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們猜一猜今年男乒單打冠軍會是誰?”徐咚咚小可愛突然放下正在啃的排骨,指著電視。
“我賭大龍,我可喜歡他了。”周默自信滿滿。
“我賭小胖,他打球真的靈活,這點我是佩服的?!鄙蚰罱o周默續(xù)上果汁。
徐咚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感覺沒什么懸念,那我們猜一猜銀牌和銅牌是誰吧,這個比金牌難猜,哈哈哈哈哈?!?p> 周默和沈念不約而同笑了,他們討論了德國隊的奧恰,波爾,還有其他國家頗具實力的選手,大家一邊吃飯,一邊給中國隊加油。
吃完飯三人收拾好客廳,轉(zhuǎn)戰(zhàn)陽臺,點上幾支蠟燭,擺好小桌子小椅子,一起看月亮。
“沈念,時間過得真快啊,記得我們剛出道的時候,你天天擺一副冷冰冰臉,跟人也不太處的來,但別人一逗你,你就害羞,動不動就跑走了,你那個時候太好笑了!”徐咚咚靠在椅子上,笑著吐槽他。
沈念也笑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新人時期的咚咚跟現(xiàn)在一樣幽默開朗,經(jīng)常跑來找自己玩,沒想到,一玩就是好幾年。
“哎,默姐,你知道嗎?有次上真人秀,玩游戲找線索,攝像大師跟了他半天,他抱著一包橘子在路邊聽乞丐唱歌,乞丐走了他就自己唱,哈哈,唱給路過的一只小狗,把狗都唱跑了…”徐咚咚憋不住大笑,“攝影師問他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他問人家要不要吃橘子!”
沈念用胳膊遮住臉,無奈地笑笑,“我的光榮事跡你不宣揚,光挑尷尬的事說…”
周默也被逗樂了,笑的臉通紅。
徐咚咚緩了口氣,接著說:“他這個人真的,什么事都愛管。有一次玩游戲,女演員的裙子后面扯破了,有點走光,他發(fā)現(xiàn)了,后來拿到一張懲罰卡,他很直男地說,覺得她穿裙子不方便運動,拖累他們?nèi)?,罰她去換運動褲?!?p> “然后呢?”周默問。
“然后他就被網(wǎng)友罵上熱搜,說他直男,不體貼女嘉賓之類的,沒人知道他是為了保護她?!?p> 周默看著眼前的沈念,把頭靠在他肩上,望著天上的星星。
“阿念,你還會想媽媽嗎?”
“嗯,但每次想起她,腦海里都是模糊的影子,看不清,觸摸不到,她只是那樣看著我,我也看著她?!?p> 人們常說,喜歡一個人很正常,極致的喜歡是心疼。周默心疼沈念的童年,如果能把童年分一半給他就好了。周默家是音樂世家,父母是音樂老師,很疼愛她,尊重她,一直陪伴她長大。
“有的人,即使和你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個街道,明明離你很近,你卻覺得很疏遠,而天上的星星,盡管距離遙遠,遠得沒有辦法想象,你只要抬頭,它們就一直在身邊?!敝苣钏{色的天空。
“那你呢,你離我有多遠?”沈念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卻飽含深情。
“只要星星還在望著你,我就不會離開你?!敝苣⒁曋?,撫摸著他的頭。
沈念眼圈紅了,抿著嘴笑了,然后抱住她,深深地吻了她。
一旁的徐咚咚早就睡死過去,倒在椅子上,晚風(fēng)溫柔,星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