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看著兩個渾身是血的兩個人不敢靠近,有人拍照有人報警。
顏梓穿著單薄的衣服翻出柵欄外,牧歆陽沒有勸她回來,也陪她翻出柵欄。
她跳的話他也跳,家里有牧歆葉,不缺他這一個兒子。他這次犯的錯,他要自己承擔(dān)。
顏梓任由冷風(fēng)吹著,牧歆陽不敢靠她太近,坐在她側(cè)面勉強擋著風(fēng)。
“我媽媽是個小姐,我是個陪酒,我不知道我爸是誰?!鳖佽魍蝗婚_口,牧歆陽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就這樣聽著。
“我自覺比她高貴,但其實我和她沒什么區(qū)別。都是靠著年輕吃飯,到時候再找個老實人嫁了。我不確定我干這行我能堅持多久,所以我想把我最珍視的一次,給一個我覺得這個世界最好的人,哪怕之后形同陌路也好?!?p> 牧歆陽覺得,這個人如果是牧歆葉的話,那好像確實很好。
“我并不了解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好不好。但是不重要了,你走吧,我要跳了?!?p> 牧歆陽不意外她會這么說,掏出一根煙遞給顏梓:“還抽嗎?”
顏梓搖搖頭:“我不會抽煙,我也不喜歡煙味?!?p> 牧歆葉把剛吸了一口的煙扔了出去,手里的那包也一起:“你想跳就跳吧,你跳的話,我陪你一起。不過如果你沒死的話,可不可以好好活著。我爸媽會保你衣食無憂的,你也不用再去工作了?!?p> 顏梓深吸了一口氣:“那到時候再說吧?!?p> 牧歆陽看著跳下去的顏梓,沒有一絲猶豫,也去感受了一下這自由的晚風(fēng)。
人群中傳來了尖叫聲,還有警車鳴笛的聲音。
......
我們這邊輪流打電話陽哥也不接,后來干脆關(guān)機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們都感覺這次有點危險。但就算陽哥不來,我們硬著頭皮也得上。
阿墨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吃了花昭君給的藥之后。阿墨的牙齒已經(jīng)長出來快一半了,鱗片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好的地方,鱗片的質(zhì)地看著像打了油一樣。沒長好的地方也已經(jīng)可以看到底下的一層新鱗了。
這次的地點在一個市區(qū)附近的廢棄工廠,距離不算太遠。但就因為離市區(qū)不遠,所以我們要快點。因為不知道是什么,我們擔(dān)心是什么比較靈活的東西,萬一跑出去傷到人就不好了。
就在我們直直的就要往里闖的時候,姑姑攔住了我們:“咱們別從這里進了,它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p> 我和牧歆葉有些納悶:“姑姑你是怎么知道的?”
姑姑用一種很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倆:“你們聽不到嗎?它們說話?”
聽得到才奇怪吧?但是聽人勸吃飽飯,我們跟著姑姑從小門進去了。
廢棄工廠里面比外面還要黑,他們兩個倒是還好,我?guī)缀蹙褪莾裳垡荒ê?。只能扶著阿墨,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里探。
工廠一共兩層,借著窗外的月光,我們找著電閘。
這里太暗了,一絲光亮都會很明顯。所以我們不敢打手電,就這樣摸黑,一間一間屋子找著。
里面的屋子找完,就去大廳的一個個頂梁柱上摸。
空氣中有種隱隱的動物糞便味,有點臭。但不是很明顯,說明它們剛來不久。
也許是廢棄太久了,整個工廠里要比室外冷的多,隱隱都能看見我們呼吸的水氣。
突然感覺暗處聽得見稀疏的腳步聲和野獸呼吸的聲音,呼吸聲很重,可以感覺到對方體型很大。
我和牧歆葉瞬間渾身僵硬,動作輕柔且僵硬的看向聲音的方向。
工廠的舉架很高,目測要十幾米的樣子。此時三雙綠幽幽的眼睛飄在半空中,看不清全貌,但少說要有五六米的樣子。
說實話,上次那條青蛇的壓迫感現(xiàn)在還壓在我倆的心頭。和平年代,有直面死亡的機會不多,我們兩個有幸,亦或者說不幸,有了這么一次體驗。
但這事就像陰影一樣蓋在我倆的心頭,現(xiàn)在我們時不時還會做噩夢。
甚至有那么幾天,我們兩個都有點不敢面對阿墨。我們兩個找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
姑姑一把抓住想鉆進房間里的我倆,順手就把我甩給了阿墨:“先去樓上!”
