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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諸天從紅樓開始

3.24 永正大志、建奴授首

無限諸天從紅樓開始 二手電瓶 2513 2021-09-02 08:40:00

  第三章

  3.24 永正大志、建奴授首

  同一時間段,大明宮,御書房。

  “這群蛀蟲,想不到還有不少底蘊,也培養(yǎng)了幾個小蛀蟲。”當(dāng)著周圍親信的面,永正帝更是毫不掩飾。

  “陛下言重了?!被屎笙仁菙[了擺手,打發(fā)其他人下去,這才輕嘆了一聲說道,“文武并重才是君王之道?。?p>  雖然這些武勛確實貪婪無度,可他們卻也是必不可少的,若是真的把一切都交給文臣,陛下忘了兩宋與前明之禍耶?”

  如今御書房里加上跪在地上的戴權(quán)就剩下三人,皇后說話也少了很多顧忌。

  “朕又何嘗不知?”皇帝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顯然是皇后不止一次勸說過了,“可是你看看,這都是些什么東西?

  本朝勛貴,可不是只有這些人,但除了他們,又有幾個還上臺面的?偏偏勛貴又是以這些人為首。

  若是不動他們,朕就是想要清理底下的蛀蟲都做不到;可是還沒動他們,只是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你看看他們,這是給誰看臉色呢?

  正所謂‘雷霆雨露,皆為君恩’,他們這是干什么?和朕叫板嗎?這也就罷了,他們哪一個又不是腳踩幾條船?

  再說,朕也不是不用勛貴,你看戚建輝、蔣子寧、謝鯨三位愛卿,朕不是也要重用嗎?”

  皇后嘆了口氣,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端了一杯清茶放在書桌上,溫柔的看著永正帝批閱奏折。

  戴權(quán)卻把腦袋用力地下,因為他此刻滿臉的不以為然,作為永正帝的情報總負責(zé)人,他還能不知道這位陛下在剛剛?cè)齻€人家里埋了多少釘子嗎?

  只是有著“宦官不得干政”的鐵律,不敢說罷了。

  御書房中沉寂下來,盞茶功夫之后,皇后向跪在一邊的戴權(quán)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戴權(quán)很熟練的跪著后退直到出門,又無聲無息的把房門帶上,起身離開的同時順便擺手示意周圍的人員退出內(nèi)圈。

  書房中,永正帝認(rèn)真批閱著奏折,年輕剛毅的面孔上,表情時不時因為奏折的內(nèi)容而有所變化。

  皇后捧著一本《女戒》坐在不遠處另一把椅子上,遵循著“后宮不得干政”的鐵律,只是不時起身給永正帝續(xù)水。

  原本按照規(guī)矩,御書房屬于皇帝的機密場所,就是皇后也沒權(quán)利長時間待著,否則一樣要受處理。

  只是永正帝初登基之時,手底下幾乎無人可用,基本上能信得過的,就只有皇后和從小伺候的戴權(quán),他也只能從兩人身上開始逐漸外擴。

  到如今,隨著帝位的逐漸穩(wěn)固,雖說早已不是原來這么緊張,但宮中之人卻早已習(xí)慣了目前的狀態(tài)。

  只是與絕大多數(shù)人想象的不同,御書房中,不過是短短不到一炷香功夫之后,原本認(rèn)真批閱奏折的永正帝精神卻越來越不濟。

  終于,他再也撐不住,手中朱筆無力歪在了一邊,他自己則是腦袋直接伏在了書桌上,甚至額頭撞擊在桌面,發(fā)出“嘭”的一聲。

  皇后卻仿佛沒看見,隨手扔下《女戒》起身,如一個溫柔妻子般把丈夫從桌邊輕輕拉開,最后輕輕橫抱起來放在小榻上休息。

  她則坐在了丈夫原本的椅子上,開始翻閱堆積的奏折,時不時因為里面的內(nèi)容而皺皺眉頭。

  熟練的拿起朱筆,她開始在不同的奏折上批注,一本接著一本,甚至比原本永正帝的速度還要快!

  如果有人能夠看到眼前的場景,一定會嚇得癱倒,因為此刻皇后的臉上,再無一絲一毫初始的溫柔!

  甚至,哪怕是最熟悉皇帝書寫習(xí)慣與筆跡的內(nèi)閣大臣們,如果翻閱這些奏折,也不會有能力看出一絲一毫的問題!

