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醒了!”
“你……你不要過來啊!”
林飛一睜眼,就看到星小火那張溫柔恬靜的臉,滿臉的笑容,怎么看都覺得恐怖。幾乎是一瞬間,自己體內的真氣直接被她吸了一個干凈,太恐怖了,太殘暴了。
他想逃,可是身體受限,被營養(yǎng)倉緊緊的困住,動彈不得。
“你害怕什么?”
“我不害怕,不害怕,我可以走了嗎?”
林飛全身顫栗,這一次真把他嚇得不輕,他一度以為自己就這么過去了。還好,之前天重給他做過這類測試,然他有過這樣的體驗,不然現(xiàn)在,他已經崩潰。
“想走?那你告訴我,你和我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林飛不知這是什么意思,看著對方的眼睛。還是那么的美,只是其中少了些許靈氣,灰蒙蒙的一片,“發(fā)生了什么你會不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星火,主人格,我的那個特殊的新人格的特殊能力即使阻斷神識,竟然可以我的意識阻斷?!毙腔饟u搖頭,沒想到,作為主人格的自己竟然會被一個衍生人格戲弄,真是可笑。
“我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那我那個衍生人格到哪里了?如不是你,做了什么刺激她的事情,怎么會消散?”星火可不想放過林飛,毀了這么一個特殊的人格。
星火并不喜歡星小火這個人格,做作,思慮單純,像是一個小孩……在星火眼里,這個人格滿身都是破綻,消失了也好。
只是,星火很在意一件事:這個人格是怎么形成的。
不能再有這種廢物人格出現(xiàn),不然,會有很多麻煩。
“消散了?你不要開玩笑,像她這種老妖怪,怎么可能會消散……”
林飛變得很有眼力見兒,在說出老妖怪這個詞的時候,已經注意到星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果然是假的,星火和那個星小火用的是一個身體,還擁有共同的視角,看星火的臉色,定是那個星小火聽到這句話。
“如果不是你還沒有走完放逐之路,說什么我也要發(fā)配你去邊緣星系挖礦?!毙腔鹨徽婆脑诹诛w所在的營養(yǎng)倉上面,巨大的能量直接將營養(yǎng)倉震得四分五裂。
“嗚……”
林飛急忙捂住要害部位,抓起旁邊的衣服套在身上。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把任務做完,然后你?!毙腔鹄浜咭宦?,上下打量著林飛,眼中盡是不屑。在她眼里,林飛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只是身材超好,樣貌實在是太普通了。
“有什么吩咐,您盡管說?!贝┖靡路?,活動了一下四肢,沒有什么異常,林飛的心神稍安,說話也有了底氣。
“趕緊完成任務,進入九重天,到時候,我保證給你安排一個好位置,再給你上千個姑娘,讓你舒舒服服的干活?!?p> “是是……”林飛擦擦額頭的冷汗,她這么一說,這個九重天還真不能去了。
“必須快點!”上萬年來,作為九重天的統(tǒng)治者,星火的語氣中透露著威嚴的霸氣,讓人情不自禁的按照她說的去做。
“是是……”林飛只能點點頭,心里卻打定主意,接下來,能有多墨跡,就有多墨跡,最后在這里,能夠磨蹭十幾年。
九重天,是萬萬去不得了。
林飛跟在星火后面,不知道走了多遠,兩人來到一處走廊。
“你一會沿著這條走廊,一直向前走,明白嗎?”
“明白,明白……你去哪兒?”林飛見星火要走,急忙叫住她。話音落下,林飛又后悔,“你剛才什么都沒有聽見,我這就走。”
“你最好不要說你和我在一起,明白?”
“明白,明白……不過,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林飛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怎么總是把自己的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等等!
“和那個星小火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難不成這是那個老妖怪的一種特殊能力?”
“老妖怪……”
“啊,對不起,我不是說您,我是說那個星小火……啊,不對,我……”林飛不敢多待,失魂落魄的沿著走廊向前跑。
能讓人說出心里話的能力,著實嚇人。
“奇怪的人?!?p> 看著林飛失魂落魄,拼命逃竄的樣子,星火不知何故,心里莫有來的一陣難以言表的感覺。像是失落,也像是一種期待。
星火苦笑,自己這是怎么了,什么時候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難道星小火的人格并沒有消散,而是融合進主人格?
也只能這么想了,要不然這種感覺,真的很莫名其妙。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大廳,林飛站在走廊的出口,整理整理衣服,平息一下呼吸,讓自己的心神安定下來。
走廊和大廳之間有一道結界,隔斷了視線,在大廳的人看不到走廊里的情況,而走廊的人,可以將大廳里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大廳里擠滿了衣著華麗,樣貌俊美的男男女女。
人聲鼎沸,嘈嘈雜雜的人聲充斥著整個大廳,人影攢動,大廳中充斥著各色各樣的人,沐靈燕,葡萄葉,孟飛虎,孟霏云,甚至剛進入隊伍的史力都在大廳內。
五人坐在中間最耀眼的位置,顯然他們并不習慣被人敬酒。
每次有人前來敬酒問號,葡萄葉冷著臉不去看來人,沐靈燕則是不失禮貌的微笑,并回敬對方,至于孟飛虎孟霏云和史力三人,也不管對方說什么,三人都會露出那種僵硬的笑容。
雖然不見了朝思露和那名士兵,林飛也沒有過多的去想,反正在這個城主府,兩人很安全。
他正要過去和葡萄葉她們打招呼,不經意間看到角落里,還有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之前被抬進來的李若愚。
李若愚很安靜,他隊伍里的人全都不見了蹤影,甚至連兵人都沒有在他身邊。
只有他一個人,坐在大廳的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喝著酒,似乎大廳里的音樂,火熱的舞蹈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