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
幽暗的密室內(nèi),只打開了一個天窗,周圍都是點(diǎn)燃著的燭火,這是司徒盈再熟悉不過的,重生那天,楊妃把她綁在這口井上懸吊,若不是出逃的爹爹路過,救了她一命,恐怕她就要創(chuàng)造出重生之后生存時間最短的女主了。
如今井里水干了,她便占地為王,修了個密室。
“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根小黑鞭啪的一聲,在這已經(jīng)干枯的井里面震壁回響。在唯一的一束冷白光亮之中,無數(shù)的灰塵在寂寞地飛舞。
只見那被五花大綁的男人依舊只是絕口不提,雖然她知道這個人是假的,但這鞭子卻總是落不到他身上,畢竟也長著一張司徒墨的臉。
“主人,這個人一直不肯說話,恐怕得用點(diǎn)非常手段?!?p> 只見死死按住假司徒墨的刀疤臉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不斷說一些刺耳的話撥動這人的神經(jīng)。
“暫時不用那些重刑,你把他面具摘下來,我這鞭子自然就打的下去了?!彼鹧b嘆了一口氣。
假人:我靠,鞭子抽還不夠,還有重刑?不行,這面具死也不能摘!
只見他些許恐懼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明明白白嫩嫩都是肉,為什么要給打的皮開肉綻,血花滿天飛呢?
“等等!這面具……有些日子了……你們不好撕下來的,會弄壞我的臉的……”
刀疤臉一聽這話,終于喜笑顏開,猛地敲了一下他大腦袋,“狗日的,終于肯說話了!之前不是嘴巴那么緊嘛!給你得意的!”
“刀疤臉你再打我信不信我從這兒出去以后……詛咒你!”
呵呵,明明說得這么豪言壯語,結(jié)果最后來了一句詛咒,是個人都知道,這世界上的詛咒最沒有用,不然為什么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
“弄壞你的臉關(guān)我什么事?給我扒!”
“哎呀別別別!小妹妹,就看在我給你當(dāng)了三年爹爹的份兒上,饒了我,我什么都說……”
刀疤臉:狗日的要不要點(diǎn)兒臉,你占人家便宜還想讓別人饒了你!
只見司徒盈淡淡的喝了口茶,微微挑眉,“好啊,你一五一十給我招來。”
“其實(shí)我原名叫蒲算,是個游俠,早年學(xué)得一些易容之術(shù),本來吧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時間久了,自然就想要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后來有一天,一個人突然找到我,說讓我假扮一個人,不僅好吃好喝,而且還有額外的錢財拿,等三年之后,就可以功成身退?!?p> “誰知道要假扮的人居然是太子殿下!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呀!但……我被脅迫了,我不干他們就說殺了我……所以,我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三年的時間里,我每天都在煎熬……幸虧你們救了我。”
司徒盈:“咳咳咳,你搞清楚,我并沒有救你,而是在對你嚴(yán)刑拷打明白嗎?”
“明白明白明白!”
她聽著關(guān)鍵信息,情緒不免激動,“那你現(xiàn)在知道那個找你的人是誰嗎?或許,跟誰有關(guān)?”
蒲算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就見了他一次,然后就被帶到了這里,就再也沒出去過……”
“那你可真夠衰的……”
“好了,大鐵,咱可以走了,收工。”
她悠然地洗了洗手,刀疤臉也放下屠刀,跟著喝了口熱茶,怎么看都覺得這伙人像是山里的土匪。
“喂喂喂!你們別走呀!繩子解開呀!”
司徒盈猛然一回頭,這里原來還有一個大瓜。
“額……那個,蒲扇啊,你先關(guān)幾天,等你餓得不成人樣了,跟我爹長得不那么像了,我就……”
只見他淚眼盈盈,“首先,我不叫蒲扇,叫蒲—算,然后,你一個小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狠毒呢……咳咳咳,小主人,你要是不介意,你可以喊我爹爹呀……”
“我介意!”
刀疤臉補(bǔ)充道:“小子,你什么人,我們主人什么人,你也配?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要你狗命!”
“你現(xiàn)在少說話,節(jié)約點(diǎn)力氣,還能撐得久一點(diǎn),另外告訴你,這里是皇宮,每一個人都很陰險的喲,你要是大吼大叫被發(fā)現(xiàn)了,估計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等餓瘦了……”
“那……那就不可以帶我回去再餓瘦啊……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走!我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我爹爹的臉用來這么哭……”
“那我換個哭法?”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