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高潮之前,須有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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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zhuǎn),就在盜賊以為自己成功甚至已經(jīng)開始享受任務(wù)完成后的生活時,此刻真正的他卻被那個白發(fā)女人踩在腳下。
看著還在胡言亂語,甚至在猥瑣地奸笑的家伙,佐賀春露出一臉不屑:“在夢里好好待著吧蠢東西?!?p> 她摸著自己一頭柔順的白發(fā),仔細(xì)打量著手里的積木之心。
“這就是傳說可以復(fù)活死者的東西么?”
就在她準(zhǔn)備將東西收好離開時一個搞怪的聲音響起。
“哇嗚,小姐姐,你好厲害??!”
成功將整個博物館逛完的唐堂恰好來到的最后一個展廳就是這里,此時,他看著姿勢彪悍的佐賀春驚嘆道。
佐賀春一驚,她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靠近。
“你到底…”
“噓,為什么你們都喜歡先問呢,之前那幾個家伙也是,我啊,最討厭別人問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啦?!碧铺每鄲赖刈ヮ^,看上去好像快被這種情況逼瘋了。
佐賀春直接鎖定其中的關(guān)鍵詞,她急促地問:“他們?”
“是的,所以之中有你的熟人嗎?”唐堂一臉驚喜地看向佐賀春,“快和我說說,是那個拿著玩具刀的笨蛋,還是那個玩火的小家伙,或者說是那個我最欣賞的小炸彈人?”
都不是么?
唐堂注意到白發(fā)女人松了一口氣后又是摸著下巴:“不可能啊,我已經(jīng)把周圍全都看過了,如果有漏網(wǎng)之魚的話,我不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的?!?p> “還是說,”唐堂看向佐賀春,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小姐姐你在故意誤導(dǎo)我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唐堂四周的空間變得意外的順心,順心得甚至有些刻意。他居然還在那女人的背后看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那把劍。
作為一個精神病,他偶爾會表現(xiàn)出一些奇怪的興趣,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是傻瓜。
“那么,就直接將這里炸開吧!”
唐堂露出一個微笑,隨后閉上眼,催動異能開始四處轟炸。
…
場外,佐賀春看著陷入自己夢境的唐堂也是送了口氣,她從對方剛開始前就發(fā)動自己的異能,試圖讓對方進(jìn)入夢境之中,但是對方怪異的思維模式,卻讓她費(fèi)盡力氣才勉強(qiáng)成功。
就在她打算盡快解決對方時,四周卻突然出現(xiàn)許多晶狀物質(zhì)。
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她第一時間后退,隨后大半個展廳直接被炸的粉碎。那個之前被她控制的盜賊更是直接被炸成飛灰。
“小姐姐,你真的很不乖哦!”
煙霧緩緩散去,唐堂毫發(fā)無損地從其中走出來,只是那頂帽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此時的他面目猙獰,活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一般。
被那種恐怖眼神盯上的佐賀春頓時知道自己遇見了什么人,能夠使用那種晶狀物質(zhì)造成爆炸的,只有被她埋藏在記憶里的那個家伙。
“你是‘炸彈人’?”
佐賀春凝重地看向?qū)Ψ剑鄣子幸荒o法抑制的仇恨與恐懼,強(qiáng)烈的情緒讓她的手不自覺地顫抖。
“嗯~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的代號,但是你居然敢毀壞我的帽子,真是讓人難過?!?p> 唐堂此刻的狀態(tài)極其的不穩(wěn)定,正如他自己所說,那頂帽子是他最愛的一頂。
隨著異能的催動,他的四周一顆顆晶狀物質(zhì)浮現(xiàn),更讓人害怕的是那些物質(zhì)并非是之前的淺藍(lán)色晶體,而是一種如同鮮血一般的血紅色,上面纏滿了危險的氣息。
我要逃出去。
佐賀春自知身為C級的自己是絕對無法那個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被評為B級的家伙抗衡,于是此時只能以完成任務(wù)作為目的了,將積木之心送出去。
“那么,我只能拼死一搏了!”佐賀春的美目中閃爍著粉色的光芒,一種怪異的氛圍開始彌漫。
“你還是乖乖去死吧,可憐的小姐姐!”
唐堂不管對方打算如何,他現(xiàn)在只想將對面這個東西給炸成渣。
隨著他的手揮動,無數(shù)顆血紅色晶體直接朝著佐賀春砸過去。
佐賀春緊咬下唇,盡量控制住自己不去看那些飛來的紅光。她從腰間取出一管裝著深紫色試劑的注射器,將其插入左臂,隨后身軀向后倒。
在晶體即將擊中的瞬間,她整個人化作了泡影,消失在危墻前。
“切,居然還有后手,用那個最近才流傳起來的‘藥’么?”
