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荊忱的疑惑
蒲青挑完劇本后荊忱還是沒有離開,他看向桌子上的那一堆食材,開口:“你中午打算吃什么?”
“中午的話,隨便炒個青菜炒個肉,晚上再吃一頓好的?!逼亚嘞肓讼?。
結(jié)果對上荊忱渴望的目光,她一愣:“你……”
荊忱收回目光,輕咳一聲:“是這樣的,公司有個不成文的約定,每個新簽約進(jìn)來的人都要請我吃一頓飯?!?p> “我想著你現(xiàn)在也欠了我那么多錢,要不干脆你做給我算了?!?p> “我的口味不挑,有的吃就行了?!?p> 蒲青:“……”怎么聽上去這么假呢。
看著荊忱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蒲青無奈的嘆氣:“我知道了,中午我做些好的給你吃?!?p> 本來她就打算以前熬湯晚上喝,看來得用高壓鍋煲湯了。
原本預(yù)計的只炒個青菜和肉到最后蒲青甚至還弄了個排骨。
三個菜外加一個湯,當(dāng)菜放到了荊忱的面前時,荊忱十分給面子的咽口水。
“給?!逼亚嘟o他裝了一碗湯,還多給他盛了一些骨頭。
荊忱接過碗喝了一口,“謝謝?!?p> 一口下去,他沒有做評價,但是之后他用行動證明了這湯十分的好喝。
他大口的喝著湯,啃著骨頭。
哪怕他的手上粘上了肉的油漬,哪怕他吃的是難以保持吃相的骨頭。他也依然能保持著優(yōu)雅。
蒲青看著他大口卻不失優(yōu)雅的吃相,默默吐槽:也不知道是練了多久,都滲入骨子里了。
蒲青翻了個白眼,直接“咔”的一聲咬碎了口里的骨頭。
這聲音成功吸引了荊忱的目光,荊忱抬起眼就看到蒲青豪邁的吃相。
蒲青吃得滿嘴是油,手上的骨頭也逐漸變得干凈。
她吃完骨頭上的肉以后還掏了掏,把骨髓喝出來。
“滋滋滋”的聲音聽的荊忱都傻了。
“還真豪邁?!鼻G忱低下頭,評論了一句。
“跟你比起來好多了,和你這樣吃相好的人吃飯我反而還吃不多呢?!逼亚喾瘩g道。
是嗎……
荊忱下一秒直接放開肚皮,大口往骨頭啃上去。
蒲青也不知道這人突然發(fā)什么癲,但至少吃香比剛才豪邁多了。
兩人大口的大快朵頤。一鍋骨頭湯里的骨頭全部被兩人解決了。
之后荊忱和蒲青又吃了一碗飯,荊忱每道菜都吃了。
雖然還是沒有評價,但是他最后干凈的飯碗和碟子都是給蒲青最好的評價。
荊忱靠在椅背上放松下來,“謝謝,很好吃。”
如果有一檔綜藝節(jié)目是讓展現(xiàn)廚藝的話,他覺得蒲青完全可以上去試試。
“你下午是幾點的戲?”蒲青好奇的問道。
她記得荊忱今天早上也沒有戲,聽說是昨晚拍到凌晨。
“兩點。還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鼻G忱抬眼看了一下時間,還早。
從蒲青家到劇組要半個小時,他等會兒一起送蒲青走就行了。
這會兒才十二點半,還可以休息一小時。
蒲青的戲是兩點半,她一時間也不著急。
荊忱吃飽喝足后也沒有提出要離開,一時間蒲青也摸不準(zhǔn)他的想法。
她給荊忱倒了一杯水,坐在他身邊。
荊忱開口問道:“你的演技從哪里鍛煉出來的?”
他看過蒲青之前演的戲,可以說是十分糟糕。
跟現(xiàn)在她的演技比起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而要達(dá)到她現(xiàn)在的這個程度,沒有個幾年時間鍛煉是鍛煉不出來的。
他并不相信蒲青是什么在暗中偷偷鍛煉過才鍛煉出來的,也不相信蒲青書天才。
有些演技,就是只要經(jīng)歷過,才能表演的更真實。
就比如她這次演的白芷,一個卑微愛著一個男人的女人。
蒲青之前對待喬景深的態(tài)度來看是突然的轉(zhuǎn)變。從滿心滿眼到冷漠。
他調(diào)查過后發(fā)現(xiàn)這其中并沒有什么值得讓她一夜之間發(fā)生如此巨大變化的事情。
而且從白芷的演技上來看,她更多的是隱忍。
蒲青沒和喬景深分手之前光明正大的秀著恩愛,喬景深對她也不錯,何來的隱忍之說?
不符合邏輯的地方太多了,讓他對這個女孩子產(chǎn)生了好奇。
“還能從哪里,從時間里鍛煉出來的唄。”蒲青并不擔(dān)心會暴露。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都不會相信會有重生這一說法,說出去人家只當(dāng)你是神經(jīng)病而已。
她并不擔(dān)心荊忱的調(diào)查,要是他真能調(diào)查出什么都話自己倒也是佩服。
荊忱:“如果你之前的演技都是裝的,為什么要偽裝?”
“你難道不應(yīng)該夸獎我的演技好?騙過了所有人的目光,讓所有人都厭惡我?!?p> 從蒲青口里什么都敲不出來,荊忱便放棄了。
“隨你吧,只要你不是什么不法犯罪分子就行?!?p> “放心,我是個優(yōu)良的好公民,什么壞事都沒做過?!?p> 當(dāng)然,騙人還是做過的。
荊忱低聲“嗯”了一聲,放緩呼吸緩緩睡過去。
蒲青起身給他拿了張毛毯蓋在他身上,無奈的搖頭。
為什么好好的早上還要招待自己的金主?
招待又不能減少債務(wù)。
荊忱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的毛毯,心里一動。
毛毯上帶著淡淡的香氣,是蒲青衣服上的味道。
這款洗衣液的味道不重,十分的好聞。
荊忱走進(jìn)洗手間看了一下,成功找到了蒲青用的那款洗衣液。
他拍下來,覺得可以讓肖町幫他準(zhǔn)備一瓶。
蒲青這會兒正在屋內(nèi)和言驊連麥打游戲。
言驊還是在開著直播,和蒲青打著語音電話。
言驊著急的大喊:“蒲青蒲青蒲青,快過來!”
“我過來了,你怎么死了?”
“這不是被人包圍了嗎!你來的太晚了!”
“那是你太弱了?!?p> 荊忱敲了敲門,蒲青喊了一聲“進(jìn)?!?p> 荊忱走進(jìn)來,蒲青的臥室打掃的很干凈,此時此刻她正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打著游戲。
她穿著短褲,一雙筆直白皙的大長腿暴露無遺。雙腿交疊放在桌子上,椅子上放著一個抱枕,蒲青就靠在抱枕上打著游戲。
看到荊忱,她挑了挑眉,注意力重新放在游戲上。
她找到一個好的時機,沖進(jìn)去一套技能打出來。
一下子收了對面兩個人頭。
“蒲青行啊。”言驊在那頭贊嘆道。
“一般一般?!逼亚嘀t虛道。
荊忱原本對蒲青這個坐姿就看不過去,聽到言驊的聲音,挑了挑眉。
他走到蒲青身邊,壓低聲線溫柔的開口。
“怎么坐沒坐樣的,把腿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