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妖物!吃我一槍!”佰澤(朱雀屬,六階初期)頓時性情大變,熱血翻涌間已騰挪至戰(zhàn)爭身前。
戰(zhàn)爭連忙抵御。
起初佰澤招式迅猛連貫,令其一時有些招架不及亂了陣腳,但憑著經(jīng)驗很快就適應了佰澤的攻擊節(jié)奏,順勢一震刀,擊得佰澤連退幾步僵持住,如此便已經(jīng)轉(zhuǎn)危為安。
繼而乘勝追擊,佰澤見其勢大,未敢硬敵,側(cè)身躲閃開,以自身靈巧,閃轉(zhuǎn)騰挪,再伺機反擊。
倆者又纏斗數(shù)個回合,都掛了彩,卻沒能分出勝負……
(再來看其他人這邊。)
室內(nèi)操場已經(jīng)是被毀得有些不堪入目,死亡有些執(zhí)拗就是非得追著砍白狼,白狼無奈地東奔西逃。
好在死亡的馬在觀眾席上沒辦法順暢奔跑,這才不至于讓白狼草草領(lǐng)了盒飯。
魄待在儀器旁,緊張地看著這場追逐戲碼,精神緊繃不敢松懈。
……
風蓉在空中與瘟疫比拼箭矢,烈抱著土靈石在鐘樓里瘋狂往下跑。
……
在水中白虎對戰(zhàn)饑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為避免繼續(xù)消耗下去對她不利,她果斷放棄了陣基,回到岸上,卻沒看見諾,但她也顧不上那么多只能趕緊回到了青龍那里。
饑餓也在不久后跟著追了上來。
“哈哈哈!戰(zhàn)爭!你怎么連一個小毛孩都打不過!?”饑餓剛落地就笑得前仰后合。
“切!我只是不想以大欺小收了點力而已!”戰(zhàn)爭淬了一口唾沫,退開了些,佰澤見狀也沒有準備繼續(xù)纏斗。
瘟疫騎著白馬,將中毒暈厥的風蓉一把丟到青龍身旁,青龍趕忙查看她的傷勢,索性只是中毒沒有其他大礙,青龍輕描淡寫地一番手勢比劃就將毒排出了她的體外,只不過還是沒能讓她醒過來。
(留下烈一個人抱著土靈石躲在鐘樓的地下室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
“你們四騎究竟前來有什么目的,既不摧毀陣基,也不偷取檔案!?”青龍威嚴質(zhì)問瘟疫。
戰(zhàn)爭只顧著哈哈哈大笑地喚出馬匹,立到瘟疫右前;饑餓騎著馬在左后,黑袍下陰沉地邪笑著。
瘟疫手緊握著馬的韁繩,神色肅穆卻又頗帶諷刺:“我們不過是想會會同樣被尊為傳說的四位東方前輩罷了,只是可惜,你們的能力讓我們有些大失所望!”
“半點便宜沒沾,就已經(jīng)開始大放厥詞了!?”朱雀已經(jīng)醒了,落至青龍身旁,佰澤周身焰火散去,躲在白虎身后。
白虎磨一磨雙爪,威勢盡出:“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
三騎這才察覺出實力差距,慌得退了一步,瘟疫趕忙言到:“哈哈!前輩們都幾萬年前的英雄了,莫不是還真要與我們這些小輩較真!?”
白虎這才收斂了一下:“算你們識相!”
正說著,死亡左手提著魄,鐮刀上掛著狼,就慢悠悠地趕了過來。(倆人都是暈厥狀態(tài))
“我都不用出手,他們就在我的幻象里走不出來了!”死亡說著,就一把將魄扔到瘟疫身前,瘟疫只斜眼瞧了一下,就咳了倆聲示意死亡將他倆還回去。
死亡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將倆人丟給了青龍,青龍隨手便接下,又很快恢復了倆人的神智。
“啊啊啊啊!”白狼惡夢驚醒,見著白虎,頓時踏實了些,趕忙拍拍衣塵站到白虎身前。
魄緩了緩,站到青龍身側(cè),蓉還倒在一旁并沒有能夠醒過來。
“我四人修行沾染了邪氣,不便與前輩們呆得太久,今日也只是與各位前輩打個照面,認識認識,多有得罪還望海涵!”瘟疫提早了解過天朝文化,對著眾人抱拳聊表歉意:“我等知如今情勢,為護人族我等也定當竭力,待他時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我等再前來助力!!”
語閉,他四人四馬就奔西方去了。
“原來他們不是敵人呀!?”狼撓撓頭還不太清楚情況。
白虎摸摸他的頭:“打著別人的名號被正主教訓了吧!?”
“又不是我們想的名字……”白狼有點委屈。
“什么嘛,我們是天啟小隊,他們是天啟四騎士,八竿子打不著好不好!?”佰澤的神氣又回來了。
“烈火呢?”魄環(huán)顧四周卻不見人影。
“那小子有很認真地護著陣法呢!”青龍欣慰一笑:“在輕重面前也算有著決策力吧……!”轉(zhuǎn)身看向醒了卻一直不愿起身的風蓉。
風蓉倆眼空洞還在悵惘。
“蓉姐!”魄蹲伏到她身前
“嗯!?”蓉這才回過神來。
魄緩緩說:“我扶你起來吧!”
