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你tm叫夏洛???
林沫沫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個豪華的客廳中。
這個房間的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墻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
黃金雕成的玫瑰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大紅色的紗簾隨風(fēng)而漾,林沫沫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出兩個字:奢華。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jìn)口的名牌墊靠椅,精美的細(xì)雕書櫥……
繁復(fù)的燈飾卻發(fā)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墻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
林沫沫:我頭頂一定是水晶吊燈。
抬頭,果然。
這不就是她夢想中的豪宅么。
她這是在自己的夢里?
“林沫沫,你好自為之吧?!?p> 低沉冷漠的男聲傳來,林沫沫這才注意到,原來這里還有其他人。
那二人面對面,舒服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只有她一個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人穿著得體的米色休閑西服,大拇指戴著白玉扳指。
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xiàn)。
看著她,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
呲……呲溜!
這男人……
是她的菜。
林沫沫:歐~老公~你真好看~你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就是不知道讓不讓人mie~
而與她說話的那人,有著茶褐色的頭發(fā),細(xì)細(xì)長長的丹鳳眼,眼尾下還有顆淚痣……
等下?!
這個描述……
很熟悉啊!
那不就是——她剛看的虐文里頭的nt男主嗎?!
她這下可算明白了,這就是在她自己的夢里。
那她豈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一腳將茶幾上看起來挺值錢的東西掃了下去,跪坐在茶幾上,扯著美男的領(lǐng)帶,拉過來親了一口。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轉(zhuǎn)身,對著那nt男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林沫沫考的大學(xué)在外地,林父林母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居住,給她報了一個散打班。
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哪里能有還手之力?
一米八幾的強壯大男人,被一個一米六幾的嬌弱小姑娘給揍了。
還揍的他鼻青臉腫的。
還是在死對頭面前。
季以誠覺得顏面盡失。
以為林沫沫還要繼續(xù)打下去的季以誠雙手抱頭,鬼哭狼嚎:
“打人別打臉!”
“真沒出息!”
一聽這話,林沫沫打得更狠了。
本來,林沫沫也沒怎么打到季以誠的臉。
季以誠的話“提醒”了林沫沫,很快,他的臉就遭殃了。
到底是姑娘家,體力不夠,沒打多久,林沫沫就累得停住了手。
站在原地,大口喘著氣。
手上也有些痛。
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手,這打人可比她碼字累多了。
碼字?!
今天還沒更新就睡了?。?!
在二人的眼中,林沫沫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一般,跑向窗戶,一躍而下。
林沫沫:再不醒過來字就碼不完了啦~
突然被“襲擊”的祁元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
用消毒濕巾擦了擦嘴,扔掉。
動作是那么的優(yōu)雅——即使沒有人看。
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起了林沫沫的表演。
祁元白:文明觀猴。
在林沫沫跳下窗后,祁元白好心提醒道:“這里是一樓。”
林沫沫尷尬的從外面翻了回來。
鞋上沾染了花園里的泥土。
祁元白指著對面,繼續(xù)好心提醒:“樓梯在那邊。爬高一點跳,死的快些?!?p> 林沫沫一步一個泥巴印子,往樓梯的反方向走去。
已經(jīng)有了防備的祁元白做好了交戰(zhàn)準(zhǔn)備。
“?。。。。 ?p>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林沫沫華麗麗的摔倒了。
是誰發(fā)明的高跟鞋?!出來?!
林沫沫吃痛著爬起身,呆住了。
等等——
我會痛?!
林沫沫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
“不疼。”
季以誠小聲bb:“你掐的是我的胳膊。”
林沫沫:……
“啊————”
這下輪到林沫沫鬼哭狼嚎了。
本來捂著臉的季以誠,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祁元白不愧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超級大反派,此時依舊鎮(zhèn)定自若,就這么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沫沫表演。
祁元白:一會兒聯(lián)系一下精神病院。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先生您一定是誤會了,我沒有想尋死。我十分非常特別極其愿意留下!”
好一會兒,林沫沫才明白了自己當(dāng)前的處境。
迅速否認(rèn)三連。
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發(fā)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她!不!是!在!做!夢!
她!這!是!穿!書!了!
林沫沫心中的小人兒仰天長嘯,淚流滿面:“蒼天吶!大地?。∥乙簧e德行善,怎么會穿進(jìn)這種書里?!還要和這種nt男主虐戀?!”
不就是發(fā)了個黑評嗎?!至于把她丟進(jìn)來嗎?!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