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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姐姐?!

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將堯 2845 2022-03-29 22:40:36

  這個夜晚過的有些長,起碼花綿是沒怎么睡著。

  “綿綿枕著點(diǎn)這個,睡得踏實(shí)些?!睏钍夏弥焕Σ恢睦飦淼牡静荩ňd慢騰騰接過。

  她看楊氏笨拙的動作,也跟著學(xué)。

  收拾好,天色已然灰蒙蒙的趨勢看起來快要亮了。

  只是一連串的疲憊徹底打倒了楊氏她們,此時她們早已陷入了沉眠。

  花綿側(cè)躺著望著歇息的幾人,不復(fù)往日里的精致典雅,披頭散發(fā)不至于卻實(shí)在有些狼狽。

  不用照鏡子,花綿也猜的到自己的狀態(tài)同樣好不到哪里去。

  她們臨時找了個郊外的農(nóng)家小院,給了足夠的銀錢,然而房間不充裕,被子也沒相應(yīng)的數(shù)量,屋子里鋪了幾個臥鋪便稍作休息了。

  她翻了翻身,正對著朝著屋外大門的窗戶,睜著眼睛發(fā)呆。

  看著看著,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而至,映入她眼簾。

  花綿猛地坐起身:!

  動靜過大差點(diǎn)吵醒楊氏幾人。

  她連忙捂住嘴,瞪大的瞳孔里滿是驚恐。

  怎么會???

  那個人如何清楚她們的位置。

  莫非真要她的小命???

  花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高個子輕松躍過圍墻,被農(nóng)戶養(yǎng)的狗發(fā)現(xiàn),卻還來不及犬吠便被其利落的刀斬取了命。

  這一系列動作僅僅是發(fā)生在幾息之間,花綿沉著冷靜的深呼吸一下。

  當(dāng)真正的危險來臨時,花綿反而冷靜了下來。

  因?yàn)榻乖暌矝]有用。

  花綿干脆起身,推門出去,恰巧碰見收留她們的主人家正起來,花綿一驚,主人納悶道:“客人起了,可是需要洗漱?”

  花綿干干一笑,“不,不用,我有早起鍛煉的習(xí)慣?!?p>  又想起古代人可能不懂鍛煉的意思,解釋道:

  “就是出去走走,我喜歡走來走去,讓我身心健康呵呵?!?p>  主人還是一臉奇怪但看在你是上帝我就勉強(qiáng)配合你表演。

  笑不下去,也編不下去的花綿干脆廢話不多說把主人擠回屋子里,

  “現(xiàn)在太早了我娘她們剛睡下你還是再睡個回籠覺吧不然吵到我娘就不給你住宿費(fèi)了。”

  “客人……”

  啪——

  花綿斬釘截鐵關(guān)上門,“客什么客,跟我還客氣啥?!?p>  呼。

  花綿心里默默給自己抹了把汗。

  她心還沒徹底放下,甫一轉(zhuǎn)頭,黑暗中沒點(diǎn)燈也沒聲響的情況下一張黑面臉霍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花綿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高個子手中握著的殺人利器biu一下就飛了,插在硬硬的墻壁上。

  “我靠,人嚇人嚇?biāo)廊?,你走路怎么還不吱聲呢!?”

  花綿撫著小心臟撲通撲通表示承受不了。

  高個子:??我他媽殺人還要知會你一聲不成?

  花綿手腳利落又從墻壁上撈出來那把鋒利的刀,雙手緊緊握住尖銳對著高個子,

  “別動,舉起手來,不然別怪我不”

  她話還沒講完,猛地一只大手捏住她的衣領(lǐng),隨后就是雙腳緩慢離地,人驟然拔高一頭。

  花綿看見高個子嘲諷的眼神,好像在說你有本事再叫啊!

  “……”

  緊接著手腕一痛,回眸一看利器已然重新回到主人手里。

  這次高個子臉上布滿了諷刺,花綿想忽視都難。

  花綿頓時臉上長滿了花似的,笑得燦爛四射,她伸手小心翼翼捏住靠近她的薄如蟬翼的鐵片,謹(jǐn)慎說話,

  “大哥小心點(diǎn),這會可不興激動嗷?!?p>  “……你有點(diǎn)意思?!备邆€子的聲音普通又平凡,就算拿著刀威脅起人來也沒什么威懾力。

  但被刀指著的花綿一點(diǎn)都不敢動,她一聽這話就察覺到不妙。

  這不霸道總裁的經(jīng)典語錄嗎?

  從這個潛在殺人犯口中說出來,花綿瞬間覺得瘆人極了。

  “你說話就說話,別扯那些有的沒的?!?p>  高個子雖然get不到這個梗,但臉上嘲諷依舊,眼神從花綿的臉往下瞥了瞥,嗤了一聲,

  “只是小公子眼光不太好。”

  說實(shí)話,花綿是想忍的,要說她茍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保住她那條小命嗎!

  可是她隔壁蘇珊奶奶家個糖葫蘆球的,這人居然敢嘲諷她平?

  呵呵。

  花綿面無表情的扯扯嘴角,呵呵噠了。

  君不仁,何怪她不義?

  “吃你姑奶奶的一記十八降龍腿!?。 ?p>  花綿繃直腿直往高個子的下盤狠狠一用力。

  今天她就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告訴他什么叫嘴!上!積!德!

