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看戲
蘇清如平躺在單獨的大床上,感覺這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為什么不想和白前岐一起睡,那還不是因為晚上不是摟著自己就是抱著自己,還總是動手動腳的。
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在地上,蘇清如還嘲諷道:“地上舒服嗎?其實以后你一直打地鋪就挺好的?!?p> 白前岐懶得搭理她,自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半夜。
蘇清如有點肚子疼,她著急上廁所,迷迷糊糊間也就忘記了地上還有白前岐,竟一腳踩了上去。
不僅把白前岐給踩醒了,還把自己給絆倒了,她整個人都壓在了白前岐身上。
“你干什么呢?”白前岐被她壓的好不舒服。
蘇清如爬起來,坐在了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的說道:“我要去茅房!”
說罷,她就又起身迷迷糊糊的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就下意識的鉆進了白前岐的懷里。
奇怪的是,白前岐竟然沒有聽到,估計是再次入睡的緣故。
清晨。
白前岐睜開眼,看到小丫頭正抱著自己睡得正香,他無奈的笑了笑,自從有了蘇清如,他的睡眠質(zhì)量可以說是越來越好了。
他想要起身,可是蘇清如不讓,外面的小平催的厲害,說他在不去的話就要遲了。
白前岐也想去啊,但是就蘇清如這個抱法,想要從中掙脫,估計是不可能的。
“小平,你去幫我跟圣上請個假,就說我身體不適,怕傳染給大臣還有陛下,所以就不去了!”
小平很是無奈,他之前可沒做過這樣的事情,看來他們家大人真是個寵妻狂魔沒錯了。
既然已經(jīng)讓小平替自己去請假了,那白前岐就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抱緊蘇清如就繼續(xù)睡,這兩個人,直接就睡到了午時。
蘇清如這才滿足的伸伸胳膊蹬蹬腿,感覺自己睡的舒服極了。
等她側(cè)臉看向一旁正睜著眼對著自己笑的白前岐時,她懵了。
“我們昨晚不是分開睡了嗎?”
說完,看了看自己的位置,難不成是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嗎?
“不會吧!”蘇清如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出來的事。
白前岐戲虐性的笑了一聲。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你大晚上的跑到了我的位置休息,還緊緊的抱著我,你看我連早朝都沒有去!”
白前岐一直在這煽風(fēng)點火,此時的蘇清如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心思都有了。
當(dāng)時不管說什么,就是不一起睡的是她,現(xiàn)在主動投懷送抱的也是她。
怎么就她蘇清如這么多事呢,她拍了拍自己的腦殼,說道:“那你不去上早朝,陛下不會怪罪下來嗎?”
“當(dāng)然會了,我就拉你下水,陛下肯定心疼我不會對我怎么樣,到時候就砍掉你的腦袋來出氣!”
白前岐這隨后一說,開玩笑的想要嚇一嚇蘇清如,沒想到她就這樣相信了,還被嚇壞了。
看她眼眶都有些濕潤,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樣子。
這可給白前岐心疼壞了,他趕快上去安慰,果然自己做的虐還得自己去哄。
“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看給你嚇的!”白前岐哄道。
蘇清如瞪了他一眼,一小拳錘在了他的胳膊上,嘟著嘴,被氣紅的臉略微有些可愛。
“你還笑,你都把我嚇成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蘇清如被氣壞了。
她堂堂一個泌尿科專家,跑到這個太監(jiān)這樣多的地方,沒有研究到自己想要的先不說,竟然還被一個太監(jiān)主子給氣哭了。
“好啦,我?guī)闳タ磻?!”白前岐說道。
看戲...也不知道他說的那戲和自己理解的是不是一種。
她起床換了身白色的衣裙,稍微打扮了一下,這就又和昨日是不一樣的感覺了。
今天的蘇清如顯得干凈極了,在加上一大早就被自己嚇到了,她也不愿意說話。
白前岐牽著她來到一家酒館,站在門口的時候,蘇清如愣了愣。
“你說的看戲,就是老酒館里看戲?”蘇清如都有點不敢相信。
白前岐笑了笑,牽著她就走向了二樓。
在二樓包間內(nèi),蘇清如還是不能明白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白前岐,哪里有戲?”
白前岐伸出手來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看向?qū)γ妗?p> 在這酒館的對面是京城第一大的飯館,很多的世家子弟都喜歡來這里吃飯。
白前岐將簾子微微拉上一點,但是依舊可以看到對面的人在做什么。
對面,坐著的是二皇子陳子恒,他淡定自若的坐在那,微微閉著眼,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
“我們?yōu)槭裁匆此??”蘇清如還是不明白。
直到,徐相推門走了進來,蘇清如這才明白,原來這出戲,是決定徐家是否作假的一出戲。
她扒著脖子看過去。
此時,陳子恒微微睜開眼,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徐相,笑了笑。
“徐相大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約定的時間呢?”
陳子恒可是在這里等待了將近半個時辰。
徐相擦了把汗,很抱歉的說道:“臣哪敢啊,臣不過是家里出了點事,殿下也知道,我那個丫頭和太子殿下那點不清不白的事情?!?p> 陳子恒瞇著鳳眼,打量著他。
“快落座吧徐相,跟本皇子不必那么多的禮數(shù)?!?p> 徐相坐在了他的對面,他很緊張,手攥著拳頭,大拇指一直都在口食指得第二個關(guān)節(jié)處。
“想必大人應(yīng)該知道我是為何約你出來!”陳子恒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明了的切入了主題。
“這...臣不知,還請殿下指點一二?!毙煜嗟氖中亩家呀?jīng)出汗了,臉上的汗珠也隱約可見。
陳子恒將賬本放在桌上,依舊處于慵懶的狀態(tài)。
“這個賬本,是我不小心得到的,你們徐家的開銷,怎么連蘇家主家的開銷都用上了呢?”
徐相心中一顫,他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如果本皇子沒記錯的話,以前你們是蘇家的一門生,但門生用了主子的財產(chǎn),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徐相擦了把汗,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殿下,這...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