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宏杰和武子健同時哈哈大笑。賀宏杰問道:“秦風,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風看看賀宏杰,然后輕輕搖了搖頭。
賀宏杰又指著武子健說道:“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秦風還是搖搖頭。
“秦風,你竟然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還要為你的好兄弟出頭?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和膽量?!?p> 秦風笑道:“我為兄弟出頭,難道一定要知道你們是誰嗎?至于自信和膽量,我也不需要向你們解釋吧!”
“秦風,估計你的兄弟沒告訴你我們是誰吧?那好,現(xiàn)在就由我來告訴你,我叫賀宏杰,是黑嶺市的醫(yī)藥大王。他叫武子健,是黑嶺市的鋼材大王。你現(xiàn)在確定還要幫你的兄弟嗎?”
“呵呵,賀宏杰,醫(yī)藥大王,真是失敬失敬。不過,你雖然是醫(yī)藥大王,但是與我有關系嗎?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因為你是醫(yī)藥大王,他是鋼材大王,你們就可以任意欺凌比你們弱小的人?”
“臭小子,哪來那么多廢話,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就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學人說話?!?p> 武子健冷笑一聲,馬上又有兩個彪形大漢從身后走出來,向秦風走了過去。
秦風依舊笑道:“怎么?說不過就要動手嗎?你們身為黑嶺市的商界大王就是這樣做事的嗎?假如我不是平民百姓,而是袁氏集團的族人,你們敢這樣膽大妄為嗎?”
“哈哈,小子,你是在說笑話嗎?如果是你袁氏集團的族人,那我武子健豈不是可以做到袁氏集團的族長了?”
武子健剛說完,馬上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因為袁墨奇就站在人群中,正面帶冷意地望著他。
袁氏集團社會地位超然,雖然內部有分歧,但也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外人拿袁氏集團來開玩笑。
武子健趕緊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向袁墨奇道歉道:“袁先生,在下一時情急說錯了話,還請袁先生千萬不要掛在心上,要怪只能怪秦風這個臭小子胡亂說話,您就在這看著,我一定要讓秦風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有些事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看我怎么教他做人。”
他惱羞成怒,對手下命令道:“給我卸掉秦風的一條腿,我要讓他一輩子走不了路?!?p> 就當兩個大漢正要向秦風撲過去的時候,又有一道聲音響起:“子健兄,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我袁光新的兄弟也敢動,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只見袁光新帶著十多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從大廳入口處走來。
武子健剛剛說過要收拾秦風,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這個程咬金還是袁氏集團的人。
“袁總,您怎么來這了?秦風真的是您的朋友?”
“屁話,秦風不僅是我的兄弟,而且還是我們整個袁氏家族的朋友,怎么?你要對我們袁氏家族的朋友動手嗎?”
武子健傻眼了,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竟然和光明醫(yī)院的老總是兄弟,而且和整個袁氏集團關系非淺,他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不過,武子健也不是普通人,既然能到鋼材界的領軍人物,見過的世面當然不是常人能比?他馬上笑道:“袁總,您是不是搞錯了,這小子怎么能和你攀上關系呢,況且你們集團二當家袁光賢的大少爺就在這里,袁墨奇先生也沒和在下提起過秦風是你們袁家的朋友??!”
就在這時,袁墨奇走出人群,滿臉笑容向袁光新說道:“新叔,墨奇受家父委托,今日剛乘專機從京都趕過來,參加黃董事長公子的新婚大典,所以還沒來得及去問候新叔,請您千萬不要放心在上?!?p> 袁光新也笑道:“墨奇,咱們是一家人,千萬不能見外,否則讓別人看了笑話?!?p> 袁墨奇點點頭道:“新叔教訓的是,您放心好了,墨奇原本也沒有插手此事的意思,就讓黃董事長他們自己處理吧。對了,新叔,莫非這個秦風就是幫助我們解決了光明醫(yī)院詐尸事件的恩人?”
“墨奇,正是秦風,所以新叔絕不能看著武子健他們欺負秦風。”
說話間,跟在袁墨奇身后的那個年輕女孩也走過來,她非常有禮貌地說道:“媛兒見過新爺爺?!?p> 袁光新摸了一下女孩子的秀發(fā)說道:“媛兒讀大三了吧?兩年未見,媛兒都長這么高了,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新爺爺過獎了,這次我是隨父親出來散心的。”
“嗯,有時間就出來逛逛,不要老把自己悶在家里,不然會悶出病來的?!?p> 武子健見袁家人熱情地聊著天,心知今日之事只能到此為止了,他趕緊帶著自己的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臨走之時,他不忘給了秦風一記冷眼,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讓秦風走著瞧。
秦風只是輕笑一聲,并沒有阻攔武子健,如果武子健敢來陰的,秦風不介意讓他長長記性。
他也不理會袁光新,而是看著賀宏杰說道:“賀大王,武大王已經(jīng)溜了,難道你還想替黃家出頭嗎?”
沒想到賀宏杰冷笑一聲道:“哼,武子健是武子健,我是我,你可不要將我們二人相提并論,秦風,不要以為有袁總為你出頭,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賀宏杰根本不吃這一套?!?p> “哈哈,好,有膽氣,我秦風倒有點小瞧你了,還以為你跟武大王是一路貨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