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啦!
花綿考慮著以徐錦宴那性子,離家出走也不會走多遠(yuǎn)。
或許是徹底不耐煩她了?
想著花綿就小臉一跨,“原主要是不作妖就好了,我也不用每天心心念念都是討好那魂淡??伤蛔餮铱赡苓€來不了這里。”
花綿深深淺淺的嘆了口氣,眉眼低垂著,“都是命啊。”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花綿捂住自己好似撞到鐵板的腦門。
懊惱自己沒看路下,抬頭去看是哪個倒霉蛋被她不小心撞到了,瞧見來人卻忽地驚叫了一聲。
“魂、不是宴哥兒你回來了?!”花綿臉上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如沐春風(fēng)微笑,霎那殷勤起來,伸手拍拍他的前胸,
“沒撞疼吧?”
又繞他背后瞅瞅,手里沒東西,肩膀上也沒有包袱,花綿不動聲色的分析,
這瞅著也不像亂跑出去沒人照顧的人吶。
衣服也是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花綿倏地又跑到徐錦宴身前,抬頭去看他依舊面無表情的清俊臉龐,
白白凈凈的看著洗的挺干凈。
花綿眼神慢慢的又變了,意味深長的瞥了徐錦宴一眼,
“出去浪了好幾天了,看著挺樂不思蜀啊?!?p> 衣領(lǐng)子花綿剛才沒注意看,轉(zhuǎn)頭回來竟然瞧見上面沾上了大紅口脂,湊近前去還能聞見淡淡的胭脂味,還是甜膩的花香。
花綿表情逐漸不對勁起來,內(nèi)心深處的八卦因子砰砰亂動,
哇靠,男主這是在沒和原著長公主結(jié)婚前就有人的節(jié)奏啊!
徐錦宴眸色微暗,余光淡淡瞥了花綿一眼,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花綿睜大眼睛:???
花綿瞪大瞳孔:?。?!
他嗯了!
他,竟然親口承認(rèn)了!
“嘖,宴哥兒你不夠意思啊,這秘密埋藏的夠深,連我這個半截子讀者都不知道,真愛哦?!被ňd嘖嘖感慨。
真是鐵樹開花,一鳴驚人!
徐錦宴一向把花綿的話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冷著一張臉拔腿就走,獨留小嘴叭叭叭的花綿在原地。
“誒誒,宴哥兒你走那么快干嘛?就你有腿不成,我也不缺啊?!被ňd悶聲悶氣的揚頭跟上,一邊跟徐錦宴扯淡,
“宴哥兒你覺著我們關(guān)系是不是緩和了一點點點?”花綿伸出食指,比了一點縫。
徐錦宴腳步都沒停:“……”
花綿再接再厲,“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默認(rèn)了。當(dāng)初是你說,我找到心上人就可以原諒我年少無知時犯下的錯。”
“可你推薦給我的那個程大哥子一點都不靠譜,并且你還有推波助瀾害我的嫌疑?!被ňd心里嘀咕一句,下藥什么的那些她全都聽見了。
這廝心黑手辣,得到他的保證就得遠(yuǎn)離他,不然被這混蛋賣了她還得屁顛屁顛給人數(shù)錢。
“這要求現(xiàn)在可做不得數(shù)了,更何況你還欺負(fù)了我那么多回。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抵消吧?!被ňd一點點給徐錦宴說道。
徐錦宴驟然止下步伐,俊逸的眉眼帶著點點不解,微擰著眉峰,偏頭些許俯視昂臉的少女,似乎有些氣悶的低聲說道:
“……我哪欺負(fù)你了?!?p> 花綿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樣子,臉頰兩邊氣的微鼓,泛著些許的紅潤,
“你還沒欺負(fù)我?拿劍杵我屁股,介紹我性格敗劣的程家公子,還有!你扒拉我里衣唔唔唔!”
“別說了!”徐錦宴幾分狼狽的垂下頭,星眸看著花綿清亮的眸子此時瞪圓了氣沖沖的看他,不住試圖扯開他的手,
柔膩的觸感從手掌心滑過,徐錦宴有些不適的松開了對她的桎梏。
回想起那幕場景,他耳垂又染上幾分緋色,不自在的偏開腦袋,下顎稍稍繃緊,小小聲解釋著,
“只是不小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