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首詩我聽過
岑卿卿似笑非笑地捏捏雙手:“揉肩捶腿?可以,就是不知你有沒有福氣享受?!?p> 季玄瑾淡笑:“明天再鬧,岑卿喝了酒,一定也困了?!?p> “她喝酒?”想到她口中沒半絲酒味,蕭雋璟有絲好奇地盯著她,“岑卿,你不是怕得罪學政和知府嗎,那你是怎么躲過敬酒的?”
躲?季玄瑾不動聲色地打量岑卿卿。
岑卿卿抬手就把蕭雋璟往外推:“怕是你忘記上次跟我比酒量的事了,以我的酒量,需要躲?
別擋我睡覺,慢走,不送!”
蕭雋璟被岑卿卿大力推了出去,季玄瑾含著笑隨后出去。
看著岑卿卿將門咣得一關,蕭雋璟摸摸鼻子,與季玄瑾往樓上走:“四哥,岑卿真沒喝酒?!?p> 季玄瑾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蕭雋璟拉住他:“我說真的,她真沒喝。剛剛她沖我吹氣,嘴里沒半點酒味。
別說幾杯,就是喝一口,嘴里也會存留酒味?!?p> 季玄瑾語氣極淡:“岑卿有沒有喝酒,與我們要做的事,有關系?
她沒醉,我看醉的是你!”
*
岑卿卿一覺醒來,已是中午。
她梳理好開門出來,岑風正背對她負著手,往樓下看。
“阿公?”
岑風轉過頭,臉上表情復雜:“昨晚的酒宴,我聽說了。你在酒宴上作的詩,一夜之間已傳遍平川郡各個書院。
聽你能作出這樣的詩,老夫甚感欣慰與自豪。可既有如此才情,你為何不去國子監(jiān)?”
提到詩,岑卿卿心虛地笑了兩聲:“阿公,這事已成定局,還討論它做什么?
進國子監(jiān)沒有挑戰(zhàn)性,還是考舉人讓人讀起書來更有動力?!?p> 蕭雋璟搖著扇子走過來:“岑老爺子,現(xiàn)在啟程嗎?”
岑風說道:“現(xiàn)在動身,天黑一定趕不到陽平縣,運氣不好的話,可能要露宿野外。
不如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動身?!?p> “好?!睂κ掚h璟來說,多住一天少住一天都無所謂,他看向岑卿卿,“昨晚你的光輝表現(xiàn),已經(jīng)傳遍整個平川郡?!?p> 岑風臉上明顯多了幾分自豪,就聽蕭雋璟繼續(xù)說道:“你的酒量與案首之名,可謂是不分上下、不相伯仲。只怕今后再也不會有人與你比酒量了?!?p> 就這?岑風臉上的笑容斂去,耽于酒色,是件值得自豪的事?“蕭公子,令阿卿揚名的,是她作的那首詩?!?p> “哦,是嗎?”蕭雋璟擰了眉,若有所思地將扇子合起,輕輕敲著手心,“岑卿,這首詩你確定是你所作?”
岑卿卿的心猛得漏跳一拍,極力穩(wěn)著心緒和表情,試探反問:“不然呢?”
蕭雋璟也是不解:“本公子總覺得這首詩似乎在哪里聽過,可又想不起來……”他今天還特意就這首詩問過季玄瑾,可季玄瑾說從未聽過……
岑卿卿的心怦怦直跳,她壓著情緒問向岑風:“阿公,你聽過嗎?”
岑風打量著兩人,搖搖頭:“沒有。蕭公子,你如此說,是在質(zhì)疑阿卿的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