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陸程東!
困難的中年男人此時已經(jīng)頭發(fā)半白,長著褐色的老年斑。
而在他身穿臟兮兮的工作服上赫然有著血污,嘴唇顫顫巍巍。
“東叔!”秦川三步并兩步跑到程東叔的身旁,蹲在地上扶起陸程東,眉頭緊皺。
陸程東露出一個強裝的笑容道:“我沒事,小川,都怪強子還打電話給小芮,應該把你們擔心了吧?!?p> “你都吐血了還說沒事,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要去找他們算賬!”秦川只感覺此刻氣血翻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秦川你來啦,還說能是誰呢,就是那幫工地里的那些小混混干的,把東大哥打成這樣。
他們仗著人多就對東叔的血汗錢動了心思,還說要綁了小芮還保護費!”強叔緊趕慢趕的上樓喊到。
秦川聽到強叔的介紹才知道事情的大概緣由。
原來那幫小混混是當?shù)刂盼鍘汀^子李襄的手下。因為利益勾結原本就已經(jīng)拖延了當?shù)毓び押脦讉€月的工資不發(fā)。
陸程東氣不過找到今天碰巧來監(jiān)工的項目經(jīng)理討要工錢,結果被底下哪那幫混子猛地給了陸程東一頓打,要不是強叔和一幫工友拉著,只怕此時已經(jīng)進醫(yī)院了!
“哎呀小川啊沒事的,這工錢我一定要討回來,不麻煩你了,我這身子骨還扛得??!”陸程東虛弱的拍了拍秦川。
秦川無意的搭在陸程東的脈搏上,瞳孔突然一陣收縮!
“東叔你放心吧,這筆錢我替大家要回來,你趕緊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身體吧。”
“那怎么行,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啊,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支撐不勞煩你了……哎呀”陸程東痛苦的捂著胃部,身體佝僂的像只蝦米一樣蜷曲在地上!
“強叔你趕緊叫救護車帶東叔去醫(yī)院,我去幫你們把錢要回來,快!”秦川正色道。
“好你要小心注意安全啊,別傷了自己,大不了以后再要也不遲啊?!睆娛暹叴螂娫掃厡η卮ㄕf道。
一到半百之年的父親,為了自己辛苦掙來的辛苦錢和尊嚴,想要個公德心,但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對他打響了警告!
“秦川哥你干嘛去???”陸小芮終于姍姍來遲,氣喘吁吁像已經(jīng)跑遠的秦川喊到。
“小芮啊,我去辦個事情,你照顧好程東叔??!”
秦川一個轉彎消失在了視野中。
‘叮鈴鈴,叮鈴鈴’正要緊關頭一則電話打給了秦川。
秦川接通了電話,對面的女人剛要發(fā)聲變被秦川懟了回去:“我說誰啊,不知道我有急事嗎,要打下次打!”火速掛上了電話。
“李總啊…這幾投基金賺的還闊以噻。哈哈哈,等著等著,我過會就追投個幾萬玩玩兒……哎呀放心放心李總。
那群人量他們也不敢報警,打官司?他們打的過我們嗎,哈哈哈哈……我阿虎辦事你放心吧。”
工地邊的出租房里傳出爽朗的笑聲。
聽到這里的秦川臉色逐漸變得冷血,神色已經(jīng)變得冷酷無比。
‘咚咚’兩聲,門并沒有鎖上,秦川走進去后,十分自然的便把門反鎖上。
“你是誰!你怎么突然進來的,不知道要先匯報嗎!”彪虎對著秦川大聲叫喊。
房間里還有幾個染著綠毛,抽著煙的‘不良青年’,沖上前拿起棒球棍把秦川圍在中心。
秦川并沒有說話,徑直朝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彪虎走去。
“臭小子,我看你找死,敢無視我!”為首的一個黃毛拿起扳手就要朝秦川砸去。
秦川敏捷的一次閃躲,閃躲的同時一記手刀擊中黃毛的脖子。
‘哐當’一聲,應聲倒地。
剩下的幾個見勢不妙趁機各自一左一右就要一起動手,可秦川突然的向前沖去,彎下腰的同時又是由內朝外揮出兩記手刀朝著面前兩個小混混的腰部沖去。
速度不快,但卻莫名其妙的閃躲不了,一切都像慢動作一樣。
還是同樣的‘哐當’,不過這次,卻是兩人跪在地上嘔吐不止。
秦川再次淡定的走上前去,雙手間食指和大拇指指尖緊握。猛地朝最后兩人襲去。
剩下兩個小混混只覺天昏地暗,又是‘梆梆’兩聲,瞬間癱倒在地。
這一連串的動作確實連5秒鐘都不到絲毫沒有反應時間。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彪虎卻很見了鬼一樣開始顫抖起來。
彪虎眼睛都快瞪直了,雙手指著秦川道:“你…你究竟想干嘛。別…別亂來我告訴你,我背后有人!叫你吃不了兜著走?!?p> 秦川緩緩走到彪虎面前,整個過程十分的詭異。
因為在彪虎面前,這個年輕人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彪虎腳下的地板從上而下滲出一些尿騷味。他終于認慫了:“有,有話好好說,你要的我一定盡力滿足給!別別沖動啊?!?p> 倒有點像來自地獄的惡鬼,每一步都像是在敲他的天靈蓋!內心只覺得毛骨悚然。
彪虎的呼吸幾乎就要停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秦川的眼神里分明就是一團有百色混雜而成的黑色迷霧!
秦川終于里彪虎近在咫尺,5米的距離卻對于彪虎老說像一個世紀如此漫長。
秦川拿起柜子上的煙灰缸,一把拽過彪虎,點了彪虎的聲音穴位。
一把朝彪虎的面部擊打,幾顆碎牙從嘴巴里伴隨著鮮血流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緊接著又是一拳向腰部打去,正巧與陸程東被打的地方一模一樣!
彪虎終于被嚇暈了,兩顆眼珠子直挺挺的往上翻。迷離之際聽到了秦川說的唯一一句話。
“要是錢不夠治療的費用,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