  數(shù)日后,鐵網(wǎng)山腳下大道,已經(jīng)在京城虛耗了一年多的建奴使團正落寞的行走在大道上,開始返回關(guān)外。

  自從上次比武失敗后,理藩院賓館就直接停掉了他們的所有服務(wù),甚至都沒派人通知他們離開就撤走了所有奴仆。

  他們也不是沒努力過,從當(dāng)天晚上回到賓館后就開始聯(lián)系曾經(jīng)有過合作的所有勢力或者官員,可惜再無回應(yīng)。

  這些前幾日還稱兄道弟的大順朝官員們,此時卻仿佛一瞬間恢復(fù)了“天朝上國”的儀態(tài),對他們也沒了絲毫的尊重。

  整整聯(lián)系了十幾家,絕大多數(shù)都是連門都進不去,有兩家甚至被門房叫了壯仆過來扔出家門。

  僅有了一家進了大門,也只有管家過來,很傲慢的扔出了一句“我們老爺沒空,你們可以走了”就完事兒了。

  這也讓使團負責(zé)人知道,隨著比武的失敗,他們在大順朝文官集團已經(jīng)失去了最后一點價值,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所以,他們放棄了所有瓶瓶罐罐,今天早上全部自己花錢吃飽之后,就一人雙馬出城,一路幾乎是急行軍到了這個地方。

  因為,鐵網(wǎng)山西側(cè)山腳下的管道,本就是京城到山海關(guān)的必經(jīng)之路。

  “主子,停一下吧,奴才們扛得住,戰(zhàn)馬也不能再這樣下去,幾十里地了,必須飲水喂馬?!币幻T士忍不住上前說道。

  “狗奴才,要你教我!”帶隊負責(zé)人惱火的一馬鞭抽在了騎士臉上,立刻抽出了一條血痕。

  騎士卻不敢有絲毫不滿,甚至連痛叫都不敢有,以至于用力咬牙時咬破了嘴唇。

  正考慮要不要接受建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山林中響起了一聲熟悉而陌生的低音。

  “嗡——”

  “敵襲!”一聲凄厲的嘶嚎,但聲音戛然而止,一支呼嘯的弩箭已經(jīng)貫穿了他的腦門!

  “沖過去,繼續(xù)走!”帶隊負責(zé)人也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將領(lǐng),他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停下來,騎兵失去了速度,就是弓弩手的靶子!

  “轟——”

  就在使團前面不遠,兩棵早已被砍斷了大部分的巨木轟然倒下,正好堵住了大路,只留下兩側(cè)的山林。

  呼嘯的弩箭仿佛是沒有盡頭一般,幾乎是不間斷的覆蓋在數(shù)量不過半百的使團之中,時不時就有人喊馬嘶,這是他們最后的聲音。

  “王爺不要再管我們,你先走!”最后時刻,一名騎士突然大叫一聲撲到使團負責(zé)人馬鞍后面,用身體抵擋橫飛的弩箭。

  “駕!”被稱呼為“王爺”的使團負責(zé)人再也顧不上疼惜胯下寶馬,幾乎是用盡全力猛地夾緊馬腹,戰(zhàn)馬嘶鳴一聲陡然加速。

  奔馳的寶馬甚至直接跳過了第一顆倒地的大樹,只要在沖過第二棵,“王爺”相信沒人能攔得住他!

  “嗷——”戰(zhàn)馬一聲長嘶,拼盡全力跳過了第二棵大樹!

  “咻——”一聲凄厲的破空聲在身后響起!

  “王爺”熟練的操控戰(zhàn)馬,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他驚喜的再次夾緊馬腹,試圖讓寶馬更快一點,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力氣了。

  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桿虎槍從背后穿透了“盾牌”奴才,槍頭從自己胸前穿出,甚至把兩個人串在了一起!

  寶馬繼續(xù)狂奔,可惜兩名騎士卻再也無法繼續(xù)操控,只能無力的掉在地上,沉悶的發(fā)出了“嘭”的一聲。

  “師兄,都干凈了,沒死的幾個也被補了刀,這幫小家伙表現(xiàn)不錯。”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向站在路中間的高大漢子匯報情況。

  “再檢查一遍,確認(rèn)沒留下活口再撤,我先走一步!”高大漢子轉(zhuǎn)過身來,竟是曹云奇!

  另一個,自然就是周云陽!

  “放心吧,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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