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百煉成鋼,百戰(zhàn)成渣
其實袁橫綱是挺善于近身搏殺的,但是雙拳不敵四手,惡虎不敵群狼啊。這一次陶婷一槍卻又刺中了他的腳后跟。前面被陶婷刺中大腿,現(xiàn)在是腳后跟,陶婷這個小女人是狗的可以呀,還又陰毒又狠辣。天堂雪幾劍漂過。又給他身上多出了幾道傷口。鮮血粘在他身上被削下來的布片上,在空中飛舞。
熊不害騰身躍起。在眾人的掩護下,一掌擊出。這一次一掌正印在了袁橫綱的頭頂天靈蓋上。就連山核桃一見都大喜,以為袁橫綱在劫難逃了。但是怎么回事?這袁橫綱還有一手鐵頭功!
熊不害的鐵掌拍在他的頭顱上,發(fā)出了砰的悶響。袁橫綱只不過搖晃了一下,甩甩頭什么事情都沒有,反而就勢一撲,一頭撞在了熊不害的身上,直接把熊不害頂飛了出去。不得了了,必須救熊不害!
但是袁橫綱正要向著熊不害撲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被人拖住了。劇烈的疼痛感,同時鉆進了袁橫綱的心里面。
原來是那獅王看見熊不害有失。他簡直要瘋了,居然一下現(xiàn)出原形。猛的向前一撲,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咬在了袁橫綱的小腿上。
袁橫綱慘叫一聲,他再結實的身體,被獅王這么一下給咬上了,骨頭也快斷了啊。
那熊不害看獅王得手了。把手里的鋼叉也扔了。向著袁橫綱就虎撲過來。他確實有點著急了。一掌黑虎掏心。打過去的時候卻被袁橫綱。抬腿把獅王撩起來。這一掌正好打在獅王的身上。獅王砰的一聲就飛了出去。一下撞在結界上面。跌落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呻吟,看來這一掌確實挨得不輕。
陶婷一槍砸過去。卻被袁橫綱手里的大鏟子正好撥在槍桿上。她死死的想要握住手里的槍。卻連人帶槍飛了出去。頭撞在結界的頂上。一頭的秀發(fā)瞬間燒成了灰,撲在他的臉上。
她的臉上被燙傷了,她驚叫一聲,以為自己毀了容了??藓爸骸袄腺\,我跟你拼了?!?p> 唉。又被袁橫綱擊飛了出去……
被人家這樣就給拖住了,袁橫綱心里面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那吉娃娃兩只手拖著獅王的掉在地上的一只板斧。從地面上劃過。同時連續(xù)給袁橫綱好幾個海底撈月。
啊呀呀呀。袁橫綱被砍傷了大腿根部。他就像突然得了嚴重的痔瘡,屁股上鮮血直冒。他慘叫一聲跳起來,一下子把吉娃娃踩到了地下面。嘴里面含含混混的破口大罵。
那罵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估計就是袁橫綱的家鄉(xiāng)話。反正天堂雪她們沒一個聽得懂。他們憑著袁橫綱的表情,猜測他的意思就是,哪家的小女娃子不學好。從小沒得家教,才學這樣的陰招。
天堂雪在如此狹小的空間里,也超水平發(fā)揮,居然也使出了瞬移身法,一會兒從原橫綱的前面瞬移到他后面,一會兒從他后面瞬移到他前面。令袁橫綱防不勝防。手中劍同時神出鬼沒的揮舞著,把袁橫綱劃得遍體鱗傷。
當然最鬼的還是山核桃,他手中長刀連續(xù)變招。并且刀法風格也多變,一會兒勢大力沉,一會兒是詭譎云涌。一會兒是晴空萬里。一會兒又是陰風陣陣。讓袁橫綱根本摸不著她的路數(shù)。
袁橫綱干脆賣個破綻,讓山核桃攻進來。山核桃心念電轉,將計就計一刀狠狠劈在袁橫綱的光頭頂之上。劈得火花四射。
山核桃知道不好。急忙閃身后躍。已經(jīng)晚了一步,那袁橫綱已經(jīng)飛起一腿。幸虧這條腿是剛才被陶婷刺傷過的,又被獅王咬傷了的那一條。加上山核桃見機得早,才沒有被他踢實了。
山核桃飛了出去,也撞在結界上。好不容易才把想要吐出來的鮮血咽了回去。她擦一擦嘴角的血跡重新站了起來。手里的刀沒有脫手。她順手使了幾個刀花,又重新?lián)淞松蟻怼?p> 袁橫綱覺得有機可乘。手中大鏟子連續(xù)飛舞,逼開眾人。就準備向山核桃下手。這時,一位手舞著屠魔大刀的壯士,竟然在袁橫綱的正面堵了上來。
他手里的大刀竟然和袁橫綱的大鏟子,連續(xù)撞擊數(shù)次而未脫手。刀影翻飛如滾滾的熱油向著袁橫綱潑了過去。全部都是不要命的同歸于盡的打法。
這個人不是山石頭,還能是誰?他嘴里面也用含含糊糊的家鄉(xiāng)話,同時在咒罵著袁橫綱。什么叫父愛如山?這便是。
“爹,哈哈,你的刀法突破了!”
電光火石間,山核桃已經(jīng)縱身殺到。她這時已經(jīng)收起了自己慣用的雁翎長刀。拿出了那把水姑丟棄的赤焰大刀。
她雖然力量驚人,但是這把赤焰大刀,她還是不太能使得動。但是為了對抗袁橫綱,她也是拼了。內(nèi)力灌入刀身。刀身上烈焰滾滾。
在一瞬間她堵住了山石頭刀法的缺口。袁橫綱抓住山石頭刀法的破綻,劈進來的大鏟子。竟然被她硬崩了出去。
她對著袁橫綱罵道:“你這老賊禿。好一身橫練的功夫,老子給你下的藥到現(xiàn)在還沒起作用??!”
袁橫綱回罵道:“你那點胡椒面,還想藥得到我老人家?我可告訴你,老子當年練橫練功夫的時候,嘗盡百毒之苦。你們這幫小賊子。最多的也就兩三千年道行,還想要合伙陰我。白日做夢!”
就在這時,天堂雪一頓雙劍飛舞,十字快劍又殺了過來。袁橫綱這時候已經(jīng)把功力集中在自己的身體表面。甚至沒有做大幅度的躲閃動作。他上身本來就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衣服。全都成了布片兒,飄落在地上。他現(xiàn)在簡直就是赤膊上陣,一身白花花,卻又硬實實的大肥肉來晃里晃蕩的,驕橫的笑著,他突然猛的變線向著天堂雪逼了過去。
一看天堂雪危機,陶婷奮力搖槍刺了過來。她這時已經(jīng)有點亂了章法。沒有攻擊他相對薄弱的下盤。被袁橫綱直接來了一個肚皮頂?shù)稑?。她又連人帶槍飛了出去。
這時候得熊不害是如何地想念他的師傅???如果水姑在這里,這袁橫綱的所謂橫練功夫在水姑的掌法之下。那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這時候這茅草屋里的桌子什么的早就碎成了灰。
一場亂戰(zhàn)是越打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