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純血與榮耀
在比克先生富有技巧的調(diào)解下,兩個人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禮,分開躺在比克先生的兩側(cè)。
比克先生把他們喚醒,說道:“你們這叫巫師決斗?這是小巫師過家家,剛剛有位先生說得好,你們是巫師,魔杖哪怕不用它去施法,也可以捅人啊,真糟糕。”
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比克先生連忙清清嗓子。
“這局巫師決斗,我宣布為平局,希望你們耗子尾汁,快去處理一下傷口吧?!?p> 比克先生說完,嘆息著搖頭離開,看起來似乎是因為這場無禮的巫師決斗而心痛,實際上帕爾聽到比克先生低低的嘟囔:“沒有章法,當(dāng)年我決斗的時候都是讓對方直接身后菊花盛開,現(xiàn)在的巫師,一代不如一代了?!?p> 好家伙,菊花怪就在我身邊,帕爾看著比克先生離去的背影,松了口氣。
此時兩位主角正互相大眼瞪小眼。
鼻青臉腫的林恩,指著科多夫,勾起手指:“你,過來啊?!?p> 科多夫也不是吃素的,在原地左右橫跳,似乎隨時防備著林恩的偷襲。
僵持了一會,互相又放了狠話,各自朝著相反方向離開。
……
帕爾看著雖然已經(jīng)逐漸散開,但是仍在低聲討論的人群。
“肯特教授,這樣的決斗很多嗎?”帕爾看向肯特教授問道。
“我想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著慢慢聊,我想你一定很累了。”
帕爾脖子上掛著小狐貍,和父母一起,隨著肯特教授回到了破釜酒吧。
回來的路上,肯特教授還提醒帕爾:“我想,你最好要記住具體的磚頭位置,不要過分依賴參照物,因為總有小調(diào)皮會故意挪動它。”
這時的破釜酒吧似乎生意沒有剛來時那么好,可能是人們都去看熱鬧沒有回來,酒吧里只有兩桌的客人。
老板老湯姆見到肯特教授和帕爾進(jìn)來,趕忙迎了上來。
“真是的,聽說純血巫師又在搞歧視那一套了?!崩蠝穼χ咸亟淌诒г沟?。
“哦,你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老湯姆看見帕爾這個之前見過的小巫師問道。
“先生你好,我叫帕爾·坦格利安,這是我的父親馬修還有我的母親維奧拉?!迸翣栍卸Y貌的對著老湯姆說道。
“湯姆,我想可以來四杯黃油啤酒么?”肯特教授對著老湯姆說道。
“當(dāng)然,請坐,黃油啤酒馬上就來?!?p> 肯特教授領(lǐng)著帕爾一家走到酒吧的角落,見到周圍沒人,便示意帕爾提問。
帕爾看著肯特教授,問道:“教授,純血巫師是什么?這種歧視又是怎么回事?巫師決斗也經(jīng)常發(fā)生么?”
肯特教授聽到帕爾的問題,擺了擺手,接過老湯姆端過來的四杯黃油啤酒,分發(fā)下來。
自己端著一杯黃油啤酒,輕抿一口,說道:“帕爾,你的這些問題,之后你也會自己了解,既然今天遇上了,那我就和你說一說吧。”
純血,是指一個巫師或巫師家族擁有純凈的或近乎純凈的巫師血統(tǒng)。這個概念最初由薩拉查·斯萊特林提出,也就是霍格沃茨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所以斯萊特林學(xué)院很少有非純血巫師進(jìn)入?!?p> “而純血家族就表示他們的家譜上從沒出現(xiàn)過麻雞?!?p> “但是這是很罕見的,如果要追根溯源,某個祖先如果沒有麻雞雙親或沒有跟麻雞結(jié)婚,這個家族就會不復(fù)存在。此外對于一個純血巫師家族來說,保持其血統(tǒng)純正的唯一辦法就是與其他純血家族聯(lián)姻。所以到到了現(xiàn)在,帕爾,有個有趣的現(xiàn)象,所有的純血家族互相間都有聯(lián)姻關(guān)系?!?p> 說到這,肯特教授停頓了幾秒,又眨了眨眼睛,說道:“由于純血家族內(nèi)部的近親結(jié)婚,以及許多純血巫師與麻雞或麻雞出身的巫師結(jié)婚,自稱是純血的巫師家族一直在減少。所謂了現(xiàn)在鼓吹的神圣二十八家族,自稱自己是純血,可是有多少家族其實都是有部分麻雞血脈的?!?p> 帕爾點了點頭問道:“那純血有什么好處呢?”
“當(dāng)然了,巫師很大一部分人被所謂的血統(tǒng)論洗腦,覺得血脈也是魔力強(qiáng)大于否的根本來源之一,只有強(qiáng)大的血脈,才會造就強(qiáng)大的巫師。他們認(rèn)為非純血的巫師,污染了血脈,讓魔法界整體變?nèi)?。?p> “那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不吸收巨龍還有其他恐怖的魔法生物血脈呢?這樣不是更強(qiáng)大么?”父親馬修忍不住插嘴道。
“是啊,是啊,但是魔法生物不會給他們帶來權(quán)力,所謂的純血家族,用純血理論,血統(tǒng)至上這一套在上百年間,搜刮了整個魔法界大部分的財產(chǎn),你們知道的,當(dāng)你手中的金錢足夠,想讓誰當(dāng)魔法部部長其實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
馬修和維奧拉理解的點點頭。
這不就和天天吐槽,內(nèi)地吃不起榨菜,吃不起茶葉蛋的地區(qū)一樣嗎,總是看不起卻又要倚靠,這波雙標(biāo)利己主義,看來在哪里都是一個樣,帕爾如此理解。
肯塔教授又說道:“至于泥巴種,那是純血巫師對于父母都會麻雞的巫師的蔑稱,在很多純血眼中這部分巫師,是盜取了原本屬于巫師的力量的小偷,而巫師決斗,這倒是不多見,不過,生死大仇之外的事情,都可以通過決斗來解決,巫師們把它看成是一種神圣的對決。”
帕爾巧妙地抓住了盲點,“純血巫師,混血巫師,純麻瓜巫師,純血會蔑視純麻瓜巫師而不太其實混血甚至淡化他們?!?p> 肯特教授贊許的點了點頭,“帕爾,你很不錯,沒錯,純血巫師在某些地方試圖影響混血巫師,要他們做純血巫師的簇?fù)碚?,因此把“泥巴種”這個共同敵人凸顯出來,混血巫師如果腦筋不夠清楚,就會受到影響,針對的是麻雞出身而不是混血種而喪失警惕,從而成為純血巫師的附庸。”
比如加入德國元首的部分猶太人,以及“爛香蕉”亞裔漂亮國人楊安澤,這種滿腦子都是“要讓漂亮國人對自己滿意”想法的人,令人作嘔。
在了解完這些之后,四人喝光了黃油啤酒,在破釜酒吧門口,帕爾一家和肯特教授分別,臨別前,肯特教授叮囑帕爾,不要想那么多,先學(xué)好自己的魔法。
帕爾連連點頭,對于前世印象中的那一句:“魔法即是強(qiáng)權(quán)。”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
奈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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