這種黑暗的房區(qū)是阿墨的主場,地形復(fù)雜,且大多都是平地。
而且拐角和視覺死角多,影子更是覆蓋了全場。阿墨在陰影里的移動速度就像魚雷一樣,幾乎可以瞬間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
姑姑背起牧歆葉就往樓梯口跑。阿墨也拖著我,像是游泳一樣。此時我感覺我就像個幽靈,貼著地面高速滑行。
幾個呼吸,我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阿墨已經(jīng)下去接人了。我坐在空曠的大廳里,抱著胳膊發(fā)抖。
姜婉凝背著個人行動不便,左扭右扭的和三只陰影周旋著。感覺到阿墨回來了,把牧歆葉丟出去。
甩出折子戲嵌在遠處的石柱上,用力一扯,把自己拖了過去。
回頭看看,阿墨和牧歆葉已經(jīng)不見了,趕緊上樓和大家匯合。
聽見腳步聲,我倆先是一激靈。見是姑姑,我倆這才放松下來。
姑姑并沒有怪我們,只是把我倆抱在懷里:“不怕~不怕~,有我呢,我會保護你們的,我現(xiàn)在超厲害的!”
樓下動物刨門的聲音、磚石落地的聲音、野獸嗓子里的低吼聲傳入耳朵,和耳邊姑姑溫柔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姑姑一邊揉著我倆的頭,一邊柔聲安慰:“不怕~不怕~,沒那么嚇人的,就是大一點點的狗狗而已呀~”
我們兩個雖然還在發(fā)抖,但是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從前一直都是我們護著姑姑,也一直是我們用哄孩子的語氣和姑姑說話。
但不知不覺,姑姑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優(yōu)秀的成年人,又或者說,是一個優(yōu)秀的長輩。
姑姑像是哄孩子一樣:“你們兩個要是實在是害怕的話,你們就去車里等我。我應(yīng)該可以打過它們的,不過不要躲在房間里。房間里太窄了,被它們堵住門就不好了?!?p> 聽見樓下墻被推倒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指甲落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小門外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向里探,確定有人之后,開始刨門。
姑姑很淡定的回頭看了看,轉(zhuǎn)頭繼續(xù)和我們說:“你們從前面那個門繞出去,這里交給我??烊グ葉,它們快進來了?!?p> 我們兩個看了一眼門外正在刨門的那雙眼睛,努力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深吸一口氣,讓空氣裝滿每肺泡,再緩緩?fù)鲁?。感覺身體還有些顫抖,但已經(jīng)不打緊了。
“我要留下來?!眡2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決,再看向姑姑。
姑姑眼里既沒有意外,也沒有欣慰,只有笑:“那你們要是不害怕了的話,我們就一起?!?p> 隨后又看向我:“不過這里這么黑,你們兩個好像看不清的樣子。姜然你去樓下開燈叭~,不然現(xiàn)在你什么都看不見,也幫不上忙。我剛剛上來的時候,好像在門口附近的柱子上看見了?!?p> 接下任務(wù),我摸黑從另一個門走。
摸到門框,過了拐角我,才打開手表上的燈往樓下跑去。
工廠很大,從這邊到另一邊少說三四百米的樣子。好在現(xiàn)在體能跟得上,不然光從這跑到對面就夠要我命了。
摸黑在門口的三個石柱的四個面上找著電閘,聽見樓道里一聲巨響。我就知道樓上要正面碰上了,我要快點。
牧歆葉見墻塌了,握緊手中的唐刀時刻準備著。只不過墻塌了,兩頭陰影并沒有進來,而是交替沖著屋里狂叫。牧歆葉還在納悶它們在叫什么,突然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兩個?還有一個呢?]