  “啊啊啊??!”

  慘痛叫聲余音繞梁,不絕于耳。

  花綿趁機(jī)奪過刀,比劃著高個子身上的重點(diǎn)部位,最后咬牙給人剃了個寸頭。

  在古代人之發(fā)膚受之于父母,她自認(rèn)受過教育下不了死手,那割掉他頭發(fā)總行了吧。

  害怕高個子的叫聲吵醒楊氏她們,花綿飛快拿來一團(tuán)抹布使勁塞入他口中。

  又找來農(nóng)家綁豬的粗繩,打了十幾個死結(jié)。

  趁著四周寂靜,她火速把人當(dāng)球滾到了后山。

  一路費(fèi)了不少勁,但結(jié)果是值得的。

  花綿得意的哼哼兩聲。

  看著高個子不復(fù)以往的高傲自大,泥土滿身還有道路上奇怪的排泄物沾染上,花綿勉強(qiáng)出了口心中集聚已久的怨氣。

  “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宴哥兒屋子里的扎小人是你給放進(jìn)去的。說起來就可恨,要不是我沒武功,肯定不會沒察覺出那天你沒走遠(yuǎn)還躲在屋子里,然后被你敲暈帶走?!?p>  花綿說罷抹了抹自己的脖子,那里還沒消腫,一摸就發(fā)疼。

  她幽怨的眼神仿佛凌遲的刀子,只是刺不傷人。

  現(xiàn)在花綿也不嫌棄臟了,畢竟她這兩天也習(xí)慣了。

  花綿大大咧咧坐在渾是泥土的地上,淺淺的傷感了一會當(dāng)初潔癖一樣干凈的自己。

  然后用力給了高個子一拳,“說吧,這次來完成什么任務(wù)了?”

  搞死她?

  后來她也思索了,專門派人來恁死她應(yīng)該不太可能。

  她價值還沒高到那種程度。

  所以只可能和徐錦宴有關(guān)。

  但花綿不能直接說我猜到和徐錦宴有關(guān)了,你快說吧不然恁死你。

  不然誰知道高個子會不會欺騙她,將計就計呢。

  所以她決定緩著來,循序漸進(jìn)。

  首先,扯下他嘴里的抹布。

  然后一巴掌下去,高個子腦袋有點(diǎn)暈。

  “你、你這個母老虎!”

  我去,還敢侮辱人?

  花綿瞪眼,又給了一拳,然后囂張的搖了搖拳頭,

  “你別不識好歹嗷!”花綿往他下面看。

  高個子沉默了,“……”

  那種痛是個男人都不想再度體會。

  “小公子與我們交易,他可以去西北邊境,只不過需要等三天?!?p>  花綿自動把小公子帶入徐錦宴,嗯,是得三天,三天后他生日呢。

  “三天你們都等不了!”花綿不爽的給了他一拳。

  “……等不了!”高個子憋屈道,

  “從振州快馬加鞭趕往西北足足有月余,近來蠻夷頻頻來犯,三天許是”

  “等等等!”花綿打住,“我記得沒錯的話,三天后徐錦宴剛滿十六周歲?!?p>  高個子雖不明白花綿為何提這個卻也點(diǎn)頭,是這樣沒錯。

  “剛滿十六你們就要他出去打仗!還不給一點(diǎn)時間反應(yīng),甚至要求他不過這個生辰!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地趕過去!”花綿越說越氣,越說越大聲,最后幾乎是吼的程度大喊道:

  “你們可真賤,還是人嗎!”

  花綿氣的胸膛起起伏伏,這還是人嗎?!

  徐錦宴他才十六啊,換現(xiàn)代也就剛上高中的小少年!

  這些人真不要臉??!

  花綿氣不過,給了高個子一拳,正中眉心。

  高個子“嗷”地痛呼一聲。

  他費(fèi)力解釋道:“小公子武藝高強(qiáng),天資聰穎,年少有為,定會打下蠻夷,為我大衍奪勝?!?p>  “我靠,你們還要他承擔(dān)整個西北邊境的勝敗,你、你們!”

  花綿怒不可遏,怒火中燒,暴跳如雷,她簡直看不慣這些腦殘。

  “我就算看不慣他我都沒打他,你!”

  花綿憤然作色的踹了高個子一腳,甚至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

  因?yàn)槠圬?fù)徐錦宴的不僅僅是他。

  花綿快氣炸了!

  高個子欲哭無淚在地上打滾:不敢打小公子就來打他嗎?

  花綿正欲再給他來一拳,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抵在了她腕間。

  “……算了?!鼻鍥龅纳ひ舻懫?,花綿轉(zhuǎn)身看去,果然是那個少年。

  她還有些憤憤不平。

  “姐姐?!钡?、冷冷的如玉石生響的嗓音喚她。

  花綿驚愕不已回頭看去。

  “再打他就要死了?!?p>  他一襲月白長袍,隨手用絲帶扎起來的長發(fā),眉眼清淡雅致,一舉一動俱是少年氣。

  “還有,謝謝。”

  他淺淺一笑,那笑意轉(zhuǎn)瞬即逝,花綿還未來得及仔細(xì)看清。

  謝謝她為他辯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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