“不用了,謝謝!”蓉推搡一下,趕忙拍拍塵土,調(diào)整調(diào)整心情。
“如此一鬧騰,桃夭恐怕是不會來了!”青龍言說到:“如此我們還是速速去尋玄武吧!”
“他還用尋嗎!?”白虎有些納悶。
“?你知道他在哪里!?”青龍有些不解。
白虎:“不是有個自號‘鎮(zhèn)國北帝’的玄能嗎?”
“玄能!?這么巧!?”朱雀滿臉錯愕。
青龍不假思索地言到:“八九不離十了吧…”
“他不是我們的大帥嗎,玄能?玄?啊哈!他難不成是玄武村的!?”佰澤幡然醒悟。
……
“玄龜壽齊天,其肉身尚在,所以并沒有什么玄武村的說法,倒是武蛇村還有可能?!鼻帻埗俗诹熊嚿?,心中有些喜色帶著失落,若不是雙目不可視,他可真想見一下現(xiàn)在的繁華都市,見一下萬千民眾在這安寧世間的微笑面龐。
“武蛇!?”佰澤有些奇怪。
“我等雖是四圣其實卻是五位,只因武蛇是妖修而非人乃是玄能的御獸,故與玄能并稱為玄武?!卑谆⒅v解到:“我四者本是人類,只是以對應洪荒神獸的精魄修煉,這才有了神獸之軀,被并稱之為四圣?!?p> “但是即使是神獸之軀亦有壽元的限制,唯精魄長存,倒那玄能挑了個活得久的……”朱雀夾著嗓子照著鏡子打扮著自己:“但是沒人家好看!”
“……”佰澤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哼!小娃娃!白虎前幾世可也是男人!”朱雀有些不服氣。
“額……是……是嘛……”佰澤心里一下就亂成了麻。
“性別有那么重要嗎!?”白虎不能理解。
“那可不,人家現(xiàn)在這樣可是娘娘腔嘞!”朱雀有些委屈:“人家得快些投個女娃娃身才是,可是有人又不肯?!?p> “……已經(jīng)因為你沒了一個,難不成還再讓你吃?”青龍調(diào)息。
朱雀嘟起嘴:“你還不是占著那小子的身體不放了!?”
“……”青龍無法反駁,因長時間地占據(jù)身軀,棲木的魂魄陷入了長眠,強行喚醒會有所損傷,這與奪舍已經(jīng)沒多少區(qū)別了……
“老大!我記得我昏迷前主角不應該是我們的嗎!?”白狼湊到半夢著的魄耳邊碎語。
“噓!”烈示意他安靜,又指了指睡著的蓉。
“……搞什么他們比我還大聲好不好!”白狼有些納悶……
……
殘垣斷壁間無一處苔蘚,曾巍峨一時的宮殿仍屹立于那廣漠原野之上,只不過是寫滿了歲月。
他威嚴端坐在石刻的寶座上,漠視著眼前的一眾。
……
氣氛一度尷尬,壓得白狼佰澤透不過氣來。
佰澤(白虎、朱雀屬,四階五級)終是沒能耐住:“怎么都不說話呀,他就是玄武?”
“不!”白虎閉眼叉手一副認真模樣:“他是玄能!”
“?誒可是我有感覺到和你們差不多的氣息!?”佰澤仔細端詳,眼中隱隱能看見玄能周身那獨屬于四圣的氣息。
朱雀輕扇火羽露出玩味的面容:“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呢!?”
玄能緩緩起身,氣勢溢出漫延至整個殿堂;青龍旋即喚出寶劍,眉頭緊鎖起來,輕喝到:“等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白虎一個激靈反身就是一爪,果真,一蛇影在佰澤身后,白虎趕忙撲去與蛇扭打起來。
玄能一躍,力千鈞的一拳直直就沖著佰澤而來,朱雀趕忙展翅叼走了佰澤。
只見拳還未落下,地就已經(jīng)凹陷,連帶著眾人振飛而出,或撞碎殘垣、或蹭地滑行…直到他站穩(wěn)身姿煙塵這才散開,一眾人或直接暈厥、或吐血不止。
“咳咳!這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大帥要襲擊我們!?”烈艱難地單手撐地,炎劫之上綻出一絲裂痕,靈智幾近消弭。
魄刀支撐著緩緩起身環(huán)顧四周:青龍直接被打回原形(棲木),躺倒在地上;風蓉白狼都全身掛彩,尚還有些意識;佰澤直接被嚇得不敢吱聲,雙目失神。
見此玄能雙手叉著面色一沉,朱雀頓時神色大變,調(diào)轉(zhuǎn)身就要遠離。
“萬鈞!(領(lǐng)域)”玄能當即大喊一聲。整個深坑范圍內(nèi)地心引力強度瞬間倍增,朱雀直接就被扯落下來,(她)趕忙用羽翼護住佰澤以抵擋玄能領(lǐng)域的威壓。
魄強行想要穩(wěn)住身姿,護手與刀身都不住地顫抖,五臟六腑有種快被壓破的感覺,就連骨頭都在準備脫離肉身;烈也想強撐,卻見得炎劫的裂痕在緩緩擴張,趕忙收回,當即就失去了意識;風蓉白狼,躺倒在地絲毫不能挪動,身形還一點點地陷進地里;只棲木好些,正巧飛出了范圍,也興許是青龍情急之下借力飛出的。
見魄還強挺著身姿,玄能又添了一分力,魄的刀身當即崩碎,人也倒地再起不能。
到此,在這重壓之下再無一人能立起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