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脫不了干系!”宋星山趕緊提醒巴頌,“警長,我們有證據(jù)的,陳粒辛的失蹤以及胡阿珍、吉蓁蓁、邱萌兒的死,都與梁栗粟有關(guān)。這可都是你親自參與調(diào)查的!”
巴頌心里很清楚,那些“證據(jù)”都是他栽贓的。雖然是無奈之舉,但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如今,陳粒粒提供新的線索,佐證了他和宋星山的判斷,更坐實了梁栗粟的罪證,所以巴頌有些喜出望外。
巴頌忍不住笑道:“那這個案子可以結(jié)了,移交給檢察機關(guān)起訴。梁栗粟這次是真的是跑不掉了。”
可萬萬沒想到,易粒粟申請做了DNA檢測。
檢測結(jié)果表明,她腹中胎兒的生物學(xué)父親是陳粒辛!
聽聞消息,陳粒粒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后來才哭出聲來:“真是我哥的孩子?我哥有孩子了?我們陳家香火沒斷啊!這真是祖墳上冒青煙,老天爺開眼了!”
這以后,她再也沒心思追究其他,一心一意只關(guān)心和照顧易粒粟,畢竟死者長已矣,生者猶可追。
巴頌聽到匯報后,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抓過材料細看:“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宋星山正好在一旁,看了檢測報告后,眉頭凝成了疙瘩。
巴頌看向宋星山,問:“這怎么辦啊?”
宋星山想了想說:“不影響,我們之前的證據(jù),也足夠結(jié)案。”
巴頌為難道:“可那些證據(jù),你是知道的,都是我做出來的。我還是心虛?!?p> 宋星山安慰道:“沒事的。一來是我在任上做的這件事,即使事發(fā),也是我承擔(dān)主要責(zé)任;二來,我們追蹤這個案子這么久,經(jīng)驗和第六感都告訴我們,梁栗粟就是兇手,錯不了。三來,梁栗粟太狡猾,為了脫罪無所不用其極,對付這種罪犯,我們也不能太客氣,否則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甚至永遠都定不了他的罪?!?p> 巴頌不無遺憾地說:“是我大意了!我以為那孩子肯定是梁栗粟的,就沒去關(guān)心這個檢測。否則,提前掉個包,我們就可以多一個證據(jù)?!?p> 宋星山說:“沒必要,我們證據(jù)夠了。那樣做還有風(fēng)險,易粒粟不是好擺平的。這個孩子是誰的,她心里清楚,萬一鬧起來,就不好收場了。”
巴頌點頭稱是,但還是疑惑:“奇怪啊,陳粒辛和易粒粟備孕四年都沒成功,這陳粒辛失蹤前,卻成功了?!?p> 宋星山也陷入沉思。
巴頌八卦的心收不住,開始腦洞:“是不是易粒粟偷偷吃藥了,然后來太國玩,忘記帶藥了?!?p> 說完又搖頭,自我否定道:“不對!陳粒粒好像說,她哥去醫(yī)院檢查過,有問題。那就是說,陳粒辛吃藥吃好了,正好失蹤前留下一個孩子?!?p> 巴頌大聲猜測著,想從宋星山那里得到響應(yīng),可宋星山對這卻沒太多興趣,只是配合著笑笑。
“哼,腦洞還不夠大!真相你們絕對想不到!”
辦公室的門是敞開著的,突然有聲音傳來,巴頌和宋星山都嚇一跳。
再細看,是一位美女在說話,她的裝扮有些妖嬈,戴著造型夸張的大禮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