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我干什么?”朝思露不想再聽這個怪人說下去,還是盡快解決他,離開這里最安全。
“我無意冒犯,只是想讓朝思露小姐為我唱一曲,讓我睡一個好覺?!?p> “對不起,我不是唱搖籃曲的媽媽,如果您想聽,請去育嬰堂,哪里常年有人歌唱,隨便你聽個夠!”
“請您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崩钺t(yī)生似乎很著急,他的臉憋得通紅,“這個方法我試過了,沒有效果,只有您的歌,才可以讓我睡去,讓我徹底放松下來?!?p> 李醫(yī)生停了一下,見朝思露生氣的臉色有所緩和,這才繼續(xù)說道:“您知道嗎,那次我醒來之后,之前一直困擾我的很多問題,一下子就想通了,整個人都覺得清爽無比,工作效率不知道提高了多少?!?p> “我聽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要睡個好覺唄?!绷诛w笑道,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連睡個覺都這么費勁嗎?
“哼,你這種庸人,怎么會理解我們這種天才的困擾?!?p> “好吧,我是庸人,不理解天才的痛苦,但是我可以讓你睡個好覺?!绷诛w站起身,揉了揉快要凍硬了的屁股。
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他的屁股熱乎乎的,完全沒有受著涼氣的樣子。
“用安眠藥劑?我可是這個世界最好的藥劑師,連我自己都配置不出來,可以讓我安睡的藥劑,你能?”李醫(yī)生不屑的說道,在他眼里,林飛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丑,一個犯了錯,被主機放逐的廢物。
“我可以……”
“你可以個屁!”
“我說你這個倒霉孩子,怎么就不肯聽人把話說完呢!”林飛很生氣,這個家伙,簡直就不可理喻。
“我聽的廢話已經(jīng)夠多了,不想再和廢物說廢話!”
再也忍不下去的林飛,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扇昏過去。
“大人,您……他不會有事吧?”朝思露見林飛動手,雖然她覺得很解氣,可是,這位大人還在走放逐之路,就這么的打昏一個角色,會不會受到主機的懲罰?
“沒事,死不了,我只是用我的能力,讓他睡著了,我們……壞了,被這個倒霉孩子一陣嘮叨,忘了正經(jīng)事了!”他來這里是為了拿解藥,可不是和這個倒霉孩子聊天的。
林飛急忙把李醫(yī)生提溜起來,對著他的耳朵吼道:“醒醒!”
“誰?我?你!”李醫(yī)生一醒來,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他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這是怎么了?對,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樣的感覺!”
李醫(yī)生又找到當年的那種感覺,情不自禁的大聲呼喊起來。
他要找的,就是這種什么也不去想的感覺。
看到李醫(yī)生興奮的神情,林飛抬頭,看著屋子的屋頂,著到底是一個什么人?
林飛不知道的是,血色零號這個時候也很震驚。這個李醫(yī)生,也就是九重天李家長子,第一繼承人李若智,從生下來就患有嚴重的精神亢奮癥,不管是受到攻擊還是他思考,大腦就會變得異常興奮。
血色零號做過很多研究,發(fā)現(xiàn)李若智身上竟然覺醒了狂戰(zhàn)士血統(tǒng)。
這讓血色零號有點奇怪。九重天的李家,有記錄的族系中,并沒有狂戰(zhàn)士的存在。
如果是記錄之外的祖先,可為什么,這么多代以來,沒有其他人覺醒狂戰(zhàn)士血脈呢?
于是,李若智就成為了九重天的特殊人才,被主機時時刻刻記錄一舉一動,即使這樣,這么多年以來,血色零號也沒有找到答案。
至于李醫(yī)生的失眠癥,其實只要讓他去戰(zhàn)斗就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將體內(nèi)的力量消耗殆盡,這樣他就可以睡著了??蛇@個李醫(yī)生,卻不喜歡戰(zhàn)斗,只喜歡搞研究,這下子好了,他體內(nèi)源源不斷的提供者力量,可他卻不能及時的消耗,這就造成了他無法睡覺的癥狀。
再加上這個李若智身份特殊,一般情況下根本就不會面對戰(zhàn)斗,所以他這么多年下來,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至于朝思露的歌聲,讓李若智體內(nèi)那種狂躁的力量暫時安靜下來的原因,血色零號也沒有研究出來。
不過,血色零號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將能讓李若智睡覺的方法發(fā)給林飛。血色零號很想看看,這個林飛會怎么做,讓李若愚主動接受戰(zhàn)斗。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醫(yī)生抓住林飛的肩膀,眼睛通紅,似乎恨不得打開林飛腦袋,直接看看里面的信息。
“我看你就是欠揍!”林飛抬手,想要在給他一巴掌,這一次,他忍住了,“給我解藥,我就讓你睡覺?!?p> “你讓我睡覺,我給你解藥!”
“你睡著了,怎么給我解藥?”
“那我不管,你必須要讓我睡著了,我才能給你解藥!”
“你他**有病吧?。 ?p> 面對林飛的責罵,李若智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
朝思露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要不……”
“你給我閉嘴!”李若智吼道,如果能知道林飛用了什么方法,讓自己熟睡,那朝思露這種十分麻煩的方法,就可以省一省了。
他不是沒有試過,用錄制的朝思露歌聲來催眠自己,可那個根本就沒有效果。后來,又去了幾次朝思露的演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又睡著了,這是他知道了,只有朝思露站在自己面前唱歌,歌聲才有催眠的效果。
如果不是朝思露也是特殊人才,和自己的權限一樣,他早就利用家族的勢力,將她綁在自己的實驗室,每天給自己唱歌聽。
“你!”朝思露眼睛一紅,一副要哭的樣子。
“給我閉嘴!”林飛直接將桌子掀了,擋在朝思露身前,沖著即將發(fā)狂的李醫(yī)生吼道:“你不是想要睡覺嗎?去和人打一架,就可以了!”
“呵,戰(zhàn)斗,那是下等人做的事,我可不想臟了我的手?!崩钊糁锹牭竭@句話,面露厭惡,他可不想像他的復制人,也就是名義上的那個弟弟一樣,變成一個骯臟的下等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