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塵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會這樣,他們本來剛剛調(diào)查到一些問題的事情,本想要過去調(diào)查一個詳細(xì)的,結(jié)果人還沒過去找事兒呢,這面兒的事兒就已經(jīng)先過來找他們兄弟們麻煩來了。
藍羽塵看著準(zhǔn)備把他抓走的警察叔叔,人回頭看著藍爵:“小爵爺,你確定這時候叫我過去沒事兒嗎?我怎么覺得我一進去就拿不到什么好兒呢?!?p> 夕靈闕同樣嚴(yán)肅的看著藍爵:“這是哪兒的人,有什么權(quán)利來抓藍羽塵?”
擋在最前面的藍爵一頭黑線,這倆毛病不清啊。沒看見他正在那兒問,并且已經(jīng)過去叫人調(diào)查證件了嗎?但是人還是要好話的解釋,要不然他們家這二哈不一定能趕出來什么事兒呢,反正好事兒肯定找不著他。
“藍羽塵,消停點兒,沒看見我正在問嗎?”
“看見了,但是二少我還是決定過去看看,人家都已經(jīng)騎在我脖子上造孽小爺我再沒個脾氣,那顆真是對比起藍二少我的名號,當(dāng)然了,誰操縱的這個,二少我絕對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p> 人穿上了風(fēng)衣,微披肩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浮動,額前那一縷冰藍色反射出鋒利的冰涼。伴隨著那微微瞇起來的桃花眼,唇角那繃直的弧度,青年如同出鞘的利刃伸手抓過來那手銬,在幾個過來抓他的警察面前直接揪斷
“讓你們抓我的人沒告訴你們嗎?就這東西還想拷住二少?真這么簡單,二少我墳頭草都不知道得多高了。”
斷了的手銬被藍羽塵給塞回了那掏手銬的小警察的懷里:“拿回去,小點兒,下次二少我忍不住的話,不知道會揪斷了哪兒。”
搖搖晃晃的上了警車,那四個小警察蒙圈的看著這比他們還硬氣的青年,這真是他們接到通知那上面的殺人犯嗎?還虐殺?看著也不像啊。
不不不不不
誰家壞人也不在自己的臉上寫上自己是壞人的,他們不能被表象給欺騙了,一群人看著坐在那兒打哈欠的藍羽塵,手小心的放在了槍上,怪不得他們這次來都讓他們配槍了呢,原來是這樣啊,他們是怕他暴力襲警,有槍的話,他們還有點兒反抗的能力啊。
小心肝兒亂纏的幾個警察開車向著警局過去。
藍爵無奈的揉頭,“聯(lián)系上老首長了嗎?羽塵和這個事兒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要抓藍羽塵啊,這是針對我們藍家,還是什么原因啊?!?p> 靈兒看著藍爵的模樣,也是一陣兒的著急,以往,電話立刻就有人接通,但是現(xiàn)在,電話還是忙音。聽見藍爵的問話,靈兒無奈的搖頭。
“靈兒,你去走一趟,問問情況?!?p> “哎?夕姐呢?”靈兒想要拽著一個伙伴兒的,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夕靈闕沒有在這兒。
“還能做什么,肯定是去跟著藍小二走了,你小心點兒,一旦遇到什么異常,立馬兒回來,千萬別在你這兒再出什么事兒?!?p> 靈兒輕輕地點頭,身影也消失在了書樓。藍爵想了想,人闖出書樓,奔向了藍家的院子。
林柚浦一張臉紅撲撲兒的,和對面的男人碰杯中,已經(jīng)朦朧的雙眼,身影更是晃晃悠悠,在座位上坐著都晃悠了。但是拍胸脯兒的聲音卻是十分的清晰,他拍著胸脯兒對著對面的倆男人保證。
“姐夫,您就放心吧,他藍羽塵那禍害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一定讓他摘不清楚,一定讓他償命。一定把您交代的事兒給完成的漂漂亮亮的?!?p> 一直很嚴(yán)肅的主位上的那男人沒有說話,人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似是鼻音,又好似是在回答或者說是答應(yīng)的意思。
就這樣輕蔑的一聲,卻也是足夠讓林柚浦高興的了,他這個姐夫啊,別看是一個沒有任何職務(wù)的,但是這天下好像是就沒有什么事兒是他姐夫辦不下來似的,只要把事兒拜托給他,用不了多少時間,這誰事兒,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能量,據(jù)說是通到了頂峰的。
當(dāng)然了,別看他管這人叫姐夫,他姐姐可不是正室,就是他姐姐林柚凝給這人當(dāng)秘書,后來就用了心眼兒跟了男人,現(xiàn)在在外面給男人管著一些男人不好出面管理的事兒。
所以,他這個所謂的小舅子也就有了事兒,可以和給男人鞍前馬后。更是因為這個姐夫,他一個大字兒不識幾個的居然也弄了一個文憑,然后成了一個給他姐夫干活兒的人,穿‘官’衣兒的,還是別槍呢。
“回去就好生的把證據(jù)給我砸實了,他藍羽塵認(rèn)也得認(rèn)不認(rèn)也得給我認(rèn)下?!?p>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們那兒,我已經(jīng),嗝兒,已經(jīng)交代好了。”
“交代好了你也別喝了,趕緊的給我盯著去?!蹦腥私雍苁遣粷M的看了一眼這已經(jīng)醉意朦朧的男人,忍住心下的嫌棄,他對著林柚浦勾勾手指。
一個酒嗝兒打響,姜政佑嫌棄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聲音更加的冷淡。神情之上也帶上了嫌棄,但是他還是對著林柚浦‘囑咐’到
“這可是我上面兒的人交給我的事兒,我告訴你,要是你辦不好藍羽塵這個事兒,你也給我把事兒抗穩(wěn)當(dāng)了,一旦有什么事兒,扛得住我還能保得住你,要是吐露出來一個字兒,到時候,你只能是死的更難受。”
林柚浦的醉酒被嚇得直接醒了三分,他睜開迷糊的眼睛:“姐,姐夫,你,你就瞧好兒吧,我,我馬上就去,就去收拾了他,一定,一定趁著他們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把,把他給收拾定了。”
一步三搖晃的就走了出去,很顯然,他也知道這事兒還是有輕重緩急的,而且,他更是憋著一口氣兒的,他姐夫一直都看不上他,所以,所以,他一直想要辦成幾件大事兒,來讓他姐夫高看他點兒,這樣,他姐也能更受寵,就算是那個位置不能掙掙,但是誰受寵可不一定。
神情復(fù)雜的走出去,姜政佑也收起來那冷漠的模樣,對著那正在沉默吃飯的男人點一下頭,人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