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李培基派人過來拜訪我?!?p> 小院里,聽到這個消息的陳淵目光當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同時也打斷了準備離開的腳步。
自從上次殺死了那幾名警察之后,陳淵就在等著對方的報復(fù)。
這么久了,本以為這件事情應(yīng)該被遺忘了,可是現(xiàn)在河南省政府主席突然派人前來,恐怕是另有所圖啊。
陳淵坐在石椅上,略微沉吟了一會,還是決定看一看,這位河南省主席此時突然派人前來,到底是有何用意
“那就見一面吧?!?p> 吩咐了一聲。
很快,一個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石椅之上的陳淵。
腦海中想起搜集的信息,幽閣之主、罡勁大宗師,神色變得柔和恭敬起來、面帶笑容,走到面前,微微一擺手。
“見過陳先生。”
抬起頭來,“陳先生,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名李,字若云,乃是李主席的助理,此次過來,乃是受李主席之命,特意前來拜訪?!?p> 陳淵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對方,
這位年輕人,哦,不,應(yīng)該是叫李若云的助理。
看起來表面上謙和,但骨子里,卻處處透著高人一等的傲慢,就算是面對自己,這種發(fā)自骨子里的傲慢,也沒有絲毫收斂。
倘若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姓李的助理,應(yīng)該出國留學(xué)過,而且與那位河南省李主席有著不小的關(guān)系。
“這位李助理,有何事你就直說吧。”
陳淵目光平淡,知曉對方說出身份的含義,無非是施加壓力,炫耀實力,望了對方一眼,臉色平靜,不為所動道。
“陳先生,李主席聽聞您功夫以至化境,此行特意派我來邀請您,加入省政府為國效力?!?p> “沒有興趣?!?p> “怎么,陳仙人難道不想聽一聽李主席所給的職位嗎?”
陳淵呵呵笑了一聲,口中略有不屑的說道:“怎么,如果我想要,他還能把河南省主席之位讓與給我。”
李若云臉色勃然變色,語氣厲聲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李主席豈是你可以隨意妄言的,我敬你是一名大宗師,給你一點面子,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p> “得寸進尺又如何,與其想著自己的家族,不如多想想那些忍饑挨餓的老百姓?!?p> 陳淵冷笑一聲,可不認為對方真的是想讓自己為國效力的。
據(jù)陳淵所知,整個華國民面上的宗師也不過十來位,大多數(shù)拉攏宗師無非護佑自己的家族罷了。
很少有宗師真正出手的。
這一方面,可能是為了做為震懾;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自己家族了。
畢竟大家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誰也不誰高貴,一發(fā)子彈就能要了其性命,更何況在這個擁有超凡之力的世界。
每天被暗殺的人不在少數(shù)。
話說這戰(zhàn)爭打得越來與詭異了,大家都不太敢輕舉妄動,生怕哪里飛來一個宗師、或者式神將自己屠滅。
“好,好,好”
“既然陳先生,看不起我們李家,那就告辭了。”
剛從國外的回來的李若云,雖未見過親眼宗師動手,但也聽聞了有關(guān)的傳言,壓抑著心中的怒氣,扭頭就走了。
“師傅?!?p> 宮若梅穿著一身修身勁裝,從屋里面走了出來。
“都準備好了。”
“師傅,我們這一次要去那里啊?!睂m若梅點了下頭,隨即有些好奇的問道。
“云南蟲谷,獻王墓。”
陳淵想了想道,然后平淡的道了句。
隨著一切安定下來,停留許久的陳淵,心中也升起了活動活動的心思。
而且獻王墓里面也有著不少的好東西,尤其是陳淵也想見識一翻那位想要成仙的獻王,見識一下所謂的仙是否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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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李家府邸
書房里
啪的一聲炸響,竟是如此的響亮。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帶著上百號警察去找對方麻煩,你是想讓整個警察局上百人陪你去送死?”
李培基怒氣沖沖,看著捂著臉的李若云,手指顫抖的指著。
“我想你去外國,是讓你漲一漲見識,不是讓你的變得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就憑著數(shù)百號警察局的酒囊飯袋,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呢?!?p> “怎么可能,真有那么厲害,還算是人嗎?”李若云小聲嘟囔道。
“你小聲嘀咕什么呢?”
“沒有,沒有?!崩钊粼七B連搖頭,“那叔叔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連你的面子都不給,難道就任由他這樣發(fā)展下去?!?p> 想到城中見到那一番景象,時間一長,必會影響李家對整個河南省的掌控。
李培基來回踱步,眉毛緊皺。
許久身影一頓,說出了一個方法,“既然那位不同意,我們就只能先從城里面的那些人先入手了?!?p> 李若云有些不解,“叔叔,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油ㄖ婈?,將其定義為反對勢力,將其直接除掉。”
“他再強,難道還能抗衡軍隊?!?p> “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李培基然后指了指上面,這是上面那位的意思,雖不知道是何原因。
但既然重慶的那位都不讓動手,誰又敢擅自動手。
“那位陳大宗師身上,必然有著什么東西,才會讓那上面如此寬待?!崩钆嗷隙ǖ馈?p> 要不然,你以為那么大的動靜,大家眼睛都是瞎的嗎?
大宗師再厲害,難道還能扛過一個集團軍嗎?但凡上面有一點動手的意思,第一戰(zhàn)區(qū)司令官,蔣鼎文可不是吃干飯的。
“到底是什么東西呢?”李培基沉思道,“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嗎?”
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個頭緒。
“這樣吧?!崩钆嗷氐綍?,吩咐道:“若云啊,你再去查一查那位陳宗師的背景,看一看還有什么遺漏的?!?p> “我總覺得,似乎是少一些東西?!?p> 待李若云走后,李培基坐在書房里,眼光明暗不定,不知在思索著什么。