意識到了什么,剛想提醒姑姑,就聽見姑姑大喊:“阿墨!去救姜然?!?p> 幾乎是姑姑話音剛落,兩頭陰影就撲了上來。
阿墨像條魚一樣,無視了兩頭陰影,從它們身下掠過,直接沖向樓下。
我終于找到了電閘,實在是不知道該開哪個,就干脆全推上去。
屋里瞬間就亮了,好在是有電。突然被人拖倒,我被嚇了一跳。
還沒等我叫出聲,一道風(fēng)擦著我的頭皮砸在了我剛才的位置。
電閘被拍碎,時不時往外閃著電花。工廠里的燈也變得不穩(wěn)定,無規(guī)律的閃著,時明時暗。
我看清了把我拖倒的是阿墨,也看清了襲擊我的陰影——鋸齒大型雪狼。
這種狼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不一樣,那種狼類似郊狼,是以族群為單位的,體型也稍小一些。
而鋸齒大型雪狼是以家族為單位的,體型也更大一點。這種狼是一夫一妻制的,其中一只去世的話,另一只會在幼崽成年后殉情。
雖然看起來很深情似的,但其實這種狼的習(xí)性很殘忍。母狼一胎,三到六只幼崽,但只會留下一到兩只最強壯健康的幼崽撫養(yǎng)長大。其余的幼崽,則是會變成父母、和兄弟的食物。
在幼崽有了一定行動能力后,父母會帶著它參加幾次狩獵,幼崽只能在父母進食后才能進食。參加完幾次狩獵后,公狼會將成年后的幼狼驅(qū)逐。
如果賴著不走的話,就會淪為父母的食物。但如果幼崽被其它生物捕食或殺害,那么父母會一直追殺對方,不死不休。
可以說,對上它們真的很棘手,因為這種狼聰明又狡猾,而且很愿意為家族犧牲。惹到它們就像是惹到了重情重義,但毫不講理的黑社會。而且它們也很愿意為家族的延續(xù)犧牲自己,所以通常犧牲的順序都是幼狼,公狼最后才是母狼。
受到不可逆?zhèn)Φ募易宄蓡T,也會甘愿變成家族的口糧。這很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棘手。
抽出唐刀在墻上磕了一下,刀身開始嗡鳴。
阿墨現(xiàn)在靈敏減半,只有在光線暗下去的時候行動方便,而我只有在亮燈的時候才有戰(zhàn)斗力??梢哉f我們兩個是各自為戰(zhàn)。但換句話說,我們可以補齊對方的短板。
我只希望一切平安,其次就是希望阿墨不要受傷,因為花昭君的報價很高。
幼狼撲了上來,我立馬用刀擋住。但傳來的巨大壓力讓我覺得,我可能連三秒鐘都堅持不住。
像是感覺到了疼痛,幼狼后退一步,舔了舔自己受傷的肉墊。
像是不敢隨意發(fā)動攻擊似的,站在柱子后面來回踱步。
我也緊張的盯著它,等待著它下次發(fā)起進攻。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正緊繃著神經(jīng),突然視線被剝奪了。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手里的唐刀也脫手了。
等光線再次亮起,我在距離幼狼幾十米的距離。幼狼在我剛剛站著的位置,唐刀此時就在它的腳下。
原來剛剛是燈關(guān)了,如果剛剛不是阿墨帶著我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涼了。
趁手的武器沒了,我被迫抽出手上的軟劍。這把刀我用著不順手,但總比沒有強。
幼狼朝我的方向靠了靠,但不發(fā)動攻擊。顯然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在黑暗里看不清,它也清楚,我不敢主動發(fā)起攻擊。
所以實際上,現(xiàn)在是它和阿墨的戰(zhàn)爭。它只需要在暗下來,我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比阿墨更快,它就可以無傷通關(guān)。
像是在打盹一樣趴在那里,時不時舔舔爪子,就這么盯著我。
唐刀雖然被它壓在肚子下面,但是我清楚下次關(guān)燈的時候,它一定會離開原地。
我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有個隊友,并且我倆可以無障礙單方面溝通。
阿墨此時就在我的身后,身體在我身邊圍了一圈,把我護在中間:“阿墨,下次關(guān)燈先幫我把刀拿回來?!?p> 阿墨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的這個要求表示疑惑。
“這把拿著不順手,我相信你來的急,我也堅持的住?!?p> 緩緩移動到了一個石柱后面,我們?nèi)齻€都原地不動,都在等著下次關(guān)燈。
樓上傳來的乒乓聲提醒著我,顯然樓上現(xiàn)在打的很激烈。
......