此時的唐堂少了些許神經(jīng)質(zhì),望著突然充滿力量的佐賀春以及那個試劑,頓時想起了最近在各個組織間開始流通的特殊藥劑。
一種代號“藥”,全名是撒旦之血的詭異藥劑。據(jù)傳是用來自深淵的惡魔之血制作,可以讓使用者瞬間擁有不屬于自身的力量。
B級以下使用可以短暫到達(dá)B級,而B級以上的存在目前沒有人使用,但是據(jù)其創(chuàng)造者說,B級以上使用可以短暫觸碰到A級的力量,而目前全世界的A級最多不過20位,零散地分布在各個地區(qū)。
作為一名晉升B級多年的異能者,他自然是不需要這種東西,但是卻在那些弱者之間頗受歡迎。
“不過,你跑不掉的~”
唐堂一改之前的憤怒,作為一個思維方式異于常人的家伙,雖然那個東西弄壞了他曾經(jīng)最愛的帽子,但是看在對方給了他這么大驚喜的份上,他只要對方陪她好好玩玩就可以原諒她的冒犯了。
他拿出特意準(zhǔn)備的專屬羅盤,在確定了對方方向后就直接追上去。
…
新體育館內(nèi)。
從最開始的入場后,全場就驚呼不止。
最夸張的則是剛才,蒲松再一次踏上了隱形的階梯,圍繞著整個體育館行走了一遍,那種看著別人在自己頭頂走過的刺激感,讓場面一度失控。
“那么接下來就是最后一個節(jié)目了。”蒲松站在舞臺上,挺拔的身形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迷人。
“在此之前,我想問一下各位,對于這次的演出是否滿意?”
“滿意!?。 ?p> 全場都在肆意吶喊,聲音之響亮,就算是館外的人也為之側(cè)目。
“那么最后一個節(jié)目的名字就叫做‘安蘇之焰’?!?p> 蒲松說完就將雙手高高舉起,天空中的烏鴉開始圍繞著他旋轉(zhuǎn),整個體育館再次陷入開場時的昏暗,月光再次被鴉群所掩蓋。
“愚蠢!”
一個身著同樣燕尾服的男人拄著拐杖走來,那一聲愚蠢正是他所發(fā)出。
突如其來的插曲,吸引了全場人員的目光。
而被聚焦著的男人在眾目之下更是向前一步,他拿著拐杖指著蒲松斥責(zé):“這哪里是魔術(shù),不過是個玩雜耍的小丑罷了!”
而另一個主角,此刻卻呆呆站在舞臺上,毫無反應(yīng)。
男人更是乘勝追擊:“魔術(shù)那么偉大的事物,居然被你這種小丑拿來嘩眾取巧,這簡直是對魔術(shù)的侮辱!”
就連觀眾看到蒲松沒有反駁也開始竊竊私語。
“這是真的嗎?”
“這么說來,蒲松的演出與其說是魔術(shù),還是更像是雜耍呢?!?p> 這場演出似乎要被這個不速之客給徹底攪黃了。
呆立在舞臺上的蒲松過了許久才開口。
“那么,這位先生,您的稱呼是?”
“我才是一名真正的魔術(shù)師,我叫松山一?!?p> 男人到這才驕傲地介紹自己,但令人遺憾的是,四周的人們對于這個名字并無印象。
“好的,松山一先生,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的是,”蒲松將帽子摘下,從其中抱出一只雪白的烏鴉,“在我看來,做到常人之不可能的事情,就是魔術(shù)!”
話音落下,他將白鴉舉起放飛,白鴉好似一束黑暗里的光亮,飛入了重重“烏云”之中,原本停滯下來的“烏云”再次翻涌。
而他本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只留下一攤衣服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謝幕的演出,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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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吃魚
(如果大家覺得這本還能入目,就給我一個收藏吧~) 琳瑯區(qū)傳說——龍之恩賜 人類誕生之初,無處躲蔽,難以尋食,常為百獸逐之。于是人祈求神靈,問人之奈何。龍聞之,前往。見人類實(shí)為苦楚,于是降臨。以龍鱗落下,化為房屋,于是人類得以掩之;以龍血落下,化為雨水,于是萬谷得以豐之;以龍須落下,化為冰雪,于是百獸懼之藏之;以龍角落下,化為寶劍,于是人類得以斬百獸。人類不再為百獸逐之,此乃龍之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