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栩的心里開始打鼓。
要不要繼續(xù)?
講道理他還只是一個光棍,哪來的對付兒女的經(jīng)驗?
“算了,既然住一起,早晚都得見?!?p> 張栩深吸口氣,長痛不如短痛。
雖然有暴露的可能,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存在第二個張栩了,大不了做干凈一點……
“老四最近在做什么?”
去往四女兒的路上,張栩隨口問道。
“額……”
鄭勇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下棋吧?”
“你這語氣大有問題?。 睆堣蚱沉怂谎?。
“其實小的我也不知道,深閨大院,我一個男人也不好進去?!编嵱陆忉尩馈?p> 沒多久,張栩來到了四女兒屋內(nèi)。
進門之前,張栩特地瞥了眼門牌,上面赫然寫著‘四女,張蔭梧’的字樣。
和之前一樣,開門時,張蔭梧和下人們都站在門口迎接。
“城主老爺?!?p> “父親?!?p> 眾人紛紛問號。
張栩多看了張蔭梧兩眼,長得還算不錯,薄唇杏眼,屬于中上品質(zhì),看個頭和發(fā)育,應該在十四五歲左右。
“希望別長殘了?!睆堣驀@道。
他可不信什么美人胚子的說法,小時候好看,長大殘廢的例子比比皆是。
“聽說你最近在學下棋?”
張栩在院子里繞了一圈,灑下豆子之后,覺得不能什么都說就出去,畢竟這可是女兒,不是那些仆人,于是就開口問道:“學的怎么樣了?”
張蔭梧臉色一僵,她用力地瞪了鄭勇一眼,“父親,女兒沒在學下棋,在……讀書?!?p> “哦!”張栩饒有意思地看了她一眼,“那這本書第一頁講的什么內(nèi)容?”
“是一首詩?!?p> “背出來我聽聽?!?p> “這……”張蔭梧支支吾吾地,小臉慌張。
張栩輕咳一聲,抬起頭看看天空。
想當年,他就是這么被老師逮住留堂的,當時有不少小伙伴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那時候他不理解,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看別人吃癟是這么愉快地一件事。
“好了,就知道玩?!?p> 張栩搖了搖頭,“這樣吧,把你說的那本第一頁寫著詩句的書,拿出來抄五遍,明天給我檢查?!?p> “五遍?”張蔭梧失態(tài)了。
“五遍不行嗎?把就八遍好了。”張栩冷哼一聲。
想討價還價是吧!
那就加價咯!
反正他以前也是這么過來的,作為張栩之女,不把課本抄個幾遍,還敢說是他女兒?
雖然不是同一個世界,但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他要是有四女兒的話,名字肯定也叫張蔭梧,也是長這個樣子。
所以沒差。
而且他在原生世界可是中了一千八百萬,養(yǎng)四個女兒不是什么問題。
離開四女小院沒多久,張栩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哀嚎。
……
隨后另外三個女兒和兩個兒子的房子他也去走了一圈。
這三個女兒的和張蔭梧比起來,只能說,五官端正……
畢竟不是一個媽生的,當然就算是同一個媽生的,也會參差不齊。
而比起老四,這三個要端莊秀麗許多,問的問題都能答上來,這反而讓張栩感到有些不妙。
這遺傳是不是有問題???
“算了……”
張栩搖搖頭,那些花花綠綠的事情他也管不著,反正被戴帽子的又不是自己。
至于兩個兒子,一個正房生的,一個偏房生的。
正房的那個叫張勤梧,張栩一看這兒子的長相,大概就猜到了城主張栩的老婆是誰了,這孩子和他媽長得太像了。
“難怪當初在列車上,那女人會莫名其妙盯上我?!?p> 張栩搖了搖頭,一想到當時自己還在對方面前裝傻充愣……
“不過話說回來,假如是沒有徐婭歆的世界,我老婆會是誰呢?”
張栩不禁回想起機械事情發(fā)生的事情,那個世界的徐婭歆,只存在于一份檔案上面。
另外的二兒子名叫張浩,屬于紈绔子弟那種,他去查房的時候人不在,不知道跑哪玩了,只能吩咐鄭勇回頭把人帶來當面問話。
子女走完一遍,接下來就是三個小妾了……
“越逛越刺激?!?p> 張栩理了理衣襟。
不過想了想,他決定還是不去為妙。
三個小妾的名字他無比陌生,是三個從未接觸過的人,而且是平輩,絕對不像幾個小輩那么好糊弄。
他還是決定等日后慢慢接觸。
至于正房那位……
大概知道了,就沒必要再去轉(zhuǎn)一圈。
大不了就說一點比較私密的事情,比如某某地方有一顆痣之類的……
“話說列車上那個徐婭歆不會正好穿過來吧?”
張栩臉色一緊,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如此一來,問題就大發(fā)了。
如果徐婭歆穿過來,那他要怎么面對這個女人?他們的目的是毀滅掉這個世界,作為正當穿越者的徐婭歆總不能參與進來吧?
雖然毀滅世界也會收到大量的波動數(shù),但別忘了,他現(xiàn)在是靈魂體,系統(tǒng)宕機,沒辦法獲取,到時候全部的波動數(shù)都會由徐婭歆一個人吃下。
那數(shù)值,絕對超過兩個單位!
直接殺了吧……又有點沒辦法下手,這可不是什么陌生人。
“本以為最省心,現(xiàn)在看來,這個正房才是問題最大的那一個?!?p> 張栩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而相較于頭疼的張栩,此時的鄭勇就輕松許多了,他一開始還以為張栩要抓內(nèi)務,現(xiàn)在看來,只是單純地想逛一逛院子罷了。
“這個楊馳,給我等著!”
鄭勇腦子里閃過楊馳幸災樂禍的表情,氣的牙癢癢。
……
接近傍晚,張栩才來到書房和楊馳碰面。
“大人?!?p> 楊馳畢恭畢敬。
張栩深吸口氣。
這一天被叫‘大人’的次數(shù),比他過去的任何時候都多,有點不習慣,也有點不自在。
“不知,何事?”楊馳問道。
張栩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賣了個關子說道:“你猜猜?!?p> 楊馳眨了眨眼,“是商隊的事情?”
張栩沒有說話,讓楊馳自己品味。
“那些劫匪,點名要了誰?”楊馳繼續(xù)猜道。
“都不是。”張栩搖搖頭,“那些人,只是想要投誠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