幾乎是兩頭狼撲上來的瞬間,燈就亮了。
突然的的光亮讓兩只狼停下了動作,顯然是覺得光線刺眼。
牧歆葉也有點睜不開眼睛,但看著兩頭體型巨大的白狼,牧歆葉緊張的直咽口水。
姜婉凝見它們停下動作,甩出折子戲,甩出去的那頭綁著凝光。
原本姜婉凝是打算一擊必殺的,但老薛還想讓蛇皮手套可以保暖,所以稍微有點厚。
這就導(dǎo)致手感不是很好,這一下有點歪。原本計劃的路線是從眼窩刺進去,直接扎在大腦上。
但歪了一點,扎在了眼窩下面。這種狼是雪狼,所以毛很厚,有三層備毛。但凝光幾乎整個都刺了進去,可見這把匕首有多鋒利。
抽回折子戲,姜婉凝甩出兩把暗香。雪狼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行動能力,微微側(cè)身,兩枚暗香扎在了身上。身后的母狼想幫忙拔出來,但它的牙齒對于暗香來說太大了,它沒辦法做出這么精細的操作。
公狼低吼了兩聲,母狼也不再做無用功。牧歆葉抓緊手里的刀,知道要正式接戰(zhàn)了。
就在牧歆葉已經(jīng)做好心里準備的時候,燈突然關(guān)了。
牧歆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拍飛了出去。
原本兩頭狼是直奔姜婉凝來的,姜婉凝也已經(jīng)把折子戲變成的槍準備迎敵的。結(jié)果母狼中途突然變道,撲向牧歆葉。
姜婉凝剛要去救,公狼就抓了上來,姜婉凝不去硬接,折子戲從下往上揮。自己身形也是一矮,讓狼爪卸了力,沿著折子戲的方向,順著自己后背滑了過去。
母狼一抓拍飛牧歆葉甩向公狼,公狼張嘴要去接。
姜婉凝拆開折子戲甩了出去,纏在牧歆葉腰上,把他狠狠扔了出去。
牧歆葉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突然就是飛了起來。然后腰上纏了什么硬物,之后就被甩飛了出去。這一下要是不穿著伊娃的衣服,估計直接就失去戰(zhàn)斗能力了。
晃的有些頭暈,扶著墻坐了起來。這時燈亮了,自己此時正在遠離戰(zhàn)場近百米的地方。
一公一母兩頭狼正把姜婉凝圍在中間,它們不敢離的太遠。因為它們知道姜婉凝的攻擊距離要比自己遠的多,而且一對一它們很確定不可能戰(zhàn)勝她,所以優(yōu)先處理姜婉凝。
另一個身上的氣息很弱,所以可以先不管。
姜婉凝被圍著,但是呼吸節(jié)奏都不變:“沒事吧小葉?摔痛了嗎?”
牧歆葉此時感覺自己留下來就是個錯誤,不僅幫不上忙,還要讓姑姑分心。
壓住自己內(nèi)心的愧疚感,出聲回復(fù):“沒事姑姑!我還好!”
“剛剛著急,沒磕到腦袋吧?”
牧歆葉把腦子里的漿糊搖勻:“我沒事的!姑姑你小心點!”
姜婉凝感覺到牧歆葉的失落,想到自己以前幫不上忙的時候的失落,給牧歆葉安排著工作:“你先不用過來,發(fā)出點聲音就好!”
牧歆葉得令,用刀在地上敲著,公狼母狼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著。
它們聽不懂兩人的對話,現(xiàn)在戰(zhàn)場被拉的很開,它們不確定遠處的那個有沒有遠程的攻擊手段。所以也必須分出心看看另一邊,以免再有東西飛過來。
突然光線又是一暗,公糧撲咬向姜婉凝,母狼沖向牧歆葉。
牧歆葉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在被惦記著,摸著黑敲著地板。另一只手看向手表,姜婉凝還在原地幾乎沒動。
樓下三個紅點,兩個正快速移動著互換了位置,一個站在原地不動。有點看不懂局勢,牧歆葉不禁有些擔(dān)心。
但隨后就是一驚,有一個紅點正在快速朝自己接近。但剛做好接戰(zhàn)準備,那個紅點就停住了。
牧歆葉緊張的打開表上的燈,就看見那只母狼手掌被折子戲上的暗香刺穿,摔倒在原地。
幾乎是關(guān)燈的一瞬間,姜婉凝發(fā)現(xiàn)了兩只狼的意圖。在折子戲的尾端,扣上了暗香里的癸亥,松開折子戲的后半段,踢向母狼。
暗香的六十支里,甲子到癸酉很中庸,適用于大多數(shù)情況。甲戌到癸未細長且輕,可以甩出很遠的距離。但傷害也是最低的,適用于對方逃跑時補刀。
甲申到癸巳厚且重,擊中后,造成的傷害是六十支暗香里最重的。剛剛甩在公狼身上的,就是甲申和乙酉。但因為重,射程自然會短一些。
甲午到癸卯造型更像回旋鏢,所以可以拐彎。根據(jù)手法的不同,可以拐出不同的角度,甚至可以指前打后。
甲辰到癸丑造型獨特,扔在半空中就不停抖動,所以軌跡很難摸透。師父說用它對付高手的話,效果會比其他的更好,因為對方看不透你的目標在哪。
甲寅到癸亥有點像手里劍,但是打中后會長出倒鉤。所以不可能在戰(zhàn)場上處理傷口,硬拔下來會帶下來一大塊肉。倒鉤很結(jié)實,綁在繩子上甚至可以當翻墻用的鉤子。
折子戲帶著癸亥刺穿了母狼的手掌,在另一頭長出倒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