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次在體育課上
我的手指頭被打的疼死了,然后去醫(yī)務(wù)室,醫(yī)務(wù)室的姐姐對我說這是小傷,不需要吃藥。
于是我只好忍著傷痛寫作業(yè)(現(xiàn)在倒不記得是哪只手了),最后忍不住了,我氣兇兇的對著小手指“你不可以懂事一點嗎,非要這么疼嗎,你不可以看看你領(lǐng)居無名指嗎,他都不說疼”
過了一會,我覺得沒那么疼了(絕對是心理作用)
好景不長,又開始疼了,于是我拿出了必殺招,我揚起另一只手的小手指,挨著受傷的那只小手指“快快快,讓你打雙胞胎哥哥安慰你(也可能是雙胞胎弟弟),別哭了”
果不其然,沒用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我捏著受傷的手指“還聽不聽話,你要的再疼,我就不放手了”,最后還是我妥協(xié)了,松了手。
見他這么不給我面子,我很是氣憤,但沒出撒,只得換一個出氣筒“大腦,你不是啥最高級的中樞嗎,一點這樣的小事都無法擺平,你跟著我吃干飯呢,只吃飯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