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和他們聊了沒一會兒就帶著皇后離開了,他還有其他客人要招待。
安東一個老男人在他們中間也不自在,找了個借口就把皇儲扔下,留下三個年輕人在一起玩。
“愛德華,你一個英國王儲怎么跑法國來了?”三人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阿方索有些好奇,“按理說你應(yīng)該是很忙的!”
愛德華還沒回話,魯?shù)婪蚓驼Z帶羨慕地說道:“愛德華平時就到處玩,英國玩完法國玩,我才來兩天,他已經(jīng)在這玩一個月了?!?p> 愛德華揉揉魯?shù)婪虻哪X袋:“你也可以玩呀,年輕不玩難道老了再玩嗎?”
“唉?!睋Q來的只是一聲嘆息。
阿方索用憐惜的眼神看了眼魯?shù)婪?,愛德華年輕時的故事他不清楚,但魯?shù)婪虻墓适滤嗌儆行┝私狻?p> 作為著名的茜茜公主的長子,他卻一直被婆婆,索菲公主看管著。
受到良好教育的同時也幾乎沒有快樂的童年,為他日后殉情埋下了伏筆。
“雖然我結(jié)婚后媽媽就沒怎么管我了,但國內(nèi)多少還是要注意點影響,我來了法國才發(fā)現(xiàn)法國是真的好玩!我短期內(nèi)是不會回英國了?!?p> 愛德華轉(zhuǎn)頭看向阿方索,拉著他的手,笑著解釋到。
“你玩就玩吧,你拉我手干嘛啊。”阿方索腹誹,暗地里抽了一下手,沒抽動。
雖然沒使勁,但他力量可是遠超常人,可想而知愛德華拉的有多緊。
“……”阿方索就這么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愛德華,最終對方還是訕訕地放開了手。
他這才接著道:“王儲不理政事嗎?日后怎么接班?”
愛德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骸澳切┐蟪继焯齑呶胰ド习嗄?,我都懶得理他們?p> 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要工作,那活就永遠干不完,但不工作,事情一樣可以正常運轉(zhuǎn)。
阿方索,不要辜負了你的年紀、容貌和姓氏,明天我?guī)闳ベ愸R,可好玩了?!?p> 阿方索搖搖頭,無語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閑?也只有現(xiàn)在的英國才能支撐著王儲天天玩樂了?!?p> 不過談到賽馬,他突然又想起一個賺錢的生意,而且是穩(wěn)賺不賠。
“愛德華,你們平常賽馬會賭嗎?”
“誰不賭?都賭。”愛德華詫異地看了阿方索一眼,似乎在驚訝他怎么會問這種蠢問題。
“有沒有興趣開辦一種彩票?將彩票和賽馬結(jié)合起來,開票行,向平民發(fā)行彩票來賭馬,從中抽手續(xù)費?!?p> 愛德華眼睛一亮,摸著下巴思索到:“應(yīng)該是可行的,不,應(yīng)該說肯定能大賺。
但這種彩票一般都是由國家發(fā)行的,私人的話……我回頭找人去幫你注冊專利,然后授權(quán)給各國賺筆使用費好了。
想自己獨吞,不可能,不給國家賺到錢,他們不會承認你的專利?!?p> 阿方索也不意外,這種事肯定是政府吃大頭,“那好,到時候使用費咱倆一人一半?!?p> 內(nèi)心也是存了與愛德華結(jié)交的心思,這位后面可是真的當了英國皇帝的。
愛德華笑笑,又找準機會揉了揉阿方索的頭發(fā),迎著阿方索幽怨的眼神,用老大哥的口氣說道:
“我怎么會占小孩子的便宜呢?英國這塊你獨家授權(quán)給我就行。
不過你很有潛力啊,果然明天還是要把你帶去賽馬才行?!?p> 旁邊的魯?shù)婪蛞恢痹诎察o地聽他倆講話,他準備等有了專利之后再和自己父親提一下彩票的事,他自己是沒什么私人財產(chǎn)來投資的。
不過等阿方索兩人從彩票聊到政治,他終于忍不住插嘴道:“愛德華,英國不感覺現(xiàn)在的普魯士太強了嗎?他們7個星期就打敗了我們,他們明顯想要統(tǒng)一德意志!”
愛德華無奈道:“政事上我也插不上嘴,他們都覺得我是個紈绔。
而且你們7星期被打敗是因為你們在一打二,不知道為什么弗朗茲陛下要死攥著威尼斯不放,我們也派人勸過他了。”
魯?shù)婪蚰?,普魯士要求德意志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意大利要求收回威尼斯。
德意志領(lǐng)導(dǎo)權(quán)是根本利益,威尼斯是次要利益,按理說奧地利完全可以把威尼斯交給意大利換取和平的。
只有普魯士一家的話,他們還真不一定敢下手,一旦法國決定介入,一打二的就是普魯士了。
但弗朗茲皇帝可能是覺得不戰(zhàn)而割地有失體面,最終選擇了兩線作戰(zhàn),結(jié)果導(dǎo)致了奧地利變奧匈。
這事還真沒什么好講的,魯?shù)婪蛐⌒∧昙o也覺得自己父親的選擇有問題,只是他不敢當面說罷了。
魯?shù)婪驀@氣道:“那好吧,過去的就不提了,去年普魯士組建了北德意志邦聯(lián),我們擔心他們真的完成了統(tǒng)一。
我和安東叔叔這次來,就是為了和法國結(jié)盟,阻止他們繼續(xù)擴張。
愛德華聳聳肩,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不太可能,法國好像在要求萊茵河西岸的巴伐利亞和黑森-達姆施塔特的部分領(lǐng)土,作為普奧戰(zhàn)爭中立的報酬。
這個事不出結(jié)果,他們不會和你們結(jié)盟的。
另外國內(nèi)對法奧結(jié)盟可能也會有所反應(yīng),國內(nèi)覺得現(xiàn)在才是大陸均勢,法普實力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p> 阿方索在一旁暗笑,整個歐洲都在高估法國的軍事力量,除了俾斯麥。
就在此時,拿破侖站到了會廳中央,大聲道:“這是私人舞會,來此的都是我的親朋好友,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只向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被上帝親吻過的王子,西班牙王儲,阿方索殿下!”
隨后他向阿方索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當阿方索走過去時,整個會廳都響起了一陣陣的低聲驚呼,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成長,他的容貌已經(jīng)無法更加強化了。
現(xiàn)在任誰都無法把他和胖胖的伊莎貝拉聯(lián)系起來,幸好伊莎貝拉是個女王,如果是個國王大家肯定會懷疑她被綠了。
阿方索說了些尋常的場面話,雖然沒有什么特色,但搭配上他的臉還是在在座的貴族官員中刷足了好感。
至少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全歐洲最漂亮的人。
阿方索下臺,音樂適時響起,第一支舞開始了。
正當阿方索準備去等待的女士中隨便挑選一位跳舞時。
魯?shù)婪蚓尤患t著臉跑了過來,略屈上身,伸出右手,有些膽怯但又堅定的問道:“阿方索殿下,可以請您跳支舞嗎?”
阿方索一愣,隨即一笑,只感覺這小孩還挺可愛的,起身道:“當然可以,但是我要跳男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