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白牙
霧生朝陽和志村飛鳥近身纏斗幾十秒,體術(shù)稍遜的朝陽吃了志村飛鳥一個窩心腳倒退數(shù)米。
志村飛鳥緊追不舍,他可不會放任朝陽來開距離然后忍術(shù)覆蓋全場。
但是這一次朝陽用小臂擋住了志村飛鳥揮砍的苦無,朝陽右手上這個小巧的音遁裝置堅固異常,必要時能夠當(dāng)做小臂鎧甲。
朝陽的查克拉注入手臂上的音遁裝置,接著志村飛鳥只覺喪失聽覺,然后被一個沖擊波拍出數(shù)米。
觀戰(zhàn)臺上的眾人也只覺場中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聲音,幾秒之后才恢復(fù)正常。
“朝陽絕對著急灌了不少查克拉進(jìn)去,這東西可真是折磨耳朵?!备辉捞土颂妥约何宋俗黜懙亩洹?p> 此時志村飛鳥暫時喪失了聽力,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他只覺腦袋有點疼勉強聽到一點手掌擊打腦袋的聲音,接著就是劇烈的耳鳴和強烈的痛感。
朝陽這次釋放的音遁消耗了不少查克拉,威力也有所增強,他本意是利用裝置將聲音的能量轉(zhuǎn)化為沖擊波,但是有不少能量以聲音的形式釋放出去。
看到志村飛鳥拍打自己耳朵,朝陽知道他可能這次把志村飛鳥的耳膜震穿孔了,而且兩個耳朵都沒有幸免。
此時不遠(yuǎn)處的云忍考官也掏著自己的耳朵,為了防止像上一局一樣無法掌控場內(nèi)局勢,他只得不斷在場內(nèi)移動,既不能自己受傷,又不能妨礙到考生的比賽。
但是沒想到他第二場就被考生的忍術(shù)波及了,現(xiàn)在他只覺得左耳劇烈疼痛的同時伴隨著耳鳴,腦袋中嗡嗡作響。
志村飛鳥強忍著耳痛,提起苦無準(zhǔn)備和朝陽開始第二回合。
“這可真是難辦,快點結(jié)束比賽你能趕緊治療一下耳朵,要是留下后遺癥就不好了?!背柺种薪Y(jié)印,兩個影分身重新上場,每個影分身都在朝陽口袋掏了一下。
朝陽迅速向志村飛鳥沖去,兩個影分身分散兩邊。
雖然不知道朝陽一反常態(tài)沖過來的原因,但是志村飛鳥還是選擇和他近身纏斗起來。
“三方!”
其中一個影分身釋放了不大的三方封印將朝陽本體和志村飛鳥囊括其中,另一個則將從朝陽那取的血液釋放了通靈之術(shù)。
朝陽的本體在幾次纏斗之后吃了一拳,然后就被影分身通靈到了結(jié)界之外。
“這招真是屢試不爽,火力覆蓋又怕傷了你,只能把你騙到結(jié)界里了?!背柷昧饲媒Y(jié)界壁,然后說道,“監(jiān)考云忍,能否宣布我已經(jīng)勝利?他被我的封印捉住了。”
監(jiān)考忍者則看向封印中的志村飛鳥,在讀出飛鳥口型之后才宣布朝陽順利晉級。
綠色的封印結(jié)界消失,志村飛鳥有點失落,雙手揉著耳朵回到了觀戰(zhàn)席上。
“綱手,飛鳥估計耳膜穿孔了,剛才那個忍術(shù)沒控制好,泄露的聲音傷到他耳朵了。”朝陽聳聳肩,“你也知道治療脖子以上不是我擅長的?!?p> “下一場,十號對戰(zhàn)三十二號!”
旗木朔茂就是十號,看來云隱很急迫地想把木葉晉級的人先選出來,連續(xù)三場都是木葉忍者先上。
此時,三十二號選手也上場了,他背著兩把傘,腰間還有一把短劍。
“是雨忍,不過不是我們遇到的那一個小隊。”富岳小聲嘀咕,“這人應(yīng)該是老師空中標(biāo)準(zhǔn)的雨忍,就是不知道他水遁怎么樣。”
作為賽場的平頂小山不算高,水遁忍者能夠借助山下的河水增加忍術(shù)的威力。
“朔茂遁術(shù)怎么樣?我都沒怎么見過他釋放忍術(shù)?!?p> 旗木朔茂的兒子旗木卡卡西是全屬性查克拉的天才,想來作為虎父的朔茂忍術(shù)方面也不會有太大差距。
水戶門信回道:“朔茂能夠使用全屬性的忍術(shù),但是他非必要時不會用,他說消耗查克拉使用忍術(shù)不如將查克拉注入刀刃來得有效?!?p> “這還真是很有朔茂風(fēng)格,白牙是什么材質(zhì)的?”
旗木朔茂的白牙短刀在注入查克拉之后能發(fā)出白色的劍氣,揮動起來就像手里握著殘月,白牙的劍氣異常鋒利,尋常刀劍根本擋不住。
“朔茂提過,白牙整個刀身是用一整塊查克拉金屬鍛打而成的,據(jù)說造價大幾千萬。”水戶門信壓低了聲音,要是這個情報被別的村子的忍者知曉了,保不齊有人見錢眼開追殺他們。
“旗木朔茂!”
“羽多野?!?p> 兩人互通姓名之后,這名叫羽多野的雨忍一手扶刀鞘,一手虛握在刀柄上,整個人就像蓄滿力的彈簧一樣向旗木朔茂沖去。
“老師說得一點沒錯,看來這個雨忍會拔刀術(shù)?!?p> 看臺上的木葉一行人不由得欽佩給他們上過一天課的貍貓,他描述的雨忍一點不差,水遁,暗器,劍術(shù)每個都出現(xiàn)了。
旗木朔茂在雨忍沖向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坐以待斃,他迅速抽出白牙反沖鋒,兩人這節(jié)奏是一刀定勝負(fù)了。
白牙與短劍撞到一起,兩人在僵持一瞬間后又快速分開。
僅僅是第一次碰撞,雨忍的短劍就被白牙磕出了一個口子,羽多野余光注意到自己短劍上的豁口,既震驚又心痛。
雨忍的短劍是雨忍村中名匠鍛打,以前只有他削別人武器的份,但是沒想到今天被對面白毛磕壞了刃。
“好刀!”羽多野贊道。
“好劍術(shù)!”旗木朔茂回道。
在兩人第一次交鋒時,旗木朔茂就感受到了這個雨忍并非咸魚一條,能在他白牙出手之后用劍擋住也屬實基礎(chǔ)不錯了。
雨忍手一把抓住背后的雨傘,接著將傘拋到空中。
這把漆黑的雨傘在半空中絲滑地打開,接著鋪天蓋地的千本就將朔茂身周十米的范圍完全覆蓋。
“水遁·水龍彈!”雨忍趁勢追擊,山腳河流中的水凝聚成龍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沖向朔茂。
被水遁和暗器兩面夾擊的朔茂不慌不忙地結(jié)了幾個印,接著手一拍地面。
“土遁·土流壁!”
一堵正面雕刻著白牙短刀的土墻將雨忍的暗器和忍術(shù)抵擋在外,水來土掩,水龍彈炸成水花濺了一地。
朝陽看到旗木朔茂的土墻頓時有些感慨,合著他兒子卡卡西土流壁上雕狗頭是和他老爸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