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生活敘事（1）

　　一，生活敘事，今日買菜

　　10點左右，我騎著小電驢從家里出發(fā)，鎮(zhèn)上離我家4個公里，離縣城8個公里。

　　我到達了我們鎮(zhèn)上的菜市場，停下小電驢，走進菜市場，撲面而來的是各種菜的味道，光聞菜的味道，我就知道這是些什么菜了……

　　稀稀疏疏的一波人，走上走下，也不知道該挑選一些什么菜合適。我也像是他們其中的人那樣，將菜市場一圈逛了一下。

　　我們菜市場不大，左右分布，賣菜的老板都是年齡在35到50歲這個階段的，并且都是夫妻一起在那里幫忙。

　　有些攤位的老板是男人坐在里面算賬，女人在看著店，進行生意交易。有些則是女人按著計算器，然后旁邊帶著孩子，看著孩子，男人在攤位旁邊四處看著來往的人群。

　　每個攤位的老板在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然后注意，每個人走過攤位的情況，判別哪些人會買菜，哪些人是不常來買菜，從眼神的表情貌似能甄別出來。

　　一邊是蔬菜的，一邊是葷菜類的。

　　葷菜類這邊常見的有豬肉，魚，鴨肉，雞肉等等。

　　蔬菜類這邊常見的有苦瓜，茄子，八豆角，家用豆，扁豆，葫蘆瓜，南瓜，冬瓜，絲瓜，各種辣椒不一般的品種。

　　我家的各種蔬菜，媽媽的后院菜園子都有，蔬菜我家不缺，不僅不缺，還有多余的出來。

　　其實有剩余的菜也不會賣出去，都是給自己家的人吃，農(nóng)村就是喜歡這樣的人情世故，禮尚往來。

　　她家的一點吃的，總會拿到別人家進行分享，一起品嘗。

　　我家種的蔬菜那是絕對的無機綠色蔬菜，每個菜種我家都有一點，不多，夠家里吃就可以，季節(jié)的蔬菜都是新鮮好吃，甚至有些都是野菜，主要我家后院就是會長這些……

　　野菜長的很多，我媽基本不會去動它們，只是幫它們除草，不會移植，然后澆水，施肥，任由它隨意長的樣子。

　　家里的菜施肥都是自己的農(nóng)用肥，農(nóng)藥噴的也比較少，因為種的少，所以每個菜種都弄的精致。

　　我的媽媽也耗費時間在上面，主要農(nóng)村的人可能種菜是一個興趣愛好，打發(fā)時間一個方法。

　　我去鎮(zhèn)上主要是買葷菜類，蔬菜類肯定不會要。

　　走過去，我發(fā)現(xiàn)，豬肉早已經(jīng)分好了，你選擇這一塊，那么剩下這一點你就得要，豬肉好與壞，早已經(jīng)隨機分配好了。

　　三句話解決買豬肉的問題，一老板，豬肉這塊，瘦肉更多一點，大概1.5斤，二豬肉每斤價格多少，需要多少錢？三錢已經(jīng)微信付了。

　　我買菜使用的都是本土地的方言，土話進行溝通，感覺很接地氣，但是我不愿意多說其他的話。

　　接著走到賣魚的那邊，因為賣魚的地方需要水，排水出去，所以賣魚的盡頭就是一片土地田園。

　　同樣是三句話完成買賣過程。一重鰱魚 1.5斤到2斤左右，幫我殺一下，肉塊切大一點，二每斤價格是多少錢一斤，三需要多少錢？錢已經(jīng)付了，你看一下。

　　兩個菜買好以后，老爸跟我打電話跟我說，讓我去拿個快遞，快遞沒有運到村上去，順便拿下。

　　走進快遞站，與前面一樣，一你好領快遞，幫我找個快遞，二編號，三拿走。

　　40分鐘時間，我從鎮(zhèn)上買菜拿快遞，買菜還等了5分鐘，拿快遞那邊等了5分鐘。回到家后，老媽說，挺快的，我還是覺得有點慢。

　　話說，我騎電動車速度一直都挺快的，只是小小的鎮(zhèn)上還車多人多。

　　11點左右，我開始進廚房弄飯菜，高壓鍋煮飯，11點25分，飯已經(jīng)熟了，三口之家的菜，暑假在家的我每天都會動手炒菜。

　　我不喜歡吃剩菜，所以我遵循的原則是吃多少，炒多少，吃不完的直接喂雞鴨們吃。

　　我家的冰箱一直都是空空的，我打開的冰箱基本就是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放進去的，似乎沒有。

