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男友執(zhí)意不讓我開車,理由很可笑:他擔(dān)心我開著車的時候,右腳會突然抽筋兒。
我大笑著:“別逗兒了你!我右腳又不傻,我要死了,它還能活著么?”
他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淚花:“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難受……”
“你難受什么???!”
他哭著抱住我:“別再這樣瘋瘋癲癲了……你這樣,會讓我無所適從……”
我推開他,晃著手中的車鑰匙:“你才瘋癲呢!好好的哭什么?連我的右腳都說它看不起你呢!”
“你給我聽著!你的右腳不可能思考、不可能說話!”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著。
我冷笑:“你又不是我的右腳,你怎么知道它不會思考……這一切,都是右腳干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我說罷,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踢完還得意地說:“這一腳也是右腳自己要踢你的!”
我沒說謊,真的,這真是右腳自個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