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的女人6
虞嬌知道妥協(xié)永遠不是最好的方法,據(jù)理力爭才會有一線生機,反正再不濟就是個死,不就是早晚死的下場。
這個地方真的讓她壓抑的很,一個人所有的人都是,他們就好像被刻出的木偶一樣,巡班倒具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只有真正體會過的人才知道,虞嬌想要咸魚都不可能,這種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一點點箍住你的靈魂。
大家小姐哪里有說說的那么簡單呀,為何會有這么多怨婦呢?
虞嬌不想做那個自己討厭的人,寧愿死!
蘇月乾在猶豫,他其實對于女性瞧不上尊重,在大家族他瞧過了太多女性的生死說實在早已麻木了。
他對于虞嬌說不上喜歡,更覺得得虞嬌是禁錮住他前進腳步的一塊絆腳石,但是因為之前的那個事情,使得他的這個女人有點憐惜,但這并不是她登鼻子上臉的籌碼。
主要的是她有閨閣女子少見的膽子和魄力,連那些留洋的女子都不敢如此赤裸裸的懟過去。
“你對我的態(tài)度到底是否明朗?”
“那要歸結(jié)你對于我的態(tài)度是否誠懇,蘇月乾如果你不肯把我?guī)С鋈サ脑?,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重新回來,要知道你好不容易走出去的自然不會想重新回來了吧?”
“你沒有這個能力!”蘇月乾這一點倒是非常篤定,虞嬌嫁過來的時候,娘家就已經(jīng)敗落了。
“既然你這么確定,那你可以賭呀,反正人生在世,誰不是個賭徒?”
“你到底有什么資本說出這種話來?”
“不怕死算了嗎?你書房里的書我看了好幾本,覺得意猶未盡,我以前的世界里一直就只有四書五經(jīng)我還比大多數(shù)女子讀的書更多?!?p> “那又如何?女子讀書有用否?”蘇月乾估計是從封建骨子里透出來的,男尊女卑之感油然而生,虞嬌當(dāng)時對于他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詫異。
然后直接赤裸裸的反駁:
“那請問你讀書有什么用?滿口的曲線救國,你現(xiàn)在還不是個教書先生,還不是在封建壓迫下掙扎,然后把自己的妻子推入絕境?!?p> 虞嬌在壓迫,蘇月乾也許并沒有這么可惡,只不過把他說可惡了,自己才會有擺脫的機會。
“我并沒有,是你們家自愿把你嫁進來的。”
“那你可否是自愿娶我的?否!那為何要娶我?為了出去!”
蘇月乾聽到這句話,就不由的有種羞惱之意,似乎現(xiàn)在如今自己這個地步是靠虞嬌嫁過來犧牲才能變成這個樣。
“你以前不是想做豪門太太嗎?”
“我何時說過這句話,這不是一直都是你的自以為是嗎?豪門太太,我本來就是千金我又缺了你這點錢,而且你們家這氛圍有讓我過的舒坦嗎?”
蘇月乾不說話,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如今自己的妻子口才變得這副模樣,讓他頗為的嘆為觀止,有些局促不安。
似乎一切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自己這一次就不該來!
“你不想為我生孩子?”
“生孩子這種事情光靠我可以嗎?我們兩個就同房了一次吧!整整兩年了,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臉說出這種話來!”
虞嬌雖然語調(diào)平平,但是這語氣可不是特別好,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么多,反正就是病弱之像,垂死之爭。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喉嚨還略帶一點癢。
虞嬌知道自己現(xiàn)在裝的越可憐蘇月乾妥協(xié)的機會越大,這是自己唯一能出去的機會,她不能放棄。
無論出去能變成什么樣子?即便是比現(xiàn)在還要差,她已經(jīng)做了選擇就不會后悔。
蘇月乾和虞嬌談話到最后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虞嬌也沒有再次強迫因為她知道蘇月乾已經(jīng)有所動搖,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
傅菁菁聽說這件事情之后也趕了過來,估計是蘇母的安排虞嬌也沒有多大的表示反而是蘇月乾倒是表示的非常的積極。
蘇月乾雖然膽怯但也是個聰明的人,傅菁菁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就離開了,她離開之后虞嬌關(guān)上了房門就想要睡覺。
蘇月乾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邊,自己以前就是睡書房的虞嬌即便是叫他自己也不想去。
因為那種固執(zhí)的抵觸
如今他似乎少了一點這種味道:
“今天我睡哪里?”
“隨便你,反正就不要睡我旁邊我隔應(yīng)線?!?p> “我們是夫妻!我不睡你旁邊,睡哪?”
“喲,我們蘇二少爺還把我當(dāng)夫妻啊,大難臨頭各自飛,您這還沒遭難呢就拋棄我飛了,如今回來了就把我當(dāng)妻子。”
“你這話說的咋就這么難聽?”
“好聽的話也分人,反正我現(xiàn)在對你說不出那些甜言蜜語,我記得蘇宅再過一條街,那煙花柳巷的甜言蜜語您出錢就是?!?p> “虞嬌!你這次放蕩了,一個女子怎么能讓男子去煙花柳巷之地?更何況你還算我的妻子!”
“到底是留過洋的人?煙花柳巷都不沾了果然是愛惜衣角呀,說起這事來,我就要跟你嘮嘮,你別忘了當(dāng)初我是怎么一病不起的?”
“當(dāng)初她算計了我?!?p> “喲,堂堂一個留過洋的男子,還會被女子算計,當(dāng)真讓人瞧不起!算計就算計了,還讓他鬧得那么大,得虧我算是個沒臉的,不然還不得一根白綾吊死得了!”
“你這個人牙尖嘴利的很,怎么死過一次之后就如此的不守德?”
“不守德行,請問我有怎么不守德行了?我是被你偷人了,還是咋的了?蘇月乾我虞嬌沒有對不起你,女子的的服軟到成了你坦然的習(xí)慣了!”
兩個人說話自然是沒有顧及的,只不過他們忘記了隔墻有耳,本來想喊他們一起吃飯的,小丫頭把剛才說的話聽了個明明白白。
竟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似乎聽到了虞嬌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之后,打翻了從大廚房帶來的飯。
蘇月乾看了一眼之后也沒有說什么,意思自然是讓虞嬌做出決定。
“既然這么不小心,殺了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