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秋三人在極北之澤中尋找著黑玉芝,李奇等一眾黑衣人則在岸上把守。
時間飛逝,很快夜幕便已降臨。
極北之澤中的陸地上,左知秋三人生了一團火,圍坐在一起。
“離公子,你要那么多黑玉芝做什么?”楊玉潔看著左知秋背后鼓鼓的包袱,好奇的詢問道。
那鼓鼓的包袱里,裝的都是黑玉芝,算上左知秋手中已經(jīng)肯啃掉的一半,足足有五個之多。
白日時,楊玉潔二女幫助左知秋一起尋找黑玉芝,楊玉潔本以為左知尋到一個黑玉芝便夠用,誰知道他找了又找,就差把這方圓一公里的地方,給翻個底朝天了。
“吃啊!沒看到嗎?”左知秋將手中剩余的半快黑玉芝往嘴里一塞說道:“不然還能干什么?”
神念一事,左知秋連朝夕相處了三年的柳如盈都沒有告訴,自然不會告訴兩個才認識了幾天的人。
左知秋的這個答案雖然很不合理,然而卻叫楊玉潔不得不信,因為這家伙確實正在吃黑玉芝。
“流氓書生,你是不是有???冒這么大危險來黑松林,就為了找這破黑玉芝吃。”聞言,丁靜首先給了左知秋一個白眼…世上怎么有這么奇葩的書生。
“你才有病呢!這東西好吃不行嗎?”左知秋回以丁靜一個白眼,然后對楊玉潔說道:“楊姑娘,你們注意一點那些黑衣人,我閉目養(yǎng)神一會?!?p> “哦…對了!這里是一些肉干,你們要是餓了,就吃些。”左知秋想起來,二女白天一直幫助自己尋找黑玉芝,似乎還沒有吃飯,雖說后天武者餓個幾天,沒多大事,但讓兩個美女餓著,那就不太合適了。
這黑玉芝的效果確實要比青靈果強上許多,閉目之后,左知秋感受著腦海中神念正在發(fā)生變化,那原本虛無的神念,似乎正在漸漸顯現(xiàn)凝實,開始霧化。
左知秋有預感,若是這次神念由虛化實成功,他的神念將會產(chǎn)生一個質(zhì)的變化。
半個時辰后,左知的神念已經(jīng)從虛無狀態(tài)便成若有若無的狀態(tài),但依舊沒有實現(xiàn)真正的霧化。
……
“楊師姐,這流氓書生不是睡著了吧?”見左知秋閉目養(yǎng)神了半個時辰,丁靜忍不住問道。
“睡了就睡吧!”楊玉潔笑著回道。
“這怎么行?我還沒睡呢!”丁靜撅起嘴,不服氣的說道:“本姑娘還沒睡呢!憑什么這個流氓書生能先睡!”
“噗呲!”聞言,楊玉潔忍不住玩笑道:“丁師妹,你都說了他是個流氓書生,有這個流氓書生在,你敢睡嗎?就不怕他把你吃了!”
“切!”丁靜不屑的切了一聲,回道:“就這個慫書生,他有那個膽嗎?”
“哈哈…”楊玉潔掩嘴笑道:“我倒忘了,離公子除了是個流氓書生,還是個慫書生?!?p> “哈哈…”聞言,丁靜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兩個小美女銀鈴般的笑聲,本是一件很美的東西,但在黑松林這樣的荒野深山中,就有些嚇人了。
一個時辰后,服用的第一個黑玉芝的效用已經(jīng)快要消失,但左知秋的神念依舊處于若隱若現(xiàn)的虛無狀態(tài),不過他能夠感受到這時的神念比之前要強上不少。
感覺到神念的提升還未到達極限,左知秋生出了再服用半塊黑玉芝的想法。
因此,左知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見左知秋睜開眼睛,楊玉潔微笑著道:“離公子,你醒了!”
然而左知秋卻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從包袱里取去一個黑玉芝,咬了半塊,咀嚼了一番,再次閉上眼睛。
???
我堂堂金枝玉葉、貌美如花的玉公主,主動與人說話,竟然被人無視了。
楊玉潔則是一臉茫然,這一刻她終于相信左知秋尋找黑玉芝是為了吃。
不含著一塊黑玉芝,睡覺都睡不安生。
這不僅僅是喜歡吃,這尼瑪是有癮??!
“楊師姐,這黑不溜秋的玩意,有那么好吃嗎?”望著左知秋手中賣相一般的半塊黑玉芝,丁靜也是一臉疑惑,差點忍不住抄起左知秋手中的黑玉芝咬一口。
“味道應該還行吧!”對于腦海中關于黑玉芝的認知,楊玉潔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就如同一群dog在掙搶著一坨翔,會讓人們產(chǎn)生一種那東西好像、似乎、貌似、應該還可以吧!的錯覺。
……
對于外界發(fā)生的一切,左知秋雖有感知,但卻沒有受其干擾。
服下半塊黑玉芝后,左知秋腦海中的神念仿佛找到了能量之源,繼續(xù)開始由虛轉(zhuǎn)實,霧化的程度越來越深。
不知道這半塊黑玉芝能不能使神念完全霧化?
感受著漸漸化為一團白霧的神念,左知秋心中十分的興奮。
很可惜,半個時辰后,左知秋腦海中的那團神念白霧,不再變化了。
嗯?達到極限了?
左知秋能夠明顯感受到黑玉芝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耗完,但神念卻不再霧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神念對于黑玉芝藥力的吸收,達到了一個極限。
真是太可惜了!左知秋心中感嘆道。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做人不能夠太貪,不然容易招雷劈。
試試現(xiàn)在神念控物能達到什么程度,左知秋心中想到,然后再次睜開了眼睛。
見楊玉潔二女雙手托腮,凝望著岸邊,岸邊閃耀著幾團火焰,應該是那群黑衣人生起的柴火。
“楊姑娘、丁姑娘,兩位還沒休息啊!”左知秋打招呼道。
“離公子,你醒了?”
“慫書生,睡得爽吧?”
聽到左知秋的聲音,楊玉潔和丁靜同時驚奇轉(zhuǎn)過頭來…這貨為什么是這時候醒嗎?
“還行吧!”左知秋尷尬的回道…這覺他確實沒睡,但不好解釋,那就當他是睡覺吧!
“慫書生,那群黑衣人一直在岸邊守著,你也睡得著!”丁靜指著岸邊的幾團火焰,傲嬌的擠兌道。
“是?。‰x公子,那群黑衣人要是一直在岸邊守著,我們豈不是要被困在這?”楊玉潔也附和道…她還有事要辦,可不想被困在這,何況這塊小地方也不適合長期生存。
“二位姑娘,別急嘛!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先等等看!”左知秋一副風輕云談的樣子,內(nèi)心想的卻是,我也不知道咋辦,但我不能承認。
“慫書生,要是熬不住了,別怪我殺了你吃肉!”丁靜張牙舞爪的說道,活像個小老虎,不但不令人害怕,反而顯得很可愛。
“隨便!”左知秋依舊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左知秋的表現(xiàn)讓楊玉潔心安不少…他如此鎮(zhèn)靜,想必是有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