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放下離開吧
……
前世在亡國破家時,也沒見四大家族有一個站出來,他們一個個看笑話的嘴臉,至今不能忘掉。
如今倒是為了名聲嘴里念著慈悲的話,爭相捐款。
手上忽然一片冰涼。
秦瓷迷茫抬起頭,只見父皇正牽著她,聲音溫柔,“我們回家。”
小姑娘明明做了好事,卻不曾開心,想來是想到了生母。
他將小姑娘抱在懷中。
既然她沒有很多很多的母愛,他就給她很多很多的父愛……
讓她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小公主。
秦瓷見父皇忽然好溫柔,乖乖點頭,“好?!?p> 承明殿。
趙揚拿著捐款名單,滿面紅光敘述,“皇上,加上剛才廣善堂清點的捐款數額,足足可以供災民重建家園了,并且那些曾經受過廣善堂資助過的達官顯貴,也紛紛開始捐款?!?p> 這次的洪災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皇上正為此時著急,沒想到小公主居然能引起這么大規(guī)模的捐款動員。
他又道,“城外災民的心也穩(wěn)定下來,那幾個鬧事的也都將其羈押,十有八九是敵國的奸細!”
秦厲城看完送上來的走著,一直緊皺的眉頭舒坦了,他淡淡“嗯”了一聲,看了眼已經在榻上熟睡了的小姑娘,想到今日之事,臉色沉到了冰點。
鄭家,當真是在作死的邊緣反復橫跳。
他沉聲,“去把鄭輝找來,有些事,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過去的?!蹦腥四橁帎艕诺模旖枪粗?,趙揚忍不住打寒顫。
鄭輝怕是要完。
他恭敬應下,“是!”轉身離開承明殿。
大殿寂靜。
他起身來到榻前,發(fā)現小姑娘睡的并不安穩(wěn),眉頭緊鎖,額角直冒汗。
他拿出帕子,輕輕擦拭掉汗珠,看著小丫頭單薄的后背,呢喃自語,“真是個傻瓜,被欺負了也不說,朕永遠都是你的靠山,隨便你造作?!?p> 他聲音輕若鴻毛,被外邊夏末秋雨淹沒。
細雨霏霏。
門外傳來細微腳步聲。
鄭輝年過半百,卻精神抖擻,他走進來直言不諱,“皇上,您召見老臣有什么事吩咐?”
“廣善堂的事可都聽說了?”秦厲城收回溫柔的表情,不茍言笑問。
鄭輝一聽這事就來氣。
他一貫愛護這個女兒,可是沒想到她今日竟然蠢得去跟圣寵正盛的小公主鬧矛盾,還丟了這么大的臉。
他朗聲一笑,“是,皇上,小女雖然有錯,可這都是一場小孩子之間的誤會,當不得真。”
都坑了鄭家五萬兩黃金,還想怎么樣?
秦厲城轉頭冷嗤,“當不得真?”
“朕的閨女乃是金枝玉葉,被你的好女兒公然陷害,這事???”說到此,他話鋒一轉,聲音逐漸凌厲,“又或者鄭尚書最近掌管運河水利工程掌管到糊涂了?賬做的可還正確?”
鄭輝差點跪倒。
他慌的汗如雨下。
皇上難道是知道他做了假賬?把預算的銀錢裝進自己的腰包了?
忠善此時拿出圣旨,陰惻惻唱喏,“工部尚書鄭輝兼任運河水利工程期間做假賬,中飽私囊,甚至由于建材質量不過關,致多名工人命喪黃泉。現,革去工部尚書一職,留觀待查?!?p> 鄭輝腿一軟直接倒在地上,他拉住男人的衣角,驚慌失措道,“皇,皇上……你聽老臣解釋……”
他做得一向謹小慎微,怎么會被皇上查出來?
況且皇上居然如此輕松的就把他革職了,全然不顧及他四大家族的身份?
秦厲城轉頭,“你還是去聽你的好女兒解釋吧?!?p> 被革職了的鄭輝被侍衛(wèi)拉了出去。
……
鄭輝被帶走后,忠善不解的看著圣旨“皇上,不是打算在明日早朝揭露鄭大人的嗎?怎么提前了?”
“因為秦……”秦厲城順口想要說出,可見忠善臉上充滿好奇的表情,頓時轉頭道,“朕突然想今天揭露了,你有意見?”
忠善:“沒有沒有……”他連忙住嘴。
心里卻樂開了花。
不就是想讓鄭輝認為這是因為鄭檀欺負小公主,您才揭露他的嗎?
這如此一來鄭檀絕對會被教訓,也是變相為小公主報仇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道女人尖細的嬌媚聲,“皇上,臣妾給您送老鴨湯來啦?!?p> 聲音一出,秦厲城眉頭立刻皺起。
忠善抹了一把汗趕緊躲到一邊。
容貴妃腳下生風,扭著細腰枝走進來,看見忠善也不避諱,聲音那叫一個嗲:“皇上,你不是說今天要去看臣妾的嗎?臣妾可是等的黃花菜都枯萎了~”
聲音里還夾著濃濃的委屈。
秦厲城被惡心的汗毛倒豎。
他出聲訓斥,“小聲點。”
容貴妃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到已經熟睡了的小公主。
她眼底冒火。
皇上的龍榻她還沒有睡過呢,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捷足先登了!
小姑娘還是被吵醒了她爬起來,揉著眼睛睡意惺忪,“父皇,容貴妃娘娘?!?p> 小姑娘剛醒來,還沒睡醒,頭發(fā)亂糟糟的宛如雞窩,興許是沒睡好,嘟著紅艷艷的嘴巴帶點小脾氣。
容貴妃撇撇嘴。
原來皇上喜歡軟萌萌的小公舉。
早知道就把她那搗蛋兒子男扮女裝好了。
她今日涂了十幾種香料,隨著她的到來,整個房間都充滿刺鼻的香味。
秦厲城最不喜歡刺鼻的香水味,語氣平淡的道,“東西你放下離開吧,朕政務繁忙,有空就去找你?!?p> 這女人再待下去,恐怕整個承明殿都不能住人了。
容貴妃每天都來送老鴨湯,對男人的態(tài)度也習慣了,她親昵的摟住男人的胳膊,“這可是皇上說的,那臣妾就回去等皇上哦?!?p> 說完,她扭著小細腰轉身離開。
秦瓷坐在榻上已經清醒了過來,見父皇在容貴妃離開后又是洗手又是擦臉的,差點笑出來。
容貴妃出身名門,性格豁達,父皇為了利益每次都出賣色相,哦不,是忍氣吞聲。
秦厲城剛洗完臉,就發(fā)現秦瓷盯著自己,并且努力憋著笑。
他眼睛瞇了瞇。
坐到凳子上,沖小姑娘招招手,笑得笑里藏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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