　　中午12點準時吃飯，吃完之后，看看雞鴨有沒有吃飽喝足，喂它們的時間到了，作為我家的雞鴨絕對在吃的方面不虧待。

　　大半個小時后，我準備進行午休，午休30分鐘，定個鬧鐘，通常我都會多睡，一覺會睡很久，唉……

　　此刻1點鐘，又是大雨的來臨。

　　這段時間一直是個變臉的天氣，它時而哭，時而笑。

　　一會兒晴空萬里，碧空如洗，天高云淡，驕陽似火。

　　一會兒天低云暗，烏云密布，狂風怒吼。

　　一會天公大發(fā)雷霆，電閃雷鳴，現(xiàn)在我怕不能拿著手機了……這貌似形容夏天的吧。

　　可是我發(fā)現(xiàn)，如今立秋以后的這里，也還是這個樣子，難道這天還沒有完全適應秋天的角色嗎……

　　雨下起來了，我問隔壁鎮(zhèn)的朋友，她那邊下雨了嗎？她告訴我，早在12點半就下雨了，我這里慢了半拍。

　　秋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像一幅沒有盡頭的畫卷。媽媽說，看這個情況，今天下午只能休息了，一場雨隨之而來，呼吸也跟著上去。

　　媽媽剛才在凳子上陪我說著話，等我去看看外面的天空，雨下的怎樣，她已經(jīng)睡著了。

　　勞累許久，該睡個午覺了，下雨真好，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讓人又愛又恨。

　　二，?？蛠碓L，總愛閑聊

　　昨天晚上8點左右，我家已經(jīng)吃完飯了，我和媽媽坐在前院聊天說話。忽然，鄰居的狗叫聲響起，不一會兒，一輛摩托車出現(xiàn)在我家的視線中，有人來我家閑聊。

　　他老婆去了娘家，兒子女兒也跟著去了，得住一些日子。

　　問我老爸去哪里了，媽媽回答去睡覺了，才8點左右就已經(jīng)去睡覺了嗎？

　　7點多我家就在吃飯了呀，飯后半個小時，是可以準備睡覺了呀……

　　老爸和媽媽住在二樓，我住一樓，不喜歡爬樓梯。聽到?？蛠砗?，我爸就直接從樓上下來了。

　　已婚男人們聊的話題通常是家庭，老婆，掙錢，孩子方面的。

　　來的?？褪俏野值脑?jīng)的做事的搭檔，住在我家的對面，離我家400米直線距離，上次路程直接進行測量過。

　　前院坐著，泡上自家后院遠處采摘的茶葉，不濃，稍微淡點，濃茶可能喝了晚上睡不著。

　　拿出一點南瓜籽，今年的新花生磕著，南瓜籽前段時間吃南瓜時候取出來的，南瓜籽曬干，我媽媽把它炒香了，跟瓜子一樣，香，好剝開，今年新花生，甜，好吃，香。

　　我爸的年紀與他相差10多歲，媽媽回房間陪我說話，我感覺很累，有點困，總是聽到若隱若現(xiàn)的談話聲音。媽媽說了沒有多久，就去睡覺了。

　　前院和客廳的燈還亮著，夜晚的鄉(xiāng)下農(nóng)村很是安靜，聽到各種蟲鳥的聲音，只能在無人說話的時候聽的清楚。

　　前院兩人的聊天沒有停下來，越說越精彩，聊到的話題是還在孩子上大學的問題上。

　　選擇一個就業(yè)的專業(yè)，讀幾年大學就是為了掙錢，有工作，一門技術在身，這輩子才能喂飽自己的胃。

　　人活一世，就為吃喝……

　　他的兒子是今年的高考畢業(yè)生，考上了我們省最好的大學，前段時間辦了升學宴，我爸還去吃了飯，送了禮100元，這頓飯挺貴的，吃了我媽媽一天的小工工資。

　　我們村里考上大學的今年有10個，越來越多人上大學了，一本線好多，二本人的也挺多的，讀?？频谋容^少，可能就是我這個現(xiàn)象，這個現(xiàn)狀吧……

　　這是一整村的榮譽，他的兒子是整個村考上最好大學那人，三年來，考重點大學本科又破一個新記錄了。

　　考研成功的也有幾個，我們村的鄉(xiāng)村醫(yī)生的兒子，考上了全國排名第三的大學，這也是三年來，考研重點大學的新記錄。

　　兩人的共同選擇的專業(yè)都是從事醫(yī)學專業(yè)。

　　他的兒子讀完五年書之后，又是踏上考研的道路，才剛剛考上大學，就已經(jīng)立下考研的想法了。

　　有些人分數(shù)不高不低的，二本線的水平。

　　對于報考專業(yè)，填寫志愿不清楚，不了解未來的就業(yè)情況，專業(yè)沒有選對，學校報考沒有弄好，會重新選擇復讀，或者沒有辦法，讀個?？?，然后再努力升個本科，其實走過的每一步路都是需要計算的。

