陽又大有圓。
鳴人后腦枕著雙臂,吐著舌頭
“這天真熱?!?p> 當(dāng)他看到綱手發(fā)出的一段話之后,說道。
“綱手婆婆,你這話,說的也太傷感了吧?!?p> 鳴人抬起頭,仰望著高他幾個頭的千手綱手。
“小屁孩,你還懂傷感?”
自回憶中走出來,綱手的傷感表情就變得剽悍起來,對著擠眉弄眼的鳴人的腦袋就是一記腦瓜崩。
“嘶,老太婆,很痛誒!”
鳴人頓時吃痛,梗著脖子罵道。
“叫我婆婆也就算了,還敢叫我老太婆?!鳴人,你是不是飄了!?”
綱手握緊她那砂鍋大的拳頭,用著威脅的語氣一字一句說道。
對于綱手的這種不講理的態(tài)度,鳴人自然是頑強(qiáng)反抗的。
但他知道雙方的差距,尤其是身高差和胸上的料就有極大的差別。
這都成了兩人優(yōu)劣勢的決定性根據(jù)。
鳴人不是傻子,自己不開掛,不開高達(dá),以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自然是k不過只手拆低配版高達(dá)的綱手的。
所以,打是不可能打的,只能從心一下了,做做樣子這樣的。
鳴人右手扶著后腦勺干笑道。
“嘿嘿!”
自來也見狀白了鳴人一眼。
“你小子怎么這么無恥,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p> 他攤開手,搖搖頭,路過的水潭倒映著他的背影。
“這可真是難搞啊,大蛇丸大人,居然給我下了這么難的任務(wù),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p> 水潭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泛起一陣陣漣漪,就像一面明鏡。
此時,這面“明鏡”的性情確實不如水面顯得這么平靜,正相反,他的心情可謂是潮起潮落,顯得頗為動蕩。
“管他呢,死就死吧。”
這潭水一狠心,沒有劇烈的波動,鉆出一個人形的生物,沒有浩大的聲勢,只是靜謐的化身成人,對著偉岸的身影,就是一擊犀利的背刺。
他的雙手作出手槍的形狀,對準(zhǔn)著自來也的后腦勺。
“我這樣的弱雞,對付與大蛇丸的三忍之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p> 就算作出這樣的動作沒有半分猶豫,即使面對恐怖的敵人動作都沒有絲毫生澀。
甚至,他都感覺似乎還突破自我了。
但鬼燈水月知道,這一波恐怕兇多吉少,是自己的最后一次刺殺任務(wù)了。
“水遁,水鐵炮之術(shù),雙??!”
他心里輕念著所要用出忍術(shù)的名字。
雙手手指各自凝聚出一發(fā)子彈模樣的水彈。
“開炮!”
他心中莫名有種喜感。
在他的眼里,水彈擊中自來也的后腦勺,爆了開來。
自來也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炸裂,轟!
“得手了?!”
水月錯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