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忽如一夜感冒來
“你先別急著答應(yīng)他,我去問問譚家那邊知不知道當(dāng)年的這件事情。”
秦墨的長眸略有深思,他不是不信任秦正羲,而正是因?yàn)樘私?,才讓他知道秦家走這一步不簡單。
顧寫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覺得不對勁。
否則也就不會千里迢迢趕過來詢問他的意見了。
雖然他們想拖,但是有的人并不想這么干等下去。
“正羲,最近的那個項(xiàng)目怎么樣了?”秦夫人把切好的水果端在自己兒子跟前,溫柔的問道。
如今秦家快要完全掌握在他們母子的手里了,也不枉這么多年來她對這個兒子的悉心栽培。
“都按照計劃進(jìn)行在,除了顧氏那邊始終沒有動靜之外?!蹦闷鹨粋€橘子,把外面的果皮隨隨便便的剝落塞進(jìn)嘴里,臉上滿是不耐。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顧寫意那個臭丫頭故意拖著,想要引起哥哥你的注意力吧?!鼻卣陝倓偩毲俳Y(jié)束,臉上還有一絲疲憊。
但是鋼琴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她的生活之中,所以她只覺得是一種享受而已。
她一加入,母子三人頓時嬉笑起來。
“說起來,顧家的那個二小姐顧晴雪倒是三番兩次的在和我暗示想要加哥哥的微信,但是都被我拒絕了?!鼻卣瓯梢牡恼f道。
臉上盡是不屑。
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貨色,小三女兒的出身就足以讓她和她們這些豪門富二代分割兩地了,在怎么諂媚的主動送上門來,也無濟(jì)于事。
“不,正雨,你下去去套套她的話,說不定可以把顧氏的股份騙到手里。”畢竟顧家不是人人都是顧寫意那個妖孽,實(shí)在不行他秦正羲都可以去出賣色相。
但是如果出馬可以把顧氏拿到手里,可就真的是得償所愿了。
但是正事還是很要緊。
“還是要小心,我看那個私生子恐怕不是善茬,說不定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他就橫叉一腳?!鼻胤蛉颂嵝训馈?p> 上次婚宴好不容易可以看見顧家丟臉,成為北川的笑話,結(jié)果這個私生子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擾了他們秦家的計劃。
被秦夫人一提醒他才猛的想起來這號人。
想起上次在停車場的遭遇,他的眼里就剩一股厭惡。
這次看他不親自整死他。
西川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況且秦墨剛剛接手那么多事情,不免有一些手忙腳亂,顧氏如今揪出來了幕后黑手,已經(jīng)可以完美運(yùn)行了,所以不是那么急切著需要回去處理事務(wù)。
夜以繼日的熬夜讓秦墨在怎么強(qiáng)硬的身體最后還是感冒了。
鼻涕頭疼接踵而來。
即便這樣他每天還是拼了命的在公海附近盤旋,仿佛是巨鷹在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以防止其他別有用心的從中搗鬼。
“你又要出門?”顧寫意喝著手里濃醇的咖啡,清澈的眸子微挑,盯著門口正在換衣服的男人輕聲問道,但語氣卻是十分肯定。
“對,咳咳咳,沒辦法,你最近注意一點(diǎn),不要被我傳染?!币痪湓捜暱取?p> 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讓她一個女人都想要搖頭。
“你把這杯感冒藥喝了,在出去?!北永餄L燙的藥水還在冒熱氣,濃稠的藥味徘徊在屋子里。
拒絕的話語剛剛到了耳邊,在瞥見顧寫意認(rèn)真的神色的瞬間又轉(zhuǎn)而憋了回去。
但是黑色的感冒藥太燙,他又不可能一口氣喝完,只能捧著杯子站在門口一小口一小口喝著。
模樣倒是有點(diǎn)像被罰站的孩子一般乖巧。
想到這個顧寫意的噗笑聲瞬間忍不住笑了出來。
現(xiàn)在輪到秦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傻笑的模樣不知所措起來。
“你可以坐著哥的。”指了指沙發(fā)的方向,她把剛剛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秦墨的臉上瞬間有點(diǎn)尷尬。
誰人不知他秦墨在西川可是拼命三郎和最狠毒的人,乖巧這個詞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他身上,甚至曾經(jīng)對他最好的方姨也沒有說過。
顧寫意是第一個。
兩個人說著話的間歇,一杯藥轉(zhuǎn)而就見了底,但是他并不想從沙發(fā)上起來,反而希望杯子里有藥可以在多坐一會兒多和面前的女人聊聊天。
“我在給你倒一杯開水吧?!?p> 接過水杯就走向廚房,然而客廳的人卻覺得頭腦昏昏漲漲,仿佛躍躍欲睡。
最終還是抵抗不了困意,頭微微后仰,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接好了水出來看見這一幕后,顧寫意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放輕了一些。
嘴邊閃過無奈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轉(zhuǎn)而去臥室里面拿了一件毛毯過來小心翼翼的蓋在他的身上。
果然,熟睡的模樣也十分乖巧。
因?yàn)樯〉木壒?,秦墨這個覺睡的并不安穩(wěn),反而還有點(diǎn)疲憊,夢里的一切都十分混亂,最終在睜眼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動,別動,你還在打吊針呢?”何易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魝鱽?,十分欠打?p> 但是他卻也及時抓住了秦墨的手腕,防止他手上的吊針的垂落。
“我這是……怎么了?”即便睡了一覺,他的嗓子還是有如針刺,疼的發(fā)啞,況且也有點(diǎn)頭疼欲裂的感覺整個腦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沉重的有如千斤重。
更重要的是渾身酸痛。
何易搖搖頭,要不是太過于熟悉,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好兄弟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你發(fā)燒了,三十九度?!焙我灼鹕頁Q了瓶鹽水無奈的說道,“要不是你娶的好媳婦發(fā)現(xiàn)的及時的話,恐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燒成烤鴨了。”
顧寫意發(fā)現(xiàn)的?
扶著額頭從沙發(fā)上坐起,活動了一下渾身僵硬的筋骨,混沌的腦海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人呢?”秦墨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人貌似不在家里。
“出去買菜了,說要給你補(bǔ)一補(bǔ)?!毕氲搅耸裁?,何易突然有點(diǎn)八卦道,“好兄弟你告訴我,你們兩個莫非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全壘打吧?!?p> 曖昧而又暗示的小眼神八卦的盯著他。
但秦墨只是微抿唇角,邪魅的笑了笑的勾勾手道,“你靠近點(diǎn),我告訴你?!?p> 緊接而來的就是一聲慘烈的殺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