　　聽他們講述的每一步都是挺艱難的，我不曾經(jīng)歷高中的苦，所以多走了身體勞累的苦，進入了社會這所大學學習。

　　有時候我會覺得二十歲出頭的我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

　　《三十而已》這部劇告訴我，人會在很多時候或許一瞬間，發(fā)現(xiàn)即使到了三十歲以后，自己還沒有長大，還沒辦法與世界、與他人以成年人的方式相處。

　　我想，二十歲出頭的我時常品味這段話……我一眼想象到了我接下來的生活，憑自我感覺，已經(jīng)看到了需要行走的路。

　　9點半以后，終于聽到他說，回去睡覺，我關了燈，躺在床上，不想兩人剛才的談話，然后靜靜睡去。

　　三，底層勞動，小工生活

　　媽媽已經(jīng)做小工有一段時間，在縣城的那個工業(yè)區(qū)干活。

　　主要工作是扛鋼筋，混凝土，是個很吃力的苦活。

　　媽媽的個子比我高，也不知道我怎么長的，個子就是沒有我媽長的高，大概遺傳了家里的因素。

　　還有一方面，天天都是5點起床吧，小學和初中的時代天天干活，上了大專以后，農(nóng)活，小工活我就做的比較少了。

　　如今，我再一次去干這活，恐怕身體吃不消。

　　我習慣了坐在書桌前看看書本，寫寫字，評論他人的文，只是因為一年的時間，我就有了這種習慣。

　　即將小學開學，迷茫的人生……

　　媽媽一共工作了半個月，身體吃不消，大概年過半百的婦女，快踏進老年人的生活，這重大的苦力活，加上太陽每天的毒辣，這段時間下來，每天都是回來很累。

　　每天我都手洗1.5小時，家里三個人的衣服，洗的我滿頭大汗。

　　洗的煩了，想直接扔掉算了，反正這么臟，洗不干凈了，扔了舊衣服也沒有關系。

　　不管怎么呵護身體部分，也還是每天回來那么臟，這就是那個活的必要性，這段時間洗衣粉都耗費的更快。

　　誰介紹媽媽過去干活的呢？說起來，還有一點親戚關系，這個關系很是親切的，我個人覺得，或許我認知的還不夠，我還小。

　　從媽媽這個事中告訴我。

　　是的，小時候，我們常常把“親戚”看得多么美好和重要。

　　一旦長大成人，開始獨立生活，我們便很快知道，親戚關系常常是庸俗的；

　　互相設法沾光，沾不上光就翻白眼；

　　甚至你生活中最大的困難也常常是親戚們造成的；

　　生活同樣會告訴你，親戚往往不如朋友對你真誠?！愤b《平凡的世界》

　　媽媽和他的關系，就是我跟舅舅兒子或者女兒的關系，表姐妹，表兄妹的關系。

　　媽媽回來后，告訴我，年齡大，有時候工地干活，反應比較慢，然后會趕不上，很多又不是很懂，也沒有怎么去教……

　　這半個月工作以來，天天都被表弟罵，從早上到下午，沒有一天不是挨罵……

　　工作時間很長，跟工廠差不多時間，從早上6點干活，到晚上6點半，中間休息吃飯，我算1個小時，也還有10個多小時工作，沉重的苦力活，超長的工作時間制。

　　工資卻沒有說明，并計算。

　　啰啰嗦嗦的，罵罵咧咧的人，我媽作為只上過小學2年級文化水平的人，能聽的懂，腦袋被驢踢的意思，能聽的懂只有豬腦袋吧，不會思考的這個間接問題是說她蠢笨。

　　您也是只上過小學4年級吧，如果您當了工地的老板，怕也是什么都不懂吧……

　　前提就是這樣行為的人，包工地怕也是行不通。

　　通過您這樣的行為，完全限制了您當老板的能力，您就是這樣一個小局面的人，我媽做不好，大不了可以換人。

　　這半個月過去了，我媽說，這工作太累，堅持不下去了，辭職了。

　　本來打算一直做的，現(xiàn)在看情況，工資沒有事先說明，工作時間長，態(tài)度也不好，每天又很勞累，還身體受傷害。

　　這樣的工作不要也罷，人活一世，總要輕松愉快一些，掙錢很重要，身體也是革命奮斗的本錢。

　?。ù丝涛铱偸窃谙?，如果我結婚了，或許就能改變一些，我生3個孩子，響應國家的政策。

　　爸媽他們也不會閑著，就有事干，不會去找工地的活，不會去問別人裝修房子需要小工嗎？

　　這樣的話，不會出現(xiàn)。

　　也不會卑微到向一個原本就不好行為的人咨詢，即使你我是親戚關系，即使你是包工頭的老板，即使你是村莊上的那人，兩家是帶點親。）

　　幫忙是幫忙，掙錢是掙錢，兩個不同概念的東西不能放在一起。

　　底層勞動，小工的生活艱辛，尤其是工地的生活，我初三那年做過一段時間，如今還能想到當年那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