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梧銘有個秘密,除自己外只有他父母知道。
那就是他有個很厲害的師傅。
至于有多厲害,他曾經(jīng)聽爸爸說過,此人曾以一把短劍,連斬清風寨一百好手,自此清風寨再也沒有在川省犯過案子。
據(jù)說也曾赤手空拳,對戰(zhàn)當今武林盟主于逍遙樓頂,雖然結(jié)果此二人都沒有聲張,不過自此之后每逢此人造訪盟主時,盟主都會拖一幫盟中好手前往后山,名曰討論絕密招數(shù)。有一次此人勸開了阻攔他的人——嗯……用另一種方式勸——結(jié)果還沒到后山,川府里就有人看見盟主狼狽的跑到了城墻邊,施展輕功越出城墻,不知去往哪里。直到一天后此人陪同著滿臉塵土的盟主回到川府的盟主府邸時,盟主才向眾人解釋他興之所至,前往踏青,直到此人將其帶回。
但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當今華國圣上也是一位高手,圣上自幼生長在大內(nèi),自然有極好的資源,加上天分又高,時至今日,雖然已經(jīng)年至四十,在華夏武林圈內(nèi)能剩過他的人也不過五指之數(shù)。
據(jù)說圣上曾和東瀛天皇,佛國圣僧以武會友,以一敵二,仍不落下風。
本來這應該是很平靜的一場宴會,直到此人路過。
據(jù)說三人中的某桑太過囂張,被此人數(shù)招打敗。
結(jié)果最后甚至三人練手此人扔可占據(jù)上風。
此君喜山水,好郊游,行蹤莫定,又性情怪癖,每到一處游玩,總要留下點痕跡。比如上個月在泰山拆了王惡霸的屋,這個月又去太行山踹了劉痞子的門,又揚言下個月要去秦嶺孫流氓家搶飯吃,嚇得孫流氓躲進秦嶺一個月,最后搬到外省居住。
要說這位隱士高人是怎么認識我們鄭梧銘的,話還要從十年前的那個寒冬說起。
鄭梧銘小時候身體多病,因此父母并沒有讓他像家族中的其他人一樣習武,而是主攻詩文,鄭家雖尚武,卻也崇文,因此有著不少的藏書和鄭家先輩們的學術(shù)手稿。同時鄭家也是大戶,自然可以請到名師來輔導鄭梧銘,因此,鄭梧銘的詩才文采也不斷的提高,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鄭梧銘一定會去考取功名,步入仕途。
然而天意難測。
一切的走向在鄭梧銘九歲的一個寒冬改變了。
鄭梧銘不知道為什么面前有個奇奇怪怪老頭一直打量著自己。在一個時辰內(nèi),自己仔細的看了八次衣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破洞或者蟲子;又仔細的去水邊照了九次臉,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臉上有什么異物污點之類;并且他在老頭面前來來回回走了十次,確定了老頭不是瞎子,而且看的就是自己。又仔細的想了十一次,仍然沒有印象自己有一個這樣的親人——鄭梧銘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終于,在鄭梧銘正準備去看第九次衣服時,老頭終于發(fā)話了。
“你小子叫鄭梧銘是吧?!?p> “在下便是鄭梧銘,不知老人家名諱?”
“小子你別套我的,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時常四肢無力,頭昏腦脹,呼吸困難,排泄不暢?”
得,看來這老先生放二十一世紀肯定是個rapper。
“老先生所言極是,但不知……”
“別跟我客氣,我叫你小子你叫我老頭就行了。我且問你,我有辦法治好你的頑疾,但你要拜我為師,學習武術(shù),可?”
“老先生——不,老頭先生——誒不,那個,老頭,你真能治好我的頑疾?”
“小小病癥,還能難到我?”老頭笑道。
“如能痊愈,倒是不知道如何報答先生?”
說這句話之前,鄭梧銘就已經(jīng)做好'挨宰的準備了,人家有這么大的口氣,至少說明人家真的有這實力。
“你跟我學武就夠了?!?p>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p> “那我爸媽他們那里等我交代一下……”
“不用那么費事了,”老頭打了個哈欠,“你把這封信找個附近的差人送去給他們,咱們直接啟程就可以了?!?p> “哦,那我該怎么稱呼師傅?”
“現(xiàn)在叫我老頭就可以了?!?p> “好的好的……”
二人邊走邊說,一頓飯的功夫,果然在村口碰見了一個莊里面的管家,便交付了信件,二人說說笑笑,繼續(xù)上路。
至于鄭家家主收到信件之后反應如何,我們留